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皇帝的新裝。
周博凱說完之後,就朝著牆壁另一麵的小別墅走去。
留下任奕帆一個人在卡莎酒吧。
自他走後,任奕帆心中激動萬分,興奮不已,似乎監視自己行為的枷鎖已去。
在這個小鎮,自己將不再受到法律的束縛,也沒有什麽道德的標準,自己可以憑著內心的感覺為所欲為。
且小鎮的人,到了第二天,頭一天的記憶,都會初始化。
這意味著,他每一天都可以重新開始,而不必忌諱之前做了什麽不好的事,而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瑪麗莎!”
任奕帆大聲的喊到。
瑪麗莎聽見聲音之後,裝作沒聽見,繼續在吧台調著酒,慢慢的擦著杯子。
任奕帆知道此刻她還在生自己的氣,而且心中肯定充滿了對他的鄙夷。
於是便自己移步到吧台旁。
目不轉睛的盯著正在做事的瑪麗莎看。
不一會兒便遭受了一個白眼兒。
“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下來。”
任奕帆這一刻瞬間戲精上身,一把抓住瑪麗莎的一隻手道。
“你扣吧,如果扣下來,可以讓你解氣,如果扣下來可以讓我在你心中的印象好那麽一點點,如果扣下來可以讓你原諒我之前的不當行為。”
“那就請你扣吧!”
說完閉著雙眼,將自己的腦袋湊了上去。
任奕帆等了很久,不見瑪麗莎有什麽行動。
卻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杯子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喝吧,喝下這杯我調的longisnd,我就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任奕帆睜開眼,看見一杯雞尾酒被放到了自己的身前。
“嗬!這麽容易!”
說罷便一口將杯中的酒吞下。
隨後攤開手掌說道:“你看,這杯酒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烈。”
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自他喝下那杯酒之後,便已經滿臉通紅。
一分鍾之內,他便醉倒在了吧台上。
瑪麗莎沒有管他,而是繼續調著酒,擦洗著各種客人用過的杯子,直到打烊。
此刻店中就隻剩下三個人了。
華子對著瑪麗莎說道:“我先回去啦!”
說著便將衣服搭在自己的肩上,朝著門外走去。
此刻店內就隻剩下了瑪麗莎和任奕帆。
“奇怪,憑借我多年對人的感覺,這小子不太像是那種低俗下流之人。”
“為何偏偏對我做出那種事情?”
瑪麗莎看著躺在吧台上安靜的任奕帆想到。
“莫不成老娘真的有蠱惑人心的魅力?”
想到這裏,瑪麗莎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愉悅。
“再說了,這人是少爺帶過來的,而且少爺當時也在場,所以他不太可能這麽蠢,當著少爺的麵兒做出這種不雅行為。”
“這情形看起來,有一點點像一個賭局,而這賭物就是自己。”
瑪麗莎搖了搖頭。
“哎呀,我在胡思亂想一些什麽,在酒吧工作了那麽多年,我什麽人沒見過。這些都不再重要了。”
此刻,瑪麗莎認真審視著任奕帆的臉龐。
“嗬~,之前沒注意看,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帥,難不成你真的不想和他發生一點兒什麽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這時,花癡小惡魔,在瑪麗莎的腦海中發出了一個聲音。
“哎呦~你害不害臊呀,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另外一個小天使也在她的頭腦中響起。
這兩種聲音出現的原因便是陰陽。
在這個世界上,萬事萬物,有陰便有陽,不存在完全的陽,也不存在完全的陰。
二者相互轉換,在鬥爭與矛盾中引導著事物朝著前方發展。
瑪麗莎自己也意識到,這兩種聲音都是大腦根據已儲存的信息,自動發射出的兩種印象,而這兩種印象都不是自己的選擇。
“那麽接下來,就需要做出選擇了呀。”
瑪麗莎將頭稍稍向前一傾,一朱紅唇貼到了任奕帆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嘴唇印。
“急什麽急,細水長流,這小帥哥兒早晚都是老娘的囊中之物。”
瑪麗莎笑著搖了搖頭。
“都聽人家說,和喜歡的人接吻可以減肥,我當初還不信,現在信了。”
親吻過任奕帆之後的瑪麗莎,心髒狂跳不止,整個臉頰都燙了起來,許久都不能平複。
後來,瑪麗莎將任奕帆扶回了城堡,自己也在城堡的一處房間內睡下。
第二天早晨,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房間。
任奕帆伸了一個懶腰,在床上喊叫著醒了過來。
想起昨天在卡莎酒吧發生的事情,任奕帆頓時覺得自己跟在做夢一樣,好像是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今天要做一點兒什麽呢?”
任奕帆不禁在床上想到。
“他娘的,怎麽這麽像我的世界?”
“之前都是被動的生活,一個又一個的事件壓著自己,被迫向前。”
“現在呢,劇情完全靠自己心中的想法去推動,自己擁有一個什麽樣的人生,完完全全靠自己去創造。”
“這他奶奶的,一時間還真有點兒適應不過來,你說說,這人是不是賤呀!”
任奕帆想到這兒,同時腦海中又冒出來了一個想法。
“你說,按理說我在現實生活中,隻要不觸犯法律,就也可以為所欲為,隻不過自己被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給限製住了。”
“其實人往往可以做出更大更好的選擇,也可以在更大的程度上掌握自己的主動權,隻要他能夠大膽的跳出,束縛著自己的那個圈兒。”
任奕帆一想到這兒,一個鯉魚打挺,便從床上彈跳了起來。
“穿毛的衣服!”
“直接走上街!”
“他娘的,誰幾百萬年前,還不是一個叢林裏蹦噠的猴子。”
任奕帆光著身子開了門,一步一步的下樓。
“他娘的,這不穿衣服,倒是還挺涼快的,一身的輕鬆,感覺自己都身輕如燕了。”
一樓的神父正在做禱告,看見光著身子的任奕帆從樓梯上走下來時。
不禁將兩根手指放於內心。
“阿門~願真主原諒他。”
任奕帆來到一樓的餐廳,坐在一條長凳上,將一條腿抬起,登在上麵,感覺特別涼快。
“老板!給俺來一碗牛肉麵,我隻要牛肉不要麵!”
“放心,俺不差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