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何必呢?圖個什麽?
“周兄和我是老鄉,我就跟你舉一個例子吧。”
“曾經,我有一個朋友,是開公司的,賺了錢之後,買了一輛奔馳。有一次談生意的時候,我就問他。”
“呀,買新車了呀,開心不?”
“這個時候,我那個朋友跟我說,不來開心。”
“然後我就問他,總得開心了幾天吧。”
“他沉著臉跟我說,一天都沒有開心過。”
“然後我就有一點兒納悶兒了,我問他為什麽。”
“他說他的目標是瑪莎拉蒂。”
周有誌聽完這個故事之後,笑了笑。
“有那麽一點兒意思。”
任奕帆繼續說道:“並不是說,咱不去追求那些東西,那樣太虛偽。我隻是想說的是,這人得懂得知足和感恩。”
接著,三個人又在河邊兒上聊了一會兒,將魚吃完之後,就回營帳之內,睡覺去了。
第二天清晨,任奕帆走出營帳,這早晨的空氣略微有一些潮濕,隨即又回去給自己披上了一件外套。
不一會兒,龍三兒也揉了揉眼睛,從營帳之內走了出來。
任奕帆對著離自己五六米遠的龍三兒說道。
“三兒啊,你去看看,咱那鏡子做的怎麽樣了。”
這時在這無葉縣城內,依然有那麽幾家商鋪開著。
來那裏買東西的老百姓對著店主說道:“這新來的將軍可是讓咱們都去製鏡子啊,你居然開業,你不怕人家把你店砸了嗎?”
店主回答道:“我慌他個錘子,他一來我就把店關了,他把我有球法。”
來人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佩服他的勇氣。
店主看見這種恭維,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厲害了起來。
真的是天公不作美,剛才還在門口兒耀武揚威的店長突然看見不遠處有一處士兵。
慌忙跑進自己的店鋪,對著店內的夥計吼道。
“官兵來了,快點兒關門,快點兒關門。”
可是已經晚了,龍三兒遠遠的就看見了這裏有端倪。
跟兄弟們打了一聲招呼,一隊人馬就衝了過去。
龍三兒直接拽著店主的衣領就把他揪了出來。那店主長的人高馬大的,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樣揪了出來。
心裏邊兒的不服氣全部都表現在臉上了。
這龍三兒還比他矮了一節。一直被這人居高臨下的看著。
這個時候龍三兒就問他:“我昨天三令五申的說,不允許開店,你是聾子聽不見是吧。”
“什麽?長官說什麽?我耳朵從小就聾了。”
這個時候,龍三兒給手底下的兄弟們使了一個眼色。
二十幾個人就直接衝了進去,將店裏麵的人給轟了出來,隨後就是一陣亂砸。
一個時辰過後,這座兩層雜貨店,直接被砸成了平地。破壞力是極其驚人。
店長站在毀壞的店麵前,雙手攥著拳頭。
“怎麽不服氣啊?老子跟你三令五申的,你偏要來踩一踩雷。”
“我跟你拚了!”
那男人剛準備用自己身體的優勢將龍三兒按住。
龍三兒直接就將刀抽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人頭直接落地。
“來兩個人處理屍體,洗地。”
說完之後,龍三兒直接帶著這隊人馬,去了製作鏡子的工廠。
剛過去,廠長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出來。
“做了多少鏡子了?”
“一萬麵,全部是一人多高的鏡子。”
“帶我去看看。”
廠長領著龍三兒去了加工鏡子的車間。
裏麵各種年齡段兒的人都有,有小孩兒,有青年,壯年,老年人,都在裏麵。
龍三兒帶著一麵鏡子回去,尋思著給任奕帆看一看這個模型。
兩個士兵抬著一麵鏡子,又朝著無葉縣城外的大軍駐紮地走去。
路過城區的時候,又路過了那間已經被砸掉了的百貨店。
那些心存僥幸心理的商家,聽聞這件事之後,立馬兒就關了自己的店鋪,朝著鏡子製作工廠跑去。
從這件事情當中,他們也悟到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別人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給你麵子的時候,你就不要覺得自己要不完,不識時務。
不然等別人真的發起飆來,你可能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不管遇到什麽樣的人,不管對方比你有實力還是沒實力,多給別人麵子,這樣鐵定對你有好處。
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人人都是好人,在你這一生當中,你會遇到各種人,有些人甚至能夠巔破你的三觀。
在任奕帆那個時代,這幾十年積攢下來,本科生一共才有六千多萬人,剩下的十三億人都是本科以下的文憑。
甚至還有一些貧窮落後的地方,那些地方受教育水平比較低下。
你如果和他們冒皮皮,和他們講什麽溫良恭儉讓,人家肯定給你一個黑臉兒,說你裝逼,搭理你才怪。
如果你在無意之中惹到了他們,他們自尊心強,然後積怨已久,說不準就會莫名其妙的捅你一刀,你的小命兒就這樣跟鬧著玩兒似的沒了。
任奕帆看見龍三兒抬回來的鏡子之後,搖了搖頭。
龍三兒一臉疑惑的問道:“任將軍,是有什麽問題嗎?”
任奕帆摸了摸鏡子的邊緣說道。
“把這鏡子邊兒上也弄成鏡子,必須是360度無死角的鏡子。”
龍三兒好奇的問道:“將軍,咱們打一個蘇州城,搞這麽多鏡子幹什麽?”
任奕帆回答道:“蘇州城裏麵有太平軍,二十萬,咱們隻有四萬五千人不到的兵馬,想要以少勝多,當然要借助一些外力!”
龍三兒實在想不出這鏡子有什麽可以利用的,隻好照著任奕帆的意思去做。
任奕帆隨即又去視察了一下各位將士。
看見他們正成群的聊著一些葷段子,聊女人。
有的在河裏邊兒抓魚吃。
那些士兵看見任奕帆過來了,都一臉嚴肅的站了起來。
“任將軍好!”
“任將軍好!”
任奕帆帶著一臉的微笑說道:“都聊著呢?繼續繼續,沒事兒,過幾天,你們就會有一場苦戰要打,還能不能活著都不一定。”
這個時候一個頭上帶著一根紅色絲帶的士兵站了起來。
對著任奕帆說道:“將軍您放心好了,我們對自己有信心,這半年來,我們一直用將軍的方法,一直都是實戰。”
“等我上了戰場,一定把那些太平軍殺的片甲不留。”
這個時候,那個士兵已經開始,在自己的腦海中,想象自己用各種騷操作血虐太平軍。
任奕帆則站在一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