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瞬間變幹屍!
張大彪此刻全身淌著血,可是還是張開兩雙大手護著任奕帆。
“行了,行了,你中了那麽多刀,不覺得疼嗎?”
“你的忠心我已經看到了,退到我身後去。”
任奕帆淡然走到張大彪身前,張大彪顫顫巍巍的維持著防禦姿勢,一臉疑惑的看著任奕帆。
“乾坤無極,日月借法!開!”
任奕帆大聲吼道,這第一次對陣七個壯漢,總得喊一聲,給自己壯壯膽吧。同時也當做是一種掩飾吧。
對麵的七個蒙麵人打量了任奕帆幾眼,也沒覺得就有什麽不同,於是便一起衝了上來。
“他娘的,今天這一戰,是老子的首站,也是我來到大清朝的立神之戰,碰到我算你們倒黴!”任奕帆在心中想道。
手順勢按下了特製電棍中十萬伏特的按鈕。
從電棒口兒冒出來的電火花兒聲音,似乎將空氣都要撕裂開來。
那七柄大刀,還沒有挨到任奕帆,就因為金屬極強的導電性,瞬間變成了七具全身發黑的屍體。
皮膚也脫裂開來,死相極慘。
身後的諸葛均和張大彪因為受到了高壓電場的影響,全身觸電般的摔倒,身體猶如小刀在一刀一刀割著自己的身體般,躺在地上痛苦的抽搐。
而任奕帆站在原地穩如泰山,因為自己的鞋子是特質的木屐,不具有導電性。
看著躺在地上的二人,任奕帆說道:“非得逼我出手,現在沒得玩兒了?”
兩人雖然身體痛苦,不過意識卻是清醒的,看見眼前的這個情景,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張大彪在之前,聽那五百小刀手吹噓任奕帆在醉仙居的情景兒,一人一棒,守著那樓梯口兒,那嚴正老狐狸的士兵竟沒有一人能夠衝上去。
起初他不相信,他覺得五千士兵,就算是頂著屍體也就衝上去了。可是就眼前的情景來看,這驚人的破壞力,簡直不像是人能夠造成的。
“這究竟是什麽功夫?莫非真的是什麽法術?我諸葛家的十八大高手,怎麽就全軍覆沒了,這人不太像人的樣子。”
總之,眼前的這一情景,直接衝擊了他們那弱小的認知。
還好的是這種刀割的感覺,隻停留了一瞬間。
過了小半天兒,諸葛均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而張大彪是實在沒有力氣了,就隻好躺在地上。
看著剛剛站起身子的諸葛均,任奕帆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說道:“這剛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我想你我的心裏,都明白!”
諸葛均聽見任奕帆此言,身體下意識般的跪到了地上,這一舉動一時沒有讓他反應過來。
身體中有一個微弱的聲音說道:“我堂堂諸葛少爺,今日沒想到要受到如此屈辱。”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
不過,眼前這不知從哪兒來,背景如何的將軍,不太像個人!實力太恐怖了!
諸葛均心裏這麽想,嘴上卻說道:“將軍冤枉在下了!這一定是嚴正那老狗派來的刺客,想要毒害你我的性命!”
“前段時間,你將他兒子嚴小羅,打成重傷,修養了好幾個月,近幾日才能夠下床行走,這一定是報複!**裸的報複!”
諸葛均深處亂世之中,遇到突發狀況,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辦法。
遇到有性命之憂的時刻,如果你老老實實的承認,那你可能死的連毛兒都不剩了。
這在對方沒有找到確鑿證據的情況下,第一招兒就是先學會賴!第二招兒,就是學會亂咬人,讓來人疑心大作。
“您的管家,我相信也是他們抓走的!”
“他們打不過大人您,就拿您身邊的親信開刀!”
任奕帆慢悠悠的走到諸葛均的身前說道:“那照你這麽說,這件事就是嚴正做的嘍!”
“是他!就是他!不信您派兵去查他的醉仙居!”
諸葛均抬頭兒望了任奕帆一眼,發現他臉上掛著的永遠是一種表情,那就是微笑。隨即立馬兒低下了頭兒。
“咳咳!噗兒!”
躺在地上的張大彪吐出了一口鮮血,任奕帆突然意識到,這兒還有一個身負重傷的忠心之臣呢!
想一想張大彪的處境也是比較尷尬,自己身負重傷,可又是一個臣子,自然不能主動要求任奕帆給自己療傷,所以就隻能在地上忍著。
“快來人!”
不一會兒,幾個家丁跑了過來。
“諸葛少爺,這裏有什麽需要小的做的。”
此刻站在任奕帆身邊兒,毫無存在感的諸葛均,終於意識到,自己原來還是一個少爺,並不是任人欺淩的弱小人士。
仿佛找回了一點兒自尊的諸葛均對著兩個家丁吼道:“沒看見,這旁邊兒躺了一個身負重傷的人嗎!”
“趕緊給我找一台轎子,把人給我抬到客房裏休息!然後把府上最好的禦醫給我請來!”
任奕帆仿佛突然來了一點兒興趣,對著諸葛均問道:“你這府上還有禦醫?不是皇宮裏才有嗎?”
諸葛均回答道:“這兵荒馬亂的,在朝廷中的禦醫能夠領多少餉錢,而在我府上就不一樣了,都是討一個好生活,這很正常。”
不一會兒來了一個轎子把張大彪給抬走了。
任奕帆朝著來時的路說道:“走吧,也別去你說的什麽內堂了,直接去醉仙居搜人!”
諸葛均晃了晃神道:“如此冒昧到訪,恐怕那嚴正老狐狸有詐啊!他可能就等著將軍您上鉤呢!”
任奕帆說道:“怕什麽怕,他們傷我不得。”
“將軍還是小心為妙!如果背後遭他暗算,將軍您可能並沒有動手的機會!”
任奕帆此刻有點兒樂嗬兒的說道:“我聽你說了這麽大半天,合著你和這嚴正還挺熟的唄!”
諸葛均作一臉痛心狀,說道:“將軍您有所不知,這嚴正仗著有玄武軍團在手,天天壓榨我們這種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都不知道吃了他多少虧了!”
“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此人陰險狡詐,不得不妨!”
任奕帆冷不丁的看了看四周,隨後說道:“那照你這麽個意思,咱接下來還是得去你的內堂喝茶了唄?”
“正是,此事應該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