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在加油站旁邊休息的大客,因為加油站起火被波及到。
還有的則是因為在睡覺的時候,在車廂內窒息而死。
總之死法五花八門。
在下一輪的調查之後,警察發現,這些死去的司機,遺體有一個共同特征,雖然死法不一致,可是這個特征都是有的,那就是他們有的沒穿上衣,有的沒有穿鞋子,有的沒有穿褲子,衣衫不整。
不過這樣的一個線索,根本算不上線索。
畢竟跑長途的車,一般空調都不好用,所以他們更加習慣於不穿衣服,或者少穿一番,這樣更加舒服一點。
經曆過重重調查之後,這案子也就成了懸案。
最終落到了我們的手上。
而在我們介入之後,很快便是根據這些死去司機的特征,整理出來一條線索,這線索就是,他們極有可能是死在一個女鬼的手下,因為在他們屍體上,發現有長頭發,以及他們身上有一種特殊香料的成分,而這香料的配方,是在清朝宮廷之中十分流行的。
根據這一線索,他們又是確定,在這些死去的司機,他們走的路線雖然不大相同,不過都會路過一座山頭。
而這一座山頭,因為是風水寶地,所以上麵有不少的墳墓。
經過一番摸排之後,確定下來一塊極有可能是清朝時期亂葬崗的墳墓群,而凶手就是以這裏為據點,殘害過路司機的。
雖然二組的成員,和劉慧張大炮他們,有很多的證據證明,凶手就是在這裏。
可是他們在這裏設伏了許多天之後,卻並沒有辦法讓凶手出來現身。
而且現在已經有一個月了,凶手都沒有出來作案。
從這一點倒是可以看得出來,自從呂幽他們守在這裏之後,犯案就停了,看來凶手就在這裏。
可是一直在這裏守著也不是一個辦法。
他們可不想在這裏守一輩子。
等我來到這裏之後,我意識到了這裏問題的關鍵是什麽。
呂幽和浣離以及宋澤他們三個,各自都有驅邪的法器在。
呂幽的大鐵鍋,宋澤的長劍,還有浣離,根據莫問天所說,浣離的武器在袖子中,隻是他也沒見過。
這三個人的法器,威力都是不言而喻,任何一個,都是有可能將女鬼拿下。
正因為如此,這才震懾住了女鬼,讓女鬼不敢出來現身。
想著這個,我到了這裏之後,已經有了辦法。
“你怎麽來了?莫問天,你怎麽回事兒,怎麽將劉隊長的司機給帶來了。”呂幽有些納悶的問莫問天。
莫問天很是不服氣的樣子,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
我知道莫問天想要說什麽,他無非是為我抱打不平,說我不是司機什麽的。
可那樣一來,我豈不就是暴露了?
所以我打斷了這個時候,莫問天想要說出的話。
而是傻乎乎的笑著說;“莫同誌說了,這裏死了好多司機,可你們來了之後,就沒有司機死了,所以讓我來當做魚餌,引誘女鬼出來。”
雖然我的這個理由聽起來漏洞百出。
不過在我說出這些的時候,他們三個,都是眼前一亮。
呂幽看著宋澤笑道;“哎,這想法不錯,我怎麽沒有想到,行啊莫問天,你的腦子可以阿,這樣的點子都能想出來。”
被這個案子折騰了那麽長時間之後,呂幽已經是有些沉不住氣了,所以麵對這樣的爛法子,他都是想要試一試了。
宋澤本就是沉默寡言之人,所以什麽也沒有說,隻是站在一旁冷冷看著。
倒是浣離有些擔心的說:“可是這樣一來,吳師傅可是有一定風險,有誰能夠保證吳師傅不會出事兒?”
浣離的話,讓他們幾個,都是無話可說。
隻是我笑著說道;“姑娘多慮了,我既然加入到一組,早就已經做好了為了工作獻身的準備了,更何況幾位都是降妖除魔的高人,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我被女鬼給殺害了呢。”
“你說的很有道理,莫問天,你說說看,你的計劃是怎樣的,我看看吳師傅會不會有危險。”呂幽對莫問天問。
隻是這注意並非是莫問天想起來的。
所以莫問天自然也回答不出來阿。
在莫問天想要坦白的時候,我說道:“這個計劃,莫同誌已經對我說了,他讓我開著車在這周圍帶著他轉悠,隻有他一個人,女鬼生性膽小,你們三個都拿著法器在這兒,對方當然不敢出來,可是隻有我和莫問天兩個人時,對方說不定會出來。”
簡單一點說,如果他們現在走兩個,留下來一個,或許那女鬼就會出來與之較量一番。
可他們膽子太小了,不敢那樣,為了穩妥起見,所以三個人才一同在這裏。
可那女鬼也不是傻子阿,而且女鬼能夠殺死那麽多人,定然也是要比很多人都是要聰明的。
既然呂幽他們都不想打沒有把握的仗,那這個女鬼自然也不會了。
見我如此勇猛的提出這樣的想法,他們三個沒有多說什麽,答應了下來。
期間浣離倒是有些擔心的看了我好幾次,不過都被我無視了。
現在時間剛才晚上十點,我讓他們三個回去休息,我和莫問天則是留了下來。
這一片亂葬崗周圍有一條環形小路,我開著車,讓莫問天坐在副駕駛上麵,我倆一個勁兒的轉圈圈。
莫問天坐在一旁,有些好奇的說;“老吳,你幹啥搞這麽一出,我們來這裏,可不是為了破案的呀,我們是問呂幽,那蠱毒到底要怎麽解開的。”
對於我們此次來到這裏的目的,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即便莫問天不說,我也是清楚的知道。
所以在這個時候,莫問天這麽說的時候,我擺手示意讓他安靜一點。
等莫問天安靜下來,我又是說:“呂幽他們現在正在氣頭上呢,如果現在問他,自然是自找麻煩,倒不如我們將這裏的問題解決了,到時候呂幽自然會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敢對我們有絲毫隱瞞。”
莫問天有些不以為然:“就算我們直接問,我想呂幽也是會說的,畢竟又不是什麽大事兒,而且我們都是同事,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句話得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