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密謀南京城!
周有誌跟著彭祖走了一路,許多在內心一直困擾的問題,被彭祖這麽一開導,瞬間就雲淡風輕了。
周有誌抱拳,向彭祖道謝。
“我直到今天才明白了,什麽叫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彭祖則搖了搖頭道:“這是你應有的福分,在你們之後所發生的許多事情,其實都早已注定。”
這時彭祖將三人叫了過來。
“這個,我給你們一個小提示,有些時候,即便明白了什麽都改變不了,也依然要去試一下。”
任奕帆在心中尋思著:“我聽這麽個意思,怎麽總感覺,好像人這一輩子是確定好了的似的?”
“這究竟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還是說這是一種做人的境界呢?真是想不通。”
“這個還真不好說。”
袁玉波則望著腳下的路出神。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許多未知的秘密,等待著人們去揭開。”
“隻不過,大部分人,都已經被人類所製作出來的社會機器給同化了。”
袁玉波順其自然的歎了一口氣。
“袁兄為什麽要歎氣?”任奕帆問道。
“沒什麽,隻是有一點兒感慨罷了,事事豈能如人願?世間大部分人的喜好都是共通的。”
“就好像每一個魚群,前麵都有一個領頭兒的,後麵的魚也就跟在後麵遊,你可知道在最前麵領頭兒的是什麽魚?”
任奕帆笑了笑。
“我怎麽知道那條魚叫什麽?我要知道了,那我豈不是萬事通?”
“那條魚的名字叫做時代,小一點的叫做潮流,代表著社會上絕大多數人的喜好和認知。”
任奕帆拍了拍袁玉波的肩膀。
“話說,這些東西你啥時候知道的?”
“也就是最近,我當著蘇州城城主的時候,看著手底下的那一個個兵士,感受最真。”
在不知不覺間,四人來到了山腰,那十萬穿著紅色盔甲的太平軍,整整齊齊的列陣在前。
“彭祖,就在前麵。”
袁玉波,指了指離自己十幾米遠的地方。
“行了,咱們就不過去了,我就在這裏把事情辦了。”
說著彭祖抬起自己的手掌攤開,一個鑽石般的八棱柱漂浮在掌心,並向著周圍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任奕帆問道:“這是啥?”
“七情六欲石。”
說著彭祖就將那塊兒石頭一拋,那塊兒石頭便漂浮到了十萬太平軍的上空。
“快看!那是什麽?”
“咦?”
“誒~”
一群群兵士齊刷刷的抬起自己的頭,看著天空中漂浮著的那塊兒石頭。
一瞬間,那塊兒石頭,迸射出萬丈霞光,凡是被霞光籠罩的兵士全部都麵無表情的僵立在原地。
不一會兒,各個士兵的臉上接二連三的變得萎靡起來,露著一絲絲淺淺的笑意,仿佛在他們的頭腦之中,出現了什麽不可描述的東西。
“彭祖,你做了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讓現代的美女帶著男人無法拒絕的誘惑,攝入了他們的心神。”
“這樣做有用嗎?”
“有用的,也許當他們醒來的時候,不會察覺到什麽,但是他們內心深處的潛意識已經發生了改變。”
周有誌用拳頭錘了錘自己的手掌。
“太棒了,女人真是一個美妙而又神奇的生物!”
“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們去攻占南京城,應該就沒有什麽問題了吧!”
袁玉波立馬兒搖了搖頭。
“懸!”
“據我對太平軍的了解,光南京城的守軍就有一百萬之多。”
任奕帆驚歎一聲:“我靠,這麽多?強攻肯定不行,得用技!”
這時彭祖在一旁說道:“這接下來就是對你們的考驗了,與我無關,我再和你們兩個講幾句話,我就該走了。”
任奕帆指著自己問道:“誰倆兒?我嗎?”
彭祖給了周有誌和任奕帆一個眼神,揮了揮手,周有誌便過去了。
“別介呀,也讓我們聽一聽唄。”
周有誌和彭祖站在離任奕帆他們米的地方。
“彭祖清講。”
“我這接下來所說的話,也許會對你之後的經曆有幫助。”
“你好好聽著。”
周有誌將耳朵湊了過去,任奕帆則踮著腳,豎著耳朵,在一旁聽著。
“什麽能力,做什麽樣的事情。這是做人做事基本的認知,一旦做人做事超越了自己的福報和能力,就是虛榮不務實的行為,必然會給生活帶來壓力、煩惱,甚至是痛苦。”
“做人應該了解自己的福報、能力,什麽條件,做什麽事情,這是一種智慧的取舍,不管感情、事業、攀緣都要如此,這是生活能否幸福、快樂的根本。”
“什麽福報,做多少事情,這種智慧的理念不僅自己要應用好,還要傳授給子女以及其它人,並且要代代相傳才是。”
周有誌將這些話緊緊記在了心裏,雖然並沒有讓他的內心產生多大的感觸,但是他相信,時機一到應該用的上。
“彭祖,能麻煩您一個事兒嗎?”
“我能不能用個紙和筆我記一下,我怕我之後搞忘記了。”
“這俗話說的好,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嘛。”
彭祖笑了笑道。
“你也算是有心了,成!”
隻見彭祖攤開手掌,閉著眼睛,對著手掌念念有詞。
隨即一個能量晶體便漂浮在掌心之上。
“我將話語的能量儲存在這晶體之中,且先放於你心上。”
緊接著彭祖輕輕的將這個能量體推到周有誌心髒的位置。
那股能量體便消失了。
“如若在這之後需要將其取出,在心中默念我的名字即可,這是屬於我的能量,名字是取出他的鑰匙。”
說完之後,彭祖又向任奕帆招了招手。
任奕帆便激動的跑了過去。
“彭祖,咱也算是老相識了,你就別藏著掖著了,多給我點兒。”
“哈哈哈哈哈,你這孩子!須知萬事萬物之間皆有定數,強求不得。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得到了也會失去。”
“行了行了,您就把該給我的那點兒東西,給我就行了。”
“我想讓你明白的是何為愛?”
“愛?”
任奕帆有點兒疑惑不解,這個在自己生活之中,如此常見的一個詞兒,自己怎麽可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