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淚盈盈的看著我,不可思議的說;“你打我?”
我點頭;“對,我剛剛對你說過了,要幫我朋友報仇。”
說完,我又是對著她另外半個臉打了過去。
啪的又是一聲。
這兩聲清脆的聲音,將薛玉兒驚醒了過來。
她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後退一步,驚訝問道:“這是怎麽回事,你這是怎麽做到的,為什麽直到打完之後,我才能察覺到你出手了?”
對於此,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為什麽會這樣,我隻是知道,這是道家十二段錦的功勞,在這道家十二段錦的幫助之下,薛玉兒壓根沒有察覺到我的攻擊,所以自然也不會躲避開來我的攻擊了。
隨著這個時候,我的這一巴掌打完之後,此時的薛玉兒,不由也是有些精神恍惚起來,甚至有些懷疑人生。
這兩巴掌,將她的所有優越感,打的全然消失不見。
“你的臉皮真厚,看來我還要打很多下,才能撕破你的一張臉皮。”我笑著說。
薛玉兒怒了,她咬緊牙關,銀牙幾乎要咬碎一樣。
現在這個時候的薛玉兒,不在想著看我怎樣為張大炮報仇,而是在這個時候,對我發動了主動的攻擊。
在薛玉兒這個時候,發出的主動攻擊之下,我同樣和她一樣,並沒有躲閃的意思。
同樣,她對於我的攻擊,並沒有花裏胡哨的感覺,而是實打實的,對著我的眉心打過來一拳頭。
我知道,越是這樣簡單的攻擊,所蘊含的威力,也是最為強大的。
隨著這個時候,薛玉兒這樣的一拳頭打過來,我也是意識到,在這一拳頭之下,所蘊含的實力,已經是薛玉兒的最強一擊了。
這可是千年小鬼的全力一擊!
我自然不敢大意。
當即用道家十二段錦的第一式。
當然,從時間上來看,我並沒有坐在地上的機會,所以隻是站在原地,雙手合十,閉上眼睛,看也不看。
嗡嗡嗡!
在閉上眼睛的時候,外麵發生的是什麽,我不知道,我隻是知道,在我閉上眼睛之後,我的眼睛之中,有我,還有這個世界,其他的任何人都沒有。
在一陣轟鳴聲之後,我睜開了眼睛。
薛玉兒一隻手聳拉在一側,整個肩膀向右側傾斜。
剛剛發生了什麽?
我不大清楚。
不過從現在薛玉兒所表現出來的這個狼狽樣子,倒是可以大致的推斷出來。
薛玉兒向我發動了進攻。
可是她的進攻,似乎是遇到了阻攔,這樣一來,也是導致了薛玉兒的這一次攻擊失敗,不僅如此,還導致了薛玉兒的一條胳膊受傷,此時隻能是如此無力的聳拉在一旁,看這個樣子,似乎是脫臼了。
“你打完了?那該我了吧?”
說著,我右手成掌,拇指內扣,對著眼前的薛玉兒,輕輕的一巴掌推了出去。
噗。
這一巴掌,力度本就不大,我打在薛玉兒胸口位置,隻不過是發出一聲輕響而已。
那感覺,就像是拿著蒼蠅拍,打在了牆上一樣,力度能大到哪裏去?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看的到,薛玉兒的身體晃了晃,差點兒就要魂飛魄散。
我倒是難以想象,這道家十二段錦,竟然是如此厲害,我看著自己的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不過很快我又是想到,這道家十二段錦,融合的是天地之力,而自古以來,人們都是將天地之間那些人類無法抵抗的力量,歸咎為不可抗力。
而現在,我倒是覺得,這道家十二段錦之中蘊含的特殊力量,正是這天地之間的不可抗力。
在這一巴掌之下,薛玉兒整個神魂差點兒消散。
若不是她脖頸隻見一個玉佩突然靈光一閃,及時的將她的魂魄罩住的話,恐怕此時的薛玉兒,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眼睛微微眯起。
薛玉兒脖頸上的那個黑色的玉佩,看起來很是古怪,似乎蘊含著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那力量就像是不怒自威的惡魔一般。
蹬蹬蹬。
薛玉兒後退兩步,哇啦的吐了一口黑水之後,不無憤怒的道:“算你厲害,不過你我之間的恩怨,不會就此結束,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將你踩在腳下,肆意淩辱!”
薛玉兒說著,轉身就要走。
我對她提醒;“人生在世一場不容易,何苦要心懷暴戾過這一生,我勸你善良。”
薛玉兒哪兒肯聽我的話?
輕哼一聲,加快腳步走出去。
嘭!
兩道人影從草叢之中跳了出來。
對著薛玉兒撞了過去。
薛玉兒猝不及防之下,被那個稍微矮的身影打中,直接打倒在地,打了幾個滾,在我的身前不到一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也就是說,剛剛走出去沒有幾步的薛玉兒,又是被打了回來。
薛玉兒起身罵道:“是誰那麽不長眼,連老娘的路也敢攔著。”
“是我。”裁決者和素錦同時出現,其中裁決者麵對盛怒之下的薛玉兒,不以為然的說。
對於裁決者,薛玉兒似乎是有些陌生,在此之前,她似乎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裁決者一樣。
在這個時候,薛玉兒上下打量了一下裁決者。
看到裁決者不足一米五的身高,便是失去了興趣,不無鄙夷道;“老娘心情不好,今天算你走運,到老娘的肚子裏來吧。”
說著薛玉兒大口一張,想要將裁決者吃掉。
嘭的又是一拳。
我看到,裁決者揮動拳頭,徑直的對著薛玉兒的牙齒上麵打了過去。
哢嚓一下。
薛玉兒的牙齒,眨眼功夫就被打掉了好幾個,嘩啦落了一地。
而薛玉兒沒了牙齒,自然痛苦萬分,捂著嘴巴,嗚嗚嗚的說:“唔,你到底是誰!”
這裁決者輕哼一聲,一抓他自己的長頭發,用力的向下一拉,同時口中低喝;“你看我是誰。”
說話間。
裁決者撤下一張人皮來。
在扯掉了裁決者的這一張人皮之後,我看到,在這張人皮之下,隱藏起來的,不知應該怎麽稱呼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