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沒人敢作詩了
言牧的一首《入蜀》,引得現場眾人驚呼連連,氣氛徹底到了高朝。
即便是對詩詞沒有多少研究的普通遊客,也能感受到這一首詩的驚豔。
而這種現場見證一首驚豔詩誕生的過程,也讓他們對此詩詞有了更多的興趣。
“嘖嘖!不愧是言牧,這首詩寫得太好了。”
“到目前為止,以這首詩為最,沒想到今竟能誕生一首如此驚豔的詩。”
“……”
現場眾人高聲的議論著,韓忠在點評《入蜀》一詩的時候,也同樣給出了很高的評價。
稱言牧的這一首詩已然有了大家風範,是難得的精品,比之他們的精品詩,也是不遑多讓,必將廣為流傳,甚至是流傳於後世。
韓忠的評價讓現場再掀高朝,言牧早已成名,而這一首詩,卻很明顯的會讓言牧的名氣更勝。
聽得韓忠的評價,現場眾人的歡呼聲和驚歎聲,言牧自己也是欣喜不已。
不過,他心中雖然得意,麵對周圍人的祝賀,卻是連連謙虛。
莫白搖頭輕歎,頗有些鬱悶,他的詩其實也非常不錯,奈何言牧的詩的確更勝一籌,完全掩蓋了他的風頭。
杜風、王齡、陸然三人也鬱悶,他們的詩作出之後,還沒風光多久,就被言牧那廝完全把風頭搶過去了。
不過,鬱悶歸鬱悶,他們還是走過去向言牧道賀,不管真心不真心,形式還是要有的。
“言兄,恭喜恭喜啊!這詩一出,怕是有奪魁的機會了。即便是待會兒李凡的詩,也未必就會比這詩強。”莫白道。
“的確如此,這次詩會後,言兄的名氣必將更勝許多,恭喜,恭喜了。”杜風、王齡、陸然三人也紛紛道。
言牧心中一動,頗為的得意,嘴上卻是謙虛道:“哪裏,哪裏,諸位兄台太抬舉了,諸位兄台的詩並不在我之下。而李凡先生的詩,那定然遠超於我,奪魁的話莫兄就莫要再提了,免得別人聽了笑話。”
莫白又道:“言兄太謙虛了,你這詩的確有奪魁的可能,我可是羨慕得緊。”
言牧自然又是一陣謙虛,雙方客套了好一會兒之後,莫白幾人才告辭離開。
“莫兄,你認為那言牧的《入蜀》真有奪冠可能?”杜風問道。
莫白沉吟道:“的確並非完全沒有可能,作詩有時候講究的是靈感瞬間的爆發,即便是李凡的詩才遠在言牧之上,也不能保證,他的每一首詩都在言牧的詩之上。一首《入蜀》的確不凡,李凡今的詩比不過,還是有那麽一絲可能的。”
王齡道:“的確如此,可能性很低,但並非完全沒有可能。”
另外一邊,林雲風道:“言兄,我認為那莫白的倒是沒錯,你今的確有奪魁的可能。正如我們之前所,李凡久不作詩,今未必能發揮出多好的水平。”
“奪魁?有可能嗎?”言牧心中喃喃想道,他自然非常渴望能夠力壓李凡奪魁。
這樣,雖不能他的詩詞水平已超過李凡,但至少是值得回味一生的榮耀。
而且,還會讓他的名氣暴漲許多,力壓李凡奪魁,這是沒有人敢想象的。
隻是,言牧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很,如果真有那麽容易,李凡也就不是李凡了。
當然,可能性再,它也的確是有,言牧緊張又期待。
……
“《入蜀》,的確是難得的精品,即便是我等出手,也未必就比得過它。在場之人,怕是隻有李老弟出手,才有比過它的把握。”韓忠讚道。
白易點頭道:“的確如此,就是不知李老弟會不會因此有了一些壓力?因為,在大家的心目中,李老弟的詩理所應當是最好的。但是現在有了《入蜀》在前,李老弟想要奪魁,怕是沒有之前想的那樣容易了。”
柳元道:“的確沒有那麽容易了。不過,這顯然是好事,這樣,就能讓李老弟認真作詩了。不然,那子多半會隨意作一首詩,隻要保證能奪魁就行了。”
韓忠、白易二人眼睛一亮,同時道:“老柳,得很有道理。”
……
一首《入屬》引爆了現場的氣氛,也同樣在網絡上掀起了陣陣熱議。
“哇哈哈!不愧是言牧,這詩太棒了,比之之前莫白的詩更好。”
“這詩一出,言牧的名氣毫無疑問將會更勝。”
“這詩毫無疑問是目前為止最好的,韓會長的評價也非常高。依我看,怕是有了奪魁的可能。”
“奪魁?這就想多了吧,除非李凡先生不出手。”
“我隻是有可能嘛,哪怕可能性再,它也有可能不是。其它那些詩,連再的可能性都沒有。”
“的確是有了可能性,我認為,即便是李凡先生想要勝過言牧的《入蜀》,那也需要謹慎對待。”
“嘿嘿!謹慎對待是好事啊,這樣,我們或許便能欣賞到,李凡先生的一首絕妙好詩了。”
“我去,得很有道理,話李凡先生差不多也該出手了吧。我看現場絕大多數的詩人都已經作過詩了。剩下的詩人們,在言牧的《入蜀》之後,估計也不好意思出手了。”
“我看也是,對李凡先生的詩充滿期待!”
“從昨開始就在期待,不過,現在更加期待了。”
“李凡先生出手吧,哇哈哈!”
“……”
……
現場。
正如網友們所的一樣,絕大多數的詩人,都已經作出了自己的作品。
剩下還有一部分詩人,本來是打算要作詩的,但是在言牧的《入蜀》之後,又不禁變得十分猶豫起來。
現在大家的眼光和心境,都已經被《入蜀》一詩帶得很高,他們的詩如果拿出去,在之前或許還能得到不錯的評價。
但現在嘛,怕是很難得到好評了。
沒辦法,大家現在的品味和心境正在巔峰,哪怕是拿一首不錯的詩出去,在大家現在的眼中,也會變得非常普通。
所以,剩下的詩人們都不敢出手了,免得丟人現眼。
同時也有些後悔為何不早點出手?還在心裏想著多醞釀一下,爭取修飾的更好。
現在好了,修飾的都沒法拿出手了。
剩下的詩人們在懊惱,現場也就沒有人再繼續作詩了。
現場眾人們剛開始還有些奇怪,怎麽突然就沒人作詩了?冷場了?我們這還等著看呢。
隨後一想,倒也明白過來。不是沒有人作詩,而是大家現在都不敢作詩了。
也是,在《入蜀》之後,大家的眼光正高著呢。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敢作詩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的往李凡所在的方向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