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被無情中傷的武僧無雙,心中的邪念不由自主的散發了出來。
這些人在望花村徘徊的那段時間,曾經被村子裏麵的老人警告,彼岸花開,不是好兆頭,讓他們快點兒離開。
可這些人不但不聽,還將這些老人打了一頓。
這些老人本就是老弱病殘,現在被這些人霸占了這些個地方,一個個的,自然也都是盡可能的下了山。
實在沒有去處的老頭,便是從這裏跳下了山崖。
這樣一來,望花村便是被這裏的上百個人給占領了。
他們白天來到這裏拍照。
晚上的時候,互相耗著,都想著其他人走光了,自己就能沿著懸崖索道,去那個洞穴之中,尋得寶物。
可一來二去好幾天下來,大家白天拍照,晚上在這裏搭帳篷睡覺,沒吃的就讓親友去買吃的在帶回來。
而裏麵的三個東瀛盜賊,已經將東西全部的整理了起來,整理好了之後,想要帶著離開此地。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武僧無雙不得不出手了,如果他再不出手的話,這些東西可就要被帶走了。
這些東瀛盜賊將東西整理好之後,便打算分批帶出去。
可就在他們剛剛從山洞出來,便是被一縷邪念侵入到身體之中。
他們不受控製的,將這些經書,全部都是搬到了山坡上麵。
然後付之一炬。
熊熊的大火,將這很多年來武僧無雙用來消除邪念的經書燒毀,也燒掉了武僧無雙對於世人的最後一絲仁慈,同時也是燒掉了武僧無雙對於內心邪念的最後一絲防線。
山頂上的大火,將山坡下安營紮寨的那些人驚醒。看到衝天的火光,他們想到可能是山洞之中藏著的寶物著火了。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不在顧忌了,能搶就搶,於是上百個人,一哄而上的,大晚上的便是沿著懸崖索道,向著山洞方向走了過來。
當然。
第一次走的時候,有人不小心掉了下去。
可大家的心中,想著的都是數之不盡的寶物,誰去管他人的性命?
他們一個個前呼後擁的衝過去,根據武僧無雙所說,那一晚從懸崖索道上麵掉下去的人有十多個。
終於。
他們通過了懸崖索道,來到了那山洞洞口的時候。
看到洞口敞開著。
衝進去之後,什麽都沒有。
他們都大罵著出來。
出來之後,看到眼前大石頭上麵,站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整齊跪在石頭上麵,對著那團火焰。
一開始他們還有些納悶兒。
以為這三個人和他們一樣,都是過來偷東西的呢,所以沒有在意。
不過很快,隨著這些火焰燃燒完畢之後。
那些堆放在原地的經書灰燼,高高的像是一個小山頭一樣,那些灰燼在風兒的吹拂之下,也是慢慢的飄散。
等灰燼全部冷了下來之後,一顆黑色的種子,在那裏發芽。
而那顆黑色的種子,則是武僧無雙心中種下的邪念。
邪念吸收著這裏上百個人貪婪的內心,飛快的長大了,長成了一顆黑色的香蕉樹,香蕉樹上散發出來古怪的香甜味道,讓這些人都是忍不住的衝上去摘香蕉吃。
他們摘了一個,上麵就會長出來第二個。
大家都是前呼後擁的摘香蕉,吃香蕉,明明都已經吃飽了,還要去摘。
貪婪,是貪婪害了他們。
吃下這邪念之後,他們的靈魂之中的一部分力量,便是被武僧無雙抽取出去,同時缺少了一部分靈魂這些人極有可能會死掉,所以武僧無雙又是在他們的靈魂之中,注入了一部分的邪氣。
這樣一來,武僧無雙可以輕而易舉的,通過某種手段控製這些人。
他一開始想著的是吸幹這些人的精血和魂魄,讓他們成為死人,而武僧無雙借此死而複生,成為一個活死人。
隻是那樣一來,未免太過殘暴了一點兒。
所以他便是以東瀛三個盜賊作為首腦人物,控製這些人,每天過來貢獻出來一滴精血。
這樣一來,這些人的壽命隻是會減少一半,卻不會立刻的死去,而且這些人還會吸納更多貪婪的人來這裏,讓武僧無雙每天都有新鮮的精血吸食。
這樣的運作方式,持續了一個月。
每天吸收來的精血,讓自己腐爛的身體,一點點的變得完整起來,越發的像是一個活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武僧無雙抬起了手,看了一下他的身體。
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從輪廓上麵來看,遠遠看去,倒是和一個正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
隻是他皮膚黝黑,一點兒彈性都沒有,這都是因為邪氣橫生的緣故。
說到這裏,接下來的事情,我便是知道了。
不過我對於此,還是有些疑惑的。
因為他說的這些,我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麽長時間了。
而眼前的武僧無雙說的這件事情,也不是單單這個世紀的事情。
關於上個世紀的事情,我上哪兒知道去?
當然。
我或許可以請教望花村那些老者。
可剛剛武僧無雙也是說了,剩下的老者都被趕走了,還有的被逼的跳下懸崖。
這樣一來,我又是失去了一個考證的機會。
我想了想,對眼前的武僧無雙說道:“聽你所言,你也是一個受害者,可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不需要知道真假,你隻需要你現在的下場隻有一個,向他們一樣,成為我的食物。”
武僧無雙的意思很明顯,他還要繼續這樣的做法。
讓我成為他的奴隸,成為他的食物。
我有些無奈的說;“我來這裏,並不是因為我知道這裏有經書,我是個道士,隻是聽說這裏很邪門,過來解救這些受苦大眾的。”我一五一十的說道。
對於我說的這個。
我知道。
即便我已經很坦白的說出來這一點了,可我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武僧無雙,會不會聽明白我的意思,會不會相信我所說的話。
畢竟現在的他,心中滿是對於我們的不信任。
果然。
在我這麽說的時候。
他壓根就沒有認同我的意思,隻是說;“你一定是被你的親朋喊過來的,你一定是過來盜取我的經書的。”他很是篤定的說,言語之中,充滿自信,對於我說的那些,他全然沒有放在心上,全然沒有聽到心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