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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道姑、青袍老者、怪人

  看著最新一期《笑江湖》的封麵,各書店、報亭前,一眾武俠迷們隻感覺一種壯闊、蒼茫又孤寂的江湖情,在心底油然而生。


  這是一幅能夠讓人怦然心悸的畫麵,而書名《神雕俠侶》,讓他們心裏又是一陣悸動。


  有些沒由來,但卻是格外的清晰和真實。


  一眾武俠迷們,也不知道“神雕俠侶”四個字,為什麽會讓他們感到莫名的悸動?


  是因為封麵?還是因為這四個字中,同樣有一個“雕”字?射雕?神雕?


  一眾武俠迷們搞不清楚,也就不再去想,反應早晚應該都能夠搞清楚,現在最重要的是,看這部叫做《神雕俠侶》的作品的內容。


  部分武俠迷們等不急離開,就在報亭周圍,又或者書店裏直接就翻開了雜誌,開始看第一章。


  還有一部分人則因為種種原因,在買到雜誌後便匆匆而去,知曉了書名,已經算是解了一點饞了,倒也不用這麽著急的去看正文。


  而隨著時間的慢慢過去,越來越多的人走進書店、報亭,購買了最新一期的《笑江湖》。


  有武俠迷、武俠作者,包括那些別有用心的武俠作者,以及類似於“劍家軍”這種,之前幸災樂禍的武俠迷。


  即便是他們不喜歡古庸,也同樣無法抵擋古庸新書的誘惑。


  當然,除了武俠迷和武俠作者之外,其餘還有大量關注著古庸新書的人,也前去購買了最新一期的《笑江湖》。


  比如時代文學獎評委會辦公室的楊啟銘,大武俠雜誌社主編汪陽等等。


  越來越多的人,帶著各自不同的心思,紛紛翻開了最新一期的《笑江湖》。


  看到了《神雕俠侶》的第一章:“風月無情”。


  “‘越女采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露雙金釧。


  照影摘花花似麵,芳心隻共絲爭亂。


  雞尺溪頭風浪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


  隱隱歌聲歸棹遠,離愁引著江南岸。’


  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蒙蒙的湖麵上。


  ……”


  一開篇,便是一首越女采蓮的場景的詞,將越女的容貌、衣著、首飾、心情,無一不描繪得曆曆如見。


  下半闋更是寫景中有敘事,敘事中夾抒情,自近而遠,餘意不盡。


  這是一首讓人眼前大亮的佳詞。


  古庸同樣善詩詞,大家早就知道,所以大家看到這樣一首佳詞,並不覺得奇怪。


  這樣的一首詞,是被一個采蓮少女唱出來的,接下來描寫的場景,也是幾個少女和歌嘻笑,蕩舟采蓮。


  之後,一句,“時當南宋理宗年間,地處嘉興南湖。”讓一眾讀者們心裏一動。


  這《神雕俠侶》的時代背景,竟然同樣還是南宋,隻不過到了理宗年間。


  而且還是在嘉興,嘉興這個地方,大家可謂非常的熟悉,在《射雕英雄傳》中,有很多的大事,都是在嘉興發生的。


  當然,這個時候大家心裏還沒有任何的想法,認為隻不過是古庸設置了,相同的背景而已。


  接下來又寫到,那歌聲傳入湖邊一個道姑耳中,那道姑在一排柳樹下悄立已久,晚風拂動她杏黃色道袍的下擺,拂動她頸中所插拂塵的千百縷柔絲。


  再接下來,歌聲遠去,卻換成了另外一首,隱隱有兩句傳來,“風月無情人暗換,舊遊如夢空腸斷……”還伴隨著一陣格格嬌笑。


  那道姑聽得這兩句,卻是長長一歎,喃喃自語:“那又有什麽好笑?妮子隻是瞎唱,渾不解詞中相思之苦、惆悵之意。”


  一眾讀者心頭浮起一絲疑惑,道姑應該乃方外之人才對,為何會如此自語?

  而接下來的一段,則讓一眾讀者們心頭猛然一跳。


  “在那道姑身後十餘丈處,一個青袍長須的老者也是一直悄立不動,隻有當‘風月無情人暗換,舊遊如夢空腸斷’,那兩句傳到之時,發出一聲極輕極輕的歎息。”


  “青袍長須的老者”,這幾個字可把一眾讀者們嚇了一大跳。


  因為,大家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在《射雕英雄傳》中,東邪黃藥師便是一身青袍。


  這裏又來一個青袍老者,難道……


  當然,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把這青袍老者,和黃藥師聯係在一起。


  大家想的是,難道在這《神雕俠侶》裏麵,也有類似於下五絕的設定?這青袍老者就相當於是,《射雕英雄傳》中的東邪黃藥師?


  如果真是這樣,那估計有人會欣喜,但也有人會嗤之以鼻,同樣的設定出現在兩部不同的作品中,那就沒意思了不是。


  當然,現在這個還為時尚早,大家繼續往下麵看。


  湖麵舟中唱歌的五個少女中,有兩個九歲的少女,是中表之親,表姐程英和表妹陸無雙。


  在湖邊垂柳下又有一個,滿頭亂發,照年紀不大,卻滿臉皺紋深陷,似七八十歲老翁一樣的怪人。


  這怪人身穿藍布直綴,頸中掛著個嬰兒所用的錦緞圍涎,圍涎上繡著幅花貓撲蝶圖,已然陳舊破爛,顯然有些瘋瘋癲癲。


  程英、陸無雙二女,與那怪人一番交流之後,被那怪人一手一個,抱著飛奔而去,那怪人的武功竟然不弱。


  奔得一陣之後,怪人將程英、陸無雙二女放下,二女嚇壞了,表示要回家。


  那怪人卻瘋瘋癲癲,一會兒十年都沒人陪他玩了,一會兒又把程英當作了一個,叫做何沅君的女子。


  還什麽,“你十年前就是這樣,我不準你嫁給他,你不舍得離開我,可是非跟他走不可。”


  還有,“嘴裏永遠不離開我,年紀一大,便將過去的話都忘了,隻記著那個新相識的白臉。”


  以及,“是的,是的,你是阿沅,是我的阿沅。我不許你走,不許你跟那白臉畜生走。”之類的話。


  又他是何沅君的義父,讓何沅君跟他回家,永遠跟他在一起之類的。


  那怪人把程英當作是何沅君,瘋瘋癲癲的了好多話之後,程英她叫做程英,不是那怪人的阿沅。


  這個時候,那怪人倒似乎突然清醒了許多,道,“你不是我的阿沅,二十年之前,阿沅才似你這般大。現今阿沅早長大啦,大得不要爹爹啦。她心眼兒中,就隻陸展元那畜生一個。”


  當怪人到“陸展元”三字時,程英、陸無雙二女卻是猛然一驚。


  原來,那陸展元便是陸無雙的大伯,也就是她父親陸立鼎的哥哥。


  而那何沅君便是陸展元的妻子。


  這一段情節顯然隻是某種鋪墊,一眾讀者們對於這段情節,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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