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打開看看沒什麽的,要是真死了,我不在讓你們火葬,要是沒死,我們不也剛好做一樁好事兒嗎。”胡金也是有些後悔,後悔他當初為啥要將人給燒了呢,要是沒燒的話,現在也不至於將事情鬧得那麽尷尬。
村長見胡金不像是在騙他們的。
所以便是點了點頭,讓幾個年輕的後生,將棺材打開。
棺材打開之後,胡金上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裏麵的人,依舊是冷冰冰的,沒有呼吸沒有心跳。
“胡先生,這……”看著棺材裏麵死去的楚大媳婦。
村長也是有些覺得可惜。
“找一個水缸來,裏麵加上熱的洗澡水,把她媳婦扒光了丟進去。”胡金說道。
胡金說的話,讓大家聽了之後,一個個的都是大眼瞪小眼。
楚大更是一跳三丈高:“不行,我媳婦死都死了,我不能讓你們這般折磨她。”
這胡金一會兒要燒一會兒要煮的,終於惹怒了楚大。
此時胡金也是擺著手說:“現在聽我的還來得及,要是過一會兒你媳婦真死了,我可就管不了了。”
胡金能言善辯的,三言兩語,就將眼前的楚大給說的發愣了。
片刻之後,楚大一咬牙,隻好讓胡金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屋子裏的男人,一個個的都是被胡金趕了出去,然後挑了幾個膽子大的婦女,讓她們把楚大媳婦的壽衣扒光,丟在了溫度略微有些高的熱水之中。
隨即又是找來胡椒花椒辣椒等物,按照一定的比列丟了進去。
對於胡金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是心裏沒底,隻覺得胡金這是在折騰死者,所以在周圍看熱鬧的男女老少,都是指指點點。
而胡金也是倍感壓力,不停的摸著額頭上的冷汗,同時還不忘記發號施令,讓村子裏其他幾個死去的媳婦,也這樣做。
可沒人聽他的。
無奈之下,胡金隻是說,先把棺材打開,別把人真的悶死了,這才有人去辦這件事情。
大概過了三個小時的功夫。
這水缸裏麵不停的加入熱水,始終保持一個溫度。
三個小時過去。
水缸裏麵的楚大媳婦,突然尖叫一聲,從水裏麵跳了出來。
好在門關著,外麵的男人想看個新鮮也看不成,隻是一個個的伸著脖子向門縫裏麵瞅。
楚大大喜,看到那些看熱鬧的男人,一個個的幾乎要流口水,他連忙罵了一句;“看什麽看,回家看你們自己媳婦去。”
屋子裏傳來楚大媳婦說話的聲音。
“這是幹什麽,我身上好燙,好辣阿,難受死我了,難受死我了……”
那辣椒水,幾乎是無孔不入,能滲透的地方都滲透了,這時候不難受才怪。
屋子裏幾個婦女,連忙安慰。
人終於醒了,胡金也是鬆了一口氣。
隨即對著屋子喊;“用溫水衝洗一下就可以了。”
說著又是安排其他幾個死了媳婦的人,按照這個方法照做。
而胡金則是拉著楚大。
“楚先生,我有話要跟你談談。”胡金說。
楚大現在光想著自己媳婦兒了,恨不得立刻進去和死而複生的媳婦溫存一番。
聽胡金這麽一說。
楚大這才反應了過來,這胡金可是他們家的救命恩人,所以立刻給胡金磕頭。
胡金擺手,讓他從地上站起來。
隨即胡金又是讓楚大,帶著自己去了田裏那顆大柳樹下。
楚大對於這點兒要求,自然也是想都沒想的答應了,帶著胡金去了田裏。
一群人拿著手電火把,到了地方之後,在大柳樹旁邊,找到了一個盒子。
這盒子也是桃木的,十分精致,上麵還有一個銅片,銅片是靈符的造型,這銅片上的鏤空圖案,帶著意思四處的靈力。
將盒子打開之後,那木頭梳子,果然在這裏麵。
胡金不由心頭一喜,鬆了口氣。
楚大有些納悶兒的問;“這盒子我挖出來的時候,都已經腐爛了,怎麽現在又沒事兒了?”楚大疑惑不已。
對於此,胡金也不知怎麽與他解釋。
雖然說楚大幾人的媳婦,天亮之前都會醒過來,隻是他們受木頭梳子影響,恐怕壽限要減少很多,有可能是一半,有可能更多,當然,也有可能隻是減少幾個月的壽限。
這些胡金並沒有仔細的說明。
隻是對村長說道;“這梳子留在這裏,定然還要繼續駭人,我此番拿去,找一得道高僧,將梳子以佛法伏之,以後就不會害人了。”胡金裝模作樣的說。
對於胡金能夠帶走這個邪物,村子每個人都是讚成的,不僅如此,村長還給幾戶人家收了份子錢,送給胡金,算是胡金此次救命之恩的回報。
也就是說,胡金這次得到的陰物,不但沒有花一分錢,反而還得了一筆錢,不僅如此,這梳子一出手,又是賺了一筆。
現在我總算知道,胡金為啥那麽有錢了,這個家夥,的確是做生意的料,真的是把人賣了,還讓人給數錢。
聽胡金一五一十的說完這些之後。
我們雖然明白了這個梳子的由來。
可是對於怎樣解除梳子所帶來的麻煩,我們都是不知道的。
“胡先生,你說了這麽多,我們現在又該怎樣才能讓陳媛與宋文恢複正常?”我問。
胡金摸著他的胡子說道;“回來之後,我也仔細的查看了這方麵的資料,這東西叫做七絕梳,凝聚了七個女鬼的魂魄所煉製而成,用這個梳子梳頭的人數達到七個人,這七個人就會進入假死狀態,假死的時間越長,壽命減的越多,如果一直是假死的狀態,那就會真的死掉,到時候這七個女鬼便會從七絕梳之中脫困而出。”
胡金說的這些,讓陳平打了一個寒顫。
“老胡,你還是說說怎麽治好陳媛的事情吧,你放心,這方麵的酬勞我不會少。”
“哎呀老陳,提錢就不行了,我們是老同學,我怎麽會要你的錢,而且這事兒跟我還多多少少有些關係,你不怪罪我,我已經很知足了。”胡金笑著說道。
隻是陳平依舊麵沉入水,沒有給胡金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