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們進入之後,似乎是有感應的一樣,這旋轉門又是旋轉了九十度,自動關閉了起來。
起初進入這裏的時候,我還是有些納悶的,我不明白,為什麽梁東亮一個木器廠的老板,卻搞出來這麽一個地下室,難不成,他還有什麽不可見人的秘密嗎?
不過隨著我進入這裏之後,聞到這裏有一股特殊的土腥味道之後,我便是找到了這問題的根源所在。
在聞到這一特殊味道的同時,我便是覺得,這件事情,決不一般。
所以我當即便是衝了進去。
隨著我衝進地下室之中,穿過了一條漆黑的走廊之後,走到走廊的盡頭右轉,有一個銀白色的鐵門。
這房門看起來有些奇特,像是冷庫才有的隔熱門,有時候在一些太平間也會看到這樣的大門。
在這與此同時,我先是遲疑了片刻,當即便是一把推開了這房門。
而在這推開門的同一時刻,頓時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
這寒冷的感覺,讓我有些難以想象,簡直是一下子從夏天來到了冬天一樣。
而在這與此同時,我也是發現,隨著我來到這裏之後,這裏不管從什麽方麵看,都是一個巨大的冷庫。
這個二十幾平米的房子,裏麵厚厚的一層冰不說,四周的牆壁上麵,也都是一層厚厚的冰,隨著我看到這一幕的同時,不由是為之一愣。
對於眼前如此情景,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的話,我壓根是不會相信的。
這麽大的冷庫之中,此時看到,在正中間的位置,放著一張床。
而在這張床的上麵,有一個穿著一件猶如金縷玉衣的女人。
而在這女人的一旁地上,梁東亮正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樣子。
他似乎是有備而來,知道這裏冷,所以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
隨著我們到了這裏之後。
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由是被震懾住了。
因為在我的觀察之下,可以看到,眼前的梁東亮,看起來情況的話,有些不妙。
他的手腕上麵,有一條清晰可見的口子。
而在那床上躺著的身穿金縷玉衣的女子,此時在這女子嘴角的位置,同樣的也是有著一絲絲的血液。
不難看得出來,發生在我們眼前的事情,其真實的場景應該是這樣的,那就是,梁東亮割破了他自己的血液,給這個女子吃掉了。
可是我不明白,梁東亮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還有,這死屍怎麽這喝血的呢?
隨著我們發現這一幕之後,因為不明白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所以都沒有說話。
而在這個時候。
朱隊長對於眼前的一幕,同樣也是有些驚訝。
不過他還是湊了過去,對著地上的梁東亮說;“梁老板……嫂子,這是什麽情況……”
嫂子?
我看到這個時候的朱隊長,對著那個身穿金縷玉衣的女子喊了一聲嫂子。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當即便是問道:“朱隊長,你說什麽,這個人莫不是梁老板的老婆?”
“對……這正是梁老板的老婆,隻是在他們結婚之後不久,梁老板的老婆就死掉了,而當時梁老板和嫂子結婚的時候,都上了當地的新聞了,都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嫂子剛過們沒幾個月就死了,而對於此,梁老板一直放在心上,耿耿於懷,甚至是終身不娶。”
朱隊長自我陶醉的說道。
可是他說的雖然是十分的好聽,可我卻是聽不進去。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朱誌遠,這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梁老板和眼前的這個女子,從外貌上麵來看,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梁老板滿臉橫肉也就算了,身高不足一米六,體重超過一百八,這個樣子能長得好看那真的是奇跡了。
當然,梁老板十幾年前就開始經營木料生意。
也就是說,在他沒有結婚之前,就有了一些積蓄,而在結了婚之後,更是借助著一些特殊的關係,將生意做大做強,現在這才有了今天這樣的規模。
隻是我想不到的是,一個要錢有錢的成功男人,為什麽非要帶著一幫工人去盜墓呢?
我常聽人說,富人最怕死。
可是我怎麽覺得,眼前的梁老板怎麽在嫌棄他自己的命太長呢?
盜墓這種損陰德的事情,若非是走投無路,自不必說,也沒有人會去做這件事情。
可是梁老板這麽一個有錢的主,為什麽非要去做這種損陰德的事情?
當然,這個問題,如果隻是單單這樣想的話,怕是想一輩子都是想不出來的。
不過很快,我就是發現了一些端倪。
老梁的媳婦,穿著的這件金縷玉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也是一個古董,上麵陰氣十足。
而且還有一點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屋子的角落位置,有一個很大的池子,這池子裏麵雖然沒有水,不過倒是可以看到,在這個池子之中,有著許許多多放幹淨血液的雞鴨屍體。
從這個巨大池子的規模來看,此番存在於這裏的雞鴨屍體,怕是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這麽多的雞鴨丟在這裏,因為有冷庫不斷的在這裏降溫的緣故,倒也沒有腐爛。
不過我的關注點不在這裏,而是在於,這些雞鴨的血被放幹了。
至於這些雞鴨是被放光了血之後丟進來的,還是說,丟進來放過血液之後然後丟在池子裏麵的。
這兩個過程,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不過實際上麵,還是有著很大不同的。
而我在這個時候,之所以這樣的去想,是因為我此時又是不經意的看到,在地上躺著的梁老板,手腕的位置,那個殷紅的傷口,以及在這女子嘴角位置滴落的血液。
梁東亮這樣的做法,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大明白。
不過現在,我知道了,他這是打算以血滋陰,讓他的老婆複活過來。
而他建造如此大的一個冷庫,保證他老婆的屍體不被腐爛,由此可見,也是煞費苦心。
想著這個,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梁東亮,我當即說道;“朱隊長也別愣著了,把他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