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音剛剛落下,那古鍾便是情不自禁的咬了咬牙齒。
良久之後,他這才從牙齒縫隙之中蹦躂出來一個字;“對!”
場麵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得詭異起來。
片刻之後,張大炮一拍大腿,似乎終於反應過來一樣,雖然隻有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不過我們已經完成了一次交鋒。
聽明白這話裏意思的張大炮,一時間瞪大了眼睛,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絲不可置信的感覺;“天啊,吳哥,你就是我的偶像啊,你是怎麽知道的,這個能力能不能交給我啊,以後我辦案什麽的,都不用去現場了,直接閉著眼睛就能算出來到底咋回事兒。”
張大炮的話,差點兒把我氣得背過氣去。
在這時候,我也懶得理會他。
而與此同時,眼前的古鍾,也是終於說出了話。
雖然說,我這時候,一下子戳中了他們的軟肋。
可是看得出來,眼前的古鍾,對於我來說,還是有些不大相信的。
他從鼻子之中哼了一聲,隨即說道;“算你小子猜的對,不過單單這兩下,還不能保證你能活著出來,如果你真的想去這個皇陵,那就跟我來一趟吧。”
對於古鍾的話,我還沒有說什麽。
張大炮已經一股腦的站起身子。
看他這個好奇不已的樣子,我不由問;“你這麽激動做什麽?”
張大炮嘿嘿笑著說;“接下來肯定還有好戲看,我去看看熱鬧。”
這話說的,讓我一陣陣的無語。
緊接著我便是沒有猶豫的,跟著古鍾走出了屋子。
古鍾對於我的態度十分的不好,而我還是這樣想要去看看,想要爭取到這個去皇陵的機會。
當然也不能說是因為我這個人喜歡犯賤,而是因為,那黃泉引路燈之中的燈油,已經是消耗完畢了,我必須在短時間內得到燈油,若非如此的話,隻能是坐吃山空了。
想到這裏,我這才如此堅定的想要進入那皇陵之中。
既然古老這麽說了,皇陵之中有燈油,我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想要進去看看的。
古鍾帶著我們,摸著漆黑的山路,極快的行走著。
古鍾所在的木頭村,不同於石頭村的燈火通明,這兩個地方,看起來,更像是兩個極端。
一個富麗堂皇,一個黑燈瞎火的。
而古鍾對於這裏十分的熟悉,所以即便是在這黑夜之中,依舊可以是飛快的前進。
而我和張大炮則不然,我們兩個,這是第一次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在漆黑的夜色之下,走在這樣崎嶇的道路上麵,不由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十分的不爽。
可麵對如此情況,我們兩個也不好抱怨,我是因為燈油,而張大炮純屬好奇。
一個在城市裏麵長大的孩子,對於這種場麵,倒是說不出的興奮,想必張大炮對於此行的想法,隻不過是出來旅遊而已,而且還是公費旅遊。
就這樣,古鍾帶著我們,在這木頭村之中,七拐八拐的,很快來到了這村子村東頭位置的一個木屋門口停了下來。
這個木屋不大,隻有二三十平米的樣子。
在進入這裏之前,我還以為,這個地方是庫房一類的地方所在。
可隨著房門打開,我的這個想法便是被打破了。
因為隨著房門被打開之後,我看到這裏的場麵之後,不由是深吸了一口氣。
在我觀察之下,這裏的場景,簡直是觸目驚心。
隻有二十多平米的房子之中,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品。
進門之後,兩側各自擺放著一個連同到房頂的木頭架子,而在這個木頭架子之上,則是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品。
若不是這些東西太過陳舊,我都要認為,這是一個雜貨鋪了。
隨著我們進入這裏出麵之後。
又是問道一股股有什麽東西發黴的味道。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十分奇怪的聲音,咯吱咯吱……
這個聲音聽起來,像是有老鼠在這裏磨牙。
此番的古鍾,走到了一個木頭柱子跟前,手上一動,一根火柴被他點燃了起來。
與此同時,隨著這火柴點燃了之後,立刻在這屋子之中,點燃了一盞油燈。
油燈很小的火苗,忽忽閃閃的,隨時都有可能熄滅的樣子。
古鍾當即又是拿出一根鐵絲,十分熟練的撥弄了一下那燈芯,這樣一來,那油燈散發出來的光芒才穩定下來。
一時間,在這屋子之中,閃爍而出柔和的光芒來。
而隨著這光芒四散而來的時候,我也是看到,在這屋子之中,牆角的位置,放著一張黑漆漆的床榻。
而那咯吱咯吱的聲音,便是從這床榻上麵散發出來的。
隨著我看向床榻的時候,不由是眉頭微皺。
因為在我的觀察之下,我看到,床榻之上,躺著一個人。
確切一點兒來說的話,而是綁著一個人。
對於眼前的一幕,我看了之後,不由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我是壓根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很快我又明白過來。
我們從市區走到這裏,在車速奇快的情況之下,還是走了兩個小時呢。
對於這麽一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發生什麽事情,還真的沒什麽人知道。
我不知道,古鍾為什麽會帶著我來到這個地方。
看著綁在這床榻之上的年輕男子,我不由是眉頭微皺的問;“古先生,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麽意思。”
床上綁著的男子,目光之中,十分怪異的看著我們,似乎是帶著一絲絲的恨意。
可我們隻是第一次相見而已,為什麽要這麽恨我們呢?
隨即我挪動了一下身子,這才看到,他的目光之中並沒有聚焦,也就是說,之前他那個奇怪的眼神,並不是看我的。
看到這裏,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古鍾也是說話了:“自從我們從那皇陵之中出來,我們進去的那些人之中,除了我之外,其餘的四個人,都成了這個樣子,其他的三個年紀大一點兒,折騰了沒有一兩年,就死球了,隻有他還年輕,三十多歲,不過折騰了這三年之後,馬上也要咽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