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明白什麽是領袖嗎?
何為領袖?那就是領著一群人走在時代前方的人。或者說,創造一個屬於自己時代的人。
如果連領袖都開始懷疑自己了,那麽他還能算的上是領袖嗎?
一個真正的領袖,不會受製於任何的信息,做事情全憑自己的感覺。
就類似於網上的許多信息,別人說做這件事情要這樣做才能成功,難道你就真的按部就班兒的那樣去做嗎?
人人都用別人所規定的那套方式方法去做事,那麽你就聽信於那些,成為一個教條的忠實實踐者嗎?
總是依附於一些已有的信息,一些舊的信息,而不去創造,你如何能引領一個時代?
如果你在做一件事情之前,你上網去查,你問,我這樣做能成功嗎?
大部分信息都是這樣的,不可能的,根據已有的各種條件,這樣做是絕對不可能的!
從此你就一蹶不振,向眼前的困難低頭了嗎?你需要明白的是曆史都是用來突破的,都是用來打破的。乾坤未定,沒有到達最後的期限,你我皆是黑馬,沒準兒你還能解鎖自己的什麽新技能呢!
越是在緊急的時刻,就越是能體現一個人的能力。你就越需要調動自己的所有能力。例如,設定做事流程的能力,在實踐各項流程時的思考力,判斷力和行動力。
如果這人生全部都是坦途,那又如何能夠凸現出英雄本色呢?那又如何流傳下來這麽多的史詩著作呢?
一個真正的領袖,不依賴於世界上任何的信息,不受限於任何人評論的限製。他有著一套獨屬於自己的行為方式,他要做的就是創造出一個全新的東西,然後去引領別人。
在這個過程當中,他也許會受到很多人的非議,人身攻擊,甚至是被人誣陷而鋃鐺入獄,甚至是自己家人的生命受到威脅。
但是他永遠不能向困難低頭,他需要去承受,需要去克服難關。
不能說承受不了了,然後選擇放棄,那隻能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你應該鼓起勇氣,想盡一切辦法去克服他,這樣你的能力也會得到一個大的提升,而且你也會對自己更加自信。
更有甚者,想到了死亡,想到用死來逃避一些事情。
我隻能這樣說,人擁有意識,擁有智慧,在這個宇宙中來說,是如此奇妙的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用他來幹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即便幹不成,你也要永遠讓自己幸福快樂的活著。
一旦選擇死亡,這個世界就再也與你無關了,一瞬間,你就什麽都沒有了,你整個人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活著還有希望,死了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一個真正的領袖必定是崛起於亂世之中,必定是崛起於一個個棘手的困難之中。
即便是曆史上從來沒有人能夠做到過,即便是所有人都告訴你,你真的不行!你僅僅是一個普通人,你也不要放棄相信自己,因為一旦你放棄了,你就真的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
“我的演講完畢,謝謝大家!”柳劍心在一番慷慨激昂過後,重新恢複了以往的平靜模樣。
“這就是我對他自我產生懷疑的擔心,一旦產生懷疑了,他不會有太大的出息。”
藍潔瑛突然說道:“大史,你記不記得咱們在任奕帆家看電視的時候,聽見過這樣一句話。”
大史一臉呆滯的問道:“哪一句話?”
“一個人三十歲之前不狂,一般沒有什麽出息。一個人三十歲之後還狂,一般也不會有什麽出息。”
“老大,您這篇兒演講是不是有這麽個意思。”
柳劍心回答道:“有那麽一點兒,不過,你所說的這個太片麵了。”
……
任奕帆突然聽見門後麵傳來了一聲聲的腳步聲,忙把捧在手上的天梭掛到了脖子上。
三四秒過後,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公子,我是小蝶,您要的糕點我給您帶來了!”
“進來!”任奕帆恢複了自己一本正經的模樣。
小蝶提著一個盛飯用的木桶便開門走了進來,將一盤盤兒的糕點擺到桌子之上後問道:
“公子,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任奕帆拿起盤兒中的一個綠豆糕說道:“沒有了,還有這幾天除了送飯之外,不要再來打擾我!”
“好的,那小蝶就先退下了,有事兒公子您就呼喚一聲兒。”
小蝶雙膝稍微彎曲,行了一個禮之後,便帶上門離開了。
正當任奕帆想要去床上打個坐時,外麵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清脆的聲音。
“請問,是任少爺嗎?我是任氏冰坊的阿坤,前來有要事商量!”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任奕帆一大跳,在深呼吸一口氣之後說道:
“進來說!”
門,咯吱一響,進來了一個穿著打扮,有點兒像江湖浪人模樣的青年男人,大概也就二十六七歲左右。
目光澄澈,一臉的純真模樣,不太像是整天在名利場上打滾兒的市儈模樣。
“你怎麽不讓下人通報一聲自己就進來了?”任奕帆責問道。
“你先過來坐下!”
阿坤來到一個如此冠冕堂皇的房間,還頗有一些不自在,看了看四周的擺件兒之後,有些拘謹的坐了下來。
“那仆人他狗眼看人低,嫌我窮,我有要事稟報,怕給耽誤了,就逼不得已翻牆進來了。”阿坤平靜的解釋道。
任奕帆想了一想自己的那個時代,不禁內心有點兒無奈道:“這幾百年都過去了,沒想到人類這些自以為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還沒有改變過!”
“說的好像你有錢,你就高人一等,別人就不是人似的。”
雖然在任奕帆那個時代,確實是物質文明,周圍的大環境確實如此。不過其實對於我們自己來講,沒必要去迎合那些東西。
不要用我們那自卑的心理去迎合那些看起來好像理所當然的事情,實際上,那是一種畸形價值觀,有一些病態。
“你也別放在心上,他們也就那樣兒!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的。”
“好吧,我承認可能他們祖祖輩輩都改變不了,這個世界上的人分很多種,至少這一類人我覺得,根本不會有這種覺悟。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任奕帆遞給了阿坤一杯冰茶,問道:
“你不是說,找我有急事兒嗎?說吧,什麽事兒?”
阿坤將拿起的茶又放到了桌子上,說道:
“王掌櫃,他今天沒有來冰坊,他一向是很準時的,我這尋思著,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不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