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把人給我抓起來
任奕帆從廁所出來後,看見諸葛均的嘴角淌著血。
“剛才咋回事兒?這麽大動靜?”
“被人打了?”
諸葛均回答道:“一個喝醉了酒的糙漢子。”
“這可實在對不住啊!我在開大,也不能出來支援支援你。”
“不是啥大事兒,咱回去吧。”諸葛均朝著自己的包廂走去。
剛坐下,那老媽媽就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說道:
“諸葛少爺,快讓你的人停手吧,裏邊兒打起來了。”
諸葛均一想,可能是剛才那幫狗腿子惹事兒了,就看了一眼任奕帆。
“這事兒交給我了,你先下去吧。”任奕帆對著醉仙居的老媽媽說道。
打開門,兩人順著二層的過道兒往樓外走。醉仙居外麵,守著幾百號兒黑暗鐵騎。
“你們幾個跟我來!”
任奕帆帶著四五十個士兵走了進去,裏邊兒的人一看有官兵進來了,心想肯定是裏邊兒出事兒了。
於是,不一會兒的功夫,裏邊兒就安靜了下來。
此時,才聽見了,在二層包廂裏麵的打鬥聲和叫罵聲。
跟進去的士兵,每隔一段距離,就留下一個駐守在那裏。
剩下的二十幾個士兵,跟著任奕帆和諸葛均前往了二樓靠近裏邊兒的一個包廂。
兩個士兵一腳把們踹開,便衝了進去,裏麵的人一看有官兵,人都傻了,一個個都呆站在原地。
戰況還是相當的激烈,剛開始衝進去的五個人,四個人受傷都非常慘重,就一個人沒有任何問題。
對麵兒的人也掛了彩,雙方都搞了一個頭破血流。
任奕帆就走到沒有受傷的那個人麵前問:“怎麽回事兒啊?怎麽別人都受了那麽嚴重的傷,就你沒事兒呢?”
那個人支支吾吾的說道:“官爺,可能我長的比較像普通人吧,他們一個個的,都挺像公子哥兒的。”
任奕帆一聽見這話兒,當時就樂了,這還能有這種操作嗎?
士兵問道:“大人,這些人怎麽處置?”
“先全部送到醫館去,我稍後就來處置。”
一個個還留著血的人老老實實的被架著,朝著醉仙居外麵走去。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隻要你還怕死,那你就會啞口無言。
諸葛均問道:“任將軍,咱們接下來幹如何安排?”
任奕帆極其冷靜的說道,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這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了,我還餓著呢,咱先吃點兒飯。”
諸葛均問道:“單獨嗎?”
“是的,單獨。”
諸葛均走到包廂外麵,繞過一些牆麵兒,來到二樓的扶梯旁。
“劉媽媽,你上來一下!”
諸葛均朝著坐在一樓大廳裏的中年婦女,揮了揮手。
劉媽媽一臉笑容,一路小跑兒的跑到了樓上。
“諸葛少爺有何吩咐呀?”
“重新給我們找個包廂,然後上一桌子好菜好酒。”
“今天你殿內的損失,全算在我們諸葛府頭上。”
劉媽媽這一聽,可把她給樂壞了,連忙說道。
“好嘞,好嘞,我馬上就去。”
諸葛均和任奕帆在小桃紅的引領下,來到了一個全新的包廂。
不一會兒,菜就上齊了,小桃紅一聲不吭的坐在桌子上,給二人調著酒。一改之前的風塵模樣。
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將瓶中的酒倒於兩個精致的陶瓷杯子中,遞給二人。
“這醉仙居的上菜速度還挺快!”任奕帆讚歎道。
“那是肯定的,畢竟後廚人多,都是各個地方比較出名的特級廚師,然後現在又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諸葛均給任奕帆敬了一杯酒,隨後拿起了筷子。
“其實我個人是挺討厭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就比如說剛才。”
“本來就餓的不行了,還她媽連安安心心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諸葛均立馬兒舉起酒杯,給任奕帆賠了個不是。
“這都怪我,怪我,是我沒有安排好。”
“誒~這哪兒能怪你呢?說實話,以前我也挺喜歡這麽玩兒的,那個時候算是有一點兒小錢。”
“可是這到了後麵啊,就有點兒奇怪了,這錢是越來越多,壓力卻越來越大,煩心事也越來越多。沒那麽容易就能夠讓自己感到快樂。”
諸葛均又是一杯酒,頗有一番惺惺相惜的感覺。
“同是天涯淪落人,都是身不由己,我住茅草屋也是如此,用來平衡一下自己內心的心理。”
任奕帆不再說話,開始認認真真的吃飯,一番酒足飯飽之後,來到了醉仙居的外麵。
“那一批人,送到哪兒去了?”
任奕帆問向一個守在門口兒的士兵。
“在寶芝林。”
任奕帆翻身上馬,和諸葛均一起,朝著寶芝林的方向走去。
這寶芝林,是洋人在這裏開的一家醫院,任奕帆帶著諸葛均找到了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
“諸葛,你看打你的那個人是誰?”
這時一個公子哥兒說道:“鬧事兒的那一群人都在裏邊兒呢?”
“我們這兒全是給諸葛少爺出氣的!”
諸葛均向四人拱手道:“那就謝謝各位弟兄了,於是從腰間的口袋裏拿出了四錠銀子,分別分發給了四人。”
便和任奕帆一起,朝著裏麵兒的病床走去。
“諸葛均對他們出手竟然如此闊綽,我想應該沒有這個必要吧?”
“這任將軍就有所不知道了,這兵荒馬亂的,保不齊哪天就是孤身一人,深陷危險之地,我現在打出一副樂善好施的人設,如果真是遇到了危險,自會有人為了拿到好處,而替我去擋刀。”
任奕帆這一聽,不禁心中讚歎道:“我去,這人真是玩兒的高端啊。”
走到裏麵兒的病床上,發現那幾個人傷的比外麵那群人傷的重多了。
因為,外邊兒的人,打的名號,是替諸葛少爺出氣,如果真要是出了事情,以諸葛均的脾氣,自然會替他們抗下一切。
所以,外麵兒的人,在打鬥的過程中,都是下的狠手。
而被打的人呢,興許是心裏發虛,怕把人打出什麽毛病來了,即便是身體比對方要壯實很多,又是收著勁兒呢。
所以,這些人自然就比他們受的傷要嚴重的多。
任奕帆看見這一些人,心裏麵還是有一些心疼的,隻不過現在可不是他所在的那個和平年代。
這裏是大清,任何在和平年代,難以想象的事情,都有可能在這裏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