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掉下去的人,具體的在什麽位置。
所以在我們三個挖的時候,都是沒有借助到任何工具的。
畢竟那樣一來,很有可能一鐵鍬下去,就會誤傷到。
好在我們挖了沒一分鍾呢,便是挖出來幾個警察。
他們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後,便是立刻投入到了挖掘工作之中。
隨著我們挖出來一個又一個的人,他們再次投入到挖掘工作之中,這樣一來,倒是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
三五分鍾之後,可以看到的人,已經有一百多了,而且人數還在增加之中。
又是過了十幾分鍾,消防和醫院的人都來了,越來越多的人獲救,很快已經有幾百個人,都被我們挖了出來。
後麵的人,因為在土裏麵的時間有點兒長,所以需要接受一些簡單的治療。
隨著挖出來幾百個人後,接下來的挖掘工作,則是變得困難起來。
因為這裏,被我們用雙手拋出來一個個的土坑。
這些小土坑,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土坑。
隨著時間推移,我們能夠挖出來的人越來越少,到了後來的時候,幾乎都是挖不到人了。
隻是統計一下人數過後,還是少了許多人。
少的人有十二個之多。
其中有八個人是村民,男女都有。
剩下的四個人之中,其中三個是那宋教授以及跟在孫教授後麵的那一對男女。
還有一個人,則是一名普通的警員。
雖然我們又是挖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那十二個人,可大家在這時候,依舊是情緒高漲,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畢竟在這裏施救的主力便是這裏的村民。
而且他們的人數很多。
再加上,村子裏麵丟了八個人,村子的幾百個人,低頭不見抬頭見,都是相互認識,所以他們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棄。
就這樣,搜救工作持續到了晚上十二點,還是沒有找到這十二個人。
與此同時,警方拿著生命探測儀器,以及救生犬什麽的,都投入到了搜救工作之中,可還是沒有找到這失蹤的十二個人。
他們紛紛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而與此同時,那八個村民的家屬,飛快就委頓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對著這個大坑,哭個不停。
村民們看到這一幕,又是忙不迭的上去安慰起來,一時間,場麵變得一團混亂。
眼見搜救工作,已經到了一個階段性的位置,我找到了王局長。
王局長在這次的搜救工作之中,用了不少的力氣。
整個衣服上麵,全都是沙土,這是因為他流了很多的汗水,而汗水又是沾滿了沙土。
他之所以如此的拚命,我是知道其中原因的,不外乎是想要找到失蹤的教授他們三個人。
而此時我也是知道,這個教授,是在文物局工作的,一直在縣裏爭取修建博物館的名額。
而這次,隨著墳墓被破壞,這個名額也是變得有了希望起來。
可隨著這個教授的失蹤,這件事情,很可能會泡湯。
麵對如此情況,這時候的他,當然是鬱悶不已的了。
隨著我走過去之後,此時的王局長,頓時拉著我的手,苦苦哀求的說道;“老吳啊,不對,吳大師啊,這件事情,說什麽也得請你幫幫忙啊,活生生的三個人,就這麽憑空蒸發了,你快點兒用你的法力,把他們找到。”
這話說的,我聽了之後,不由是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當即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王局長,我隻是一個道士,並不是一個神仙,所以你說的那些法術,我是沒有的,而且,這次丟失的,可不隻有三個人,而是十二個人,希望你能正視其他人,他們雖然身份地位不如孫教授,可同樣也是人命。”
被我這麽一說。
王局長連忙補充說明:“對對對,你看我都被下糊塗了,不管怎樣,你倒是想一下辦法啊,不然我這烏紗帽,可就要不保了呀。”
墓葬群之中,丟失了幾個棺材,上級就已經高壓下來,讓王局長務必全力以赴。
可現在倒好,上千口棺材不見了也就算了,甚至還搭上了一個資質頗深的老教授,不僅如此,還有十一條人命。
這件事情,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王局長這次的烏紗帽估計都要被摘下來了。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不過我還是對他安慰說道;“你放心,你在局裏的作用還是不可替代的,所以沒可能把你的烏紗帽摘下來,而且對於眼前的情況,我還真的有一點拙見。”
聽我這麽一說。
眼前的王局長,頓時眼前一亮起來。
他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問道:“真的?吳大師,這可太好了,隻要你能找到孫教授,你說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我給你蓋一個道觀怎麽樣?”
我雖然是道士,可是對於道觀啥的,並不需要。
當即苦笑;“那大可不必,我隻是遊方的道士,不需要道觀,而且我說過了,我要找到的,不僅僅是孫教授一個人,而是十二個人。”
王局長又是連連點頭:“對對對,十二個人。”
“你也看到了,這個大坑之中,能找的地方,都已經找光了,所以我斷定他們十二個人,已經不再這裏。”
王局長剛剛冒出來的一臉興奮,在這個時候,頓時變成了苦瓜臉。
那個樣子,一眼看起來,都像是要哭了一樣。
他有些不明所以的對我問;“吳大師啊,你剛剛不是說有辦法嗎,怎麽現在又說他們都死了……”
我真的要被這王局長給氣死了。
當即澄清:“我說他們不在這裏,不是說已經死了,你不要隨便借題發揮行不行?”
麵對我的批評,王局長這時候哪兒還會在意,當即拍著胸脯說;“既然這樣,那我全力配合您的工作,您說,他們不在這兒了,我們去哪兒找?就算去陰曹地府,我也要找到。”
陰曹地方?那還不是死了?
我一陣尷尬的說道;“那倒不必,跟我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