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王大龍有毒!
“誒~兄弟,我給你們一人十兩銀子,你們下手能不能打輕一點?”王大龍對著兩個行刑的侍衛說道。
“這不太好吧,要是讓將軍知道了,我們也脫不了幹係啊!”
“二十兩!”王大龍咬咬牙說道。
兩個侍衛立馬兒就動搖了,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道:“那行吧。”
“啊!疼死我了!啊!”王大龍在飯廳的院子中喊叫著。
任奕帆坐在裏麵觀察著外麵,感覺到好像哪裏有一點不對,便在門口兒暗中觀察。
“好你個王大龍啊!居然敢串通侍衛欺上瞞下,這還了得!他日若是買通侍衛害我性命,這還不是防不勝防!”
任奕帆向裏邊兒的丫鬟耳語了幾句後,就撿著一點兒桌子上的東西湊合著吃了點兒。
“這個廖偉,還真是會享受!這要是天天都這樣吃,這誰能扛得住呀!”
不一會兒,外麵來了一隊侍衛,直接將那兩個行刑的侍衛,拖出去砍了,嚇得王大龍差點兒尿了褲子。
“沒想到,這人還挺狠!”王大龍內心想道。
此時又來了兩個侍衛,狠狠的打著王大龍屁股。
“打重點兒!打重點兒!”王大龍咬著牙,對身旁的侍衛說道。
簡單吃了一點兒東西後,任奕帆酒足飯飽了。
又坐在偏殿歇息了一會兒,那個婢女給他揉著肩膀。
“你叫什麽名字?”任奕帆問道。
“奴婢叫小蝶,十歲就進了廖府,如今已經有八年了。”
任奕帆點了點頭:“這也算是老人了?”
“以前是誰的婢女呢?”
“是廖府二少爺的,如今已經被王管家給毒死了!”
“死的好,那二少爺年少淫蕩,經常變著方法的欺辱我。很多姐姐忍受不了他的欺辱,都選擇懸梁自盡或者投井自殺了。”
任奕帆感歎道:“生逢亂世,你們也是身不由己,小蝶,看你能在如此複雜的環境之下,保住自己的性命,也還算是聰慧。”
“今後讓你做我的貼身侍衛,你可願意?”
“小蝶願意!”那婢女覺得在任奕帆身上有一種親近的感覺,內心感到十分的高興。如今她也算是有了靠山。
此時一個下人走進來通報。
“將軍,有個叫龍三兒的在府門外等候,說找將軍您有要事!”
“知道了,下去吧!”任奕帆揮了揮手道。
王大龍一瘸一拐的捂著屁股在前麵帶著路,任奕帆本來就是個路癡,沒有他帶路,還真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任奕帆走出府門,看見龍三兒帶了一對人馬,穿著黑色的戰甲。
“任將軍,美酒烤肉都已經備好了,還請將軍移步青龍軍團的軍營,參加上任典禮。”
“來人啊,備馬!”
一個侍衛牽著一匹黑色的寶馬走上前來。
任奕帆掃視了一眼,暗中歎道:“他娘的,連個馬鞍都沒有,幸好老子小時候的暑假夏令營,有馬術課程,也算是十分擅長。”
“這要是連馬都不會騎,還真是難以服眾!”
任奕帆踩在王大龍的背上,一躍便上了馬背。
“向青龍軍團出發!”
“駕!”
一行人馬朝著青龍軍團的軍營走去。等到了門口兒,已經是夜幕時分。
戰士們在一片開闊地上,升起了篝火,站立在一個個桌子周圍,上麵擺滿了酒肉。
龍三兒一進軍營,高聲喊到:“任將軍到!”
眾位將士齊聲喊到:“恭迎任將軍!”
任奕帆和龍三兒登上了開闊地上的高台,任奕帆坐在正中央,龍三坐在右側。
“下麵有請任將軍給兄弟們講話!”
任奕帆端起一碗酒,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對著高台之下的將士們喊到:
“將士們,舉起你們手中的酒!”
“以後,我就是這青龍軍團的將軍。從現在開始,咱們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今後,本將軍一定賞罰分明,依據戰功進行封賞。”
“若是有人違反了軍規,那也是定斬不赦!”
“幹!”說罷任奕帆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高台之下的將士們也跟著一起喝光了碗中的酒。
隨即開始圍著篝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圍著篝火跳著舞。各個戰士之間高聲談論著一個個低俗的笑話,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龍三兒走上前來,對著任奕帆說道:“任將軍,在下敬你一杯!”
任奕帆端起碗將酒一飲而盡。
“我幹了!”
“將軍海量!”
隨後龍三兒開始向任奕帆訴苦道:“將軍你有所不知啊!之前那姓廖的當將軍時,兄弟們不管立下了何等戰功,都不曾有一頓酒肉吃,跟著他是受盡了苦頭!”
任奕帆大笑道:“請龍副將放心,今後,我一定論功行賞,絕不克扣軍餉軍糧!”
龍三兒聽見任奕帆這樣說,心中的那顆心算是落了下來。
“來,兄弟們,咱們一起來敬任將軍一杯!”
七八個看起來比較活躍的戰士端著酒爬上了高台,向著任奕帆敬酒。
“他娘的,居然喝白的,這麽喝誰能遭的住啊!”
不過看今天這個情形,這頓酒是躲不過去了。
喝了七八碗白酒過後,任奕帆上了頭,仿佛活在夢中一般,走起路來都是跌跌撞撞的。
看見周圍的景象,任奕帆不禁想起了遠在地球幾百年過後的藍潔瑛、大史以及關係不是很明確的王蘭。
又是幾碗酒下肚,任奕帆直接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最後龍三兒派一個侍衛去任府通知了王大龍,王大龍才屁顛兒屁顛兒的帶著一隊下人,抬著轎子把他接回了府上。
上轎之前,任奕帆突然指著龍三兒軍服正中心的“廖”字喊到:“為何你們的軍服之上還是一個“廖”字?莫不是生了異心?想要謀反不成!”
龍三兒一行人聽見此言,也不知道任奕帆是真醉還是裝醉,連忙脫下了上衣,跪在地上說道:“請將軍恕罪,軍服還沒來的急更換,明日我就叫裁縫安排!”
任奕帆早已醉的一塌糊塗,哪裏還聽得見這些呀,直接被王大龍扶進了轎子。
第二天任奕帆從床上醒來,感覺到頭內一陣疼痛。
“瑪德,昨天莫不是喝了假酒!畢竟這清朝的釀酒技術還是差了點兒,又是亂世,遇到黑心商家,在釀造過程當中偷斤少量,也不是啥稀罕事兒!”任奕帆用右手扶著腦袋吐槽道。
結果右手仿佛是碰到了什麽軟軟的東西,睜開眼向旁邊一看,大驚道:
“王大龍!這是不是又是你安排的!”
隻見任奕帆的左右兩旁各自睡著一個穿著肚兜兒的妙齡女子,此刻還在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