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升華
我擰眉,默了默側過頭看向電視,“為什麽忽然想到要看這個?”
“我以為你喜歡。”他淡淡的回。
“……”心髒又是一緊,我說不出話來,鼻梁酸澀。
他不說話了,我也說不出話,就那麽看著,卻什麽也看不進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動了動,傾身拿了支煙點燃忽然說:“放心好了,我和他不一樣。”
“!!”我身子一僵,轉頭看他。
他垂眸看著我,唇角微微勾著,抬起手拿下咬在嘴裏的煙對我笑笑,抬頭看向電視。
我就那麽看著他半響,抿了抿唇說:“我困了。”
他低頭看我,見我沒動,傾身將才點燃沒多會的煙掐了後把我扶坐起來,抱著我往床前走。
我雙手掛在他脖頸上,在他弓腰將我放下後,我依舊沒鬆手。
他雙手杵在我身側,看我的眼微微眯起,抿了抿唇說:“不是困了麽?”
“……”我臉頰有些發燙,硬是半天才擠出聲音,“你不困麽?”
我聽到他深深吸氣緩緩吐出的聲音,“你這樣……哥會覺得你是不是在那個啥。”
“……”我原本就發燙的臉更燙了,火燒一樣,因為我本來就是在那個啥。
他就那麽看著我,不動也不吭聲,我眼睛一閉,仰起頭唇就觸上他的。
他頓了一秒,張口就銜住我的唇,身體壓了上來,之前撐在我身側的手,急切的解著我睡衣的紐扣。
粗重的呼吸濺在我的鼻息間,熱得我思緒都貼糊在一起,沒多會,衣服就在不知不覺中被他褪去。
他雙手捧起我的臉,緊緊抵著我,唇舌滑過臉頰來到耳際,是聲線緊繃沙啞的低喃叫著我。
“紓紓……紓紓……”
一遍,一遍,別說的身體,就連心都軟成了泥。
我顫抖著身體,接納著他緩慢而堅定的親吻,嘴唇被撐開,溫暖的感覺讓我眼眶的都酸澀起來,環著他的手不受控製的曲起,仰起下顎低低的哼出聲。
他俯首在我頸間,帶著厚重鼻音的歎息吹拂過肌膚,激得我骨骼一陣發酥。
親吻是蠻橫又混亂的,他沒有了往日那種控製所有的冷靜。
不過片刻,我就滅頂了,在顫栗中我感覺到他短促又沉重的呼吸,將我緊緊摟在住,那是好似要將我骨頭都勒斷的力道。
我悶悶的哼了聲,他手才鬆開一點,然後我耳邊響起一聲低咒。
“草!”
“……”不知道怎麽的,我有些忍不住想笑,然後我還沒控製住,低低的笑了一聲。
他埋在我頸肩的腦袋一下就抬了起來,眸還紅著,“再笑一聲試試。”
“……”我連忙緊緊抿住唇,連喘息都盡量壓抑。
他就那麽瞪著我好會,才又地垂下頭,下顎抵著我的肩,“難得主動投懷送抱的,激動了。”
“……”一陣熱流往我臉上湧,我抿唇,卻還是伸手環住他的腰,低低的說:“對不起。”
他不動,也沒吭聲,我摟著他腰的手緊了緊,又說:“是我不對,我應該相信你……而且,我要和你再說一次,我從來沒同情過你,剛才在浴室也沒有,我是心疼你,我是知道我錯了。”
他深吸了口氣,半響才緩緩吐出,沒說話,隻是摟著我的手臂又緊了兩分。
這晚,我們在住在一起後難得的早睡,他摟著我,但我卻沒再背過身,而是麵向他,手輕輕搭在他的腰上。
我開始發現,其實兩個人相處也不容易,不是單純的為對方著想就可以,還需要交流,需要信任,需要……試著做一些改變。
風波好似就這樣過去,第二天他一如往常早起去學習,隻是中午買了很多菜回來。
我疑惑的問他幹嘛買那麽多菜,他就笑著跟我說:“李海他們晚上要來吃飯啊。”
我眼睛微張,“他們今天不是要去任輝家吃飯麽?”
“你信啊?”
“不信。”我老實的回,“他們今天應該是準備補我給他們布置的作業。”
他唇角一勾就笑了,“所以哥昨晚就讓他們今天晚飯之前補好。”
我微楞了下,沒忍住就笑了。
下午的時候,我做了很多菜,等著李海他們送上門,而幾個是跟著瑾燃一起回來的。
一進門,本就神清氣爽的瑾燃硬是被跟在他身後的幾張苦瓜臉襯得那是一個神采奕奕。
吃過晚飯,幾人抽煙插科打諢了下,瑾燃就出門了,臨走前交代,他回來之前誰都不準跑。
四人被迫被我補習,而我也覺得,我這樣給他們補,比他們自己去上晚自習和逃晚自習好多了。
於是,在晚上瑾燃回來後,我蹭到他邊上,表示可以讓李海他們下午多到家裏吃飯。
他側眸看我就笑了,“有啥好處呢?”
“……”我蹙眉,“你想要啥好處?”
他的笑立馬變得不正經,“今天我們也早點睡吧。”
“……”
“我跟你講啊,你大姨媽應該也就這幾天……”
“……”別跟我講,我不想聽!
他不僅把我大姨媽的日子都記下了,還借著大姨媽快來的借口對我實施各種‘踐踏’,然後我大姨媽很爭氣的提前了兩天。
來的時候我簡直是鬆了口氣,隻是當某哥知道我大姨媽來的時候那臉硬是崩了一整個晚上。
睡覺的時候,我沒忍住說他,“你不至於吧。”
“什麽不至於?”他明知故問,聲音硬邦邦的。
“……”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他,選擇沉默了。
他摟著我,沉默了好久,就在我都快要睡著,也以為他睡著的時候,他忽的長長歎了口氣說:“不科學……我明天不去學習了。”
我一聽,困頓的眼驟然睜開,“你不去學習要去哪?”
“我要去趟醫院。”他說。
“醫院?”我瞬間整個腦袋都清醒了,“你怎麽了?哪不舒服。”
“沒哪不舒服。”
“那你去醫院幹嘛?”
“做個檢查。”他說著,忽的撐起身子坐了起來,聲音是說不出的鬱悶。
我擰眉,也坐了起來,“你到底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