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意料之外是人生
“小鬼頭都快去大半年了吧,為什麽麽老大還不讓他回來?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藍潔瑛在黑暗靜靈總部的工作台前對著大史說道。
“興許,還沒有到回來的時機吧。”大史一邊用望遠鏡觀察著星空,一邊說道。望遠鏡中,各大行星在浩瀚的宇宙中,以一定的規律運轉著。
而在十年前的那個時空,張鐵軍和任奕帆兩人鬼鬼祟祟的來到了學校正中央的石橋上。
張鐵軍手上拿著一個台燈,往橋下照了一照,這做石橋有兩米多高,下麵全是汙泥,因為沒有圍牆,所以可以從這裏跑到外麵去。
任奕帆從口袋裏拿出了兩個黑色的環保袋,套在了自己的腳上,兩人就站在橋沿兒上準備往下跳。
等任奕帆跳下去後,他的雙腳死死的陷在了淤泥裏。
“兄弟,怎麽樣?”
站在橋上的張鐵軍問道。
“沒事兒,你跳吧,下麵很軟的。”
張鐵軍首先將台燈拋給了任奕帆,然後跳了下去,毋庸置疑,兩人的腳都被陷在了淤泥之中。
拔了好一會兒,才把鞋拔了出來。剛走上岸,他們發現這裏是一片菜地。不遠處的居民房中,又傳來了狗叫聲。
眼睛還沒有近視的張鐵軍,看見一條狗,從房屋中衝了出來。
“快跑!”
張鐵軍大叫一聲,拽著任奕帆就開始往馬路上跑。
“嚇死爸爸我了!幸好咱們跑的快。”
轉了一個圈順著鄉村的公路,兩人又轉到了校門口前。此時校門前的學生已經很少了。
校門口空蕩蕩的,鐵軍朝著校門裏望了望,宿舍樓還沒有熄燈,周圍的草叢中傳來了一聲聲蟋蟀的聲音。
“想一想就覺得刺激,兄弟,我請你喝可樂打車!”說著便攔下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開往了時代網吧的方向。
而宿舍的這頭,阿姨查完了寢,正當她準備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
總感覺身後有一點點不對,猛的回過頭,發現樓道裏,來來往往的有著二十幾個光著膀子穿梭於各個宿舍的流竄者。
她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隨即開始重新查寢,結果清理出來,這一晚,全校居然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多個人沒有歸宿。
而消息靈通的,在阿姨還沒有查到他們的時候,便提前得知了消息,打著車飛奔回來了。
可是任奕帆他們那個寢室,沒有手機,就不能及時通知他們回來。所以二人還在愉快的打著lol。
張鐵軍玩兒不祥之刃,任奕帆玩兒蠻族之王。後半夜泡了一桶麵,任奕帆帶著張鐵軍玩兒逆戰,給他刷槍,兩人一起玩兒挑戰模式。
終於,任奕帆等待已久的那個電話打來了:“小少爺,你們班主任往家裏打電話來了。”
任奕帆拍了拍玩兒的十分入神的張鐵軍。
“鐵軍,咱們被發現了!”任奕帆說道。
“鐵軍!”任奕帆又拍了他一下。
可是無奈他玩兒的太入迷了,聚精會神的盯著顯示屏上的各色各樣的怪物,以及耳機裏麵。
“塔塔塔塔嗒~的槍聲。”
任奕帆站起身,將他的耳機摘了下來,鐵軍笑著回過頭。
“怎麽了兄弟,還要來一桶泡麵嗎?”
“鐵軍,咱們被發現了!”
張鐵軍聽見這一消息,猶如晴天霹靂,他的爸爸非常厲害,動不動就經常用實木的棍子歐打他,邊打邊罵他,不聽話!不成才!
這是鐵軍在一次校外聚餐的時候,喝醉了酒,和任奕帆說的,他們也因為這些小秘密而結下了深厚的友情。
“走吧,先回我家睡覺,第二天該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別過於擔心。”任奕帆說道。
說著二人結伴離開了網吧,此時已經是淩晨四點鍾了。
走在路上,街上已經沒有什麽行人了,空蕩蕩的街道上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任奕帆,我怎麽覺得後麵那輛警車怎麽老跟著我們啊?”
“不會是班主任報了警,來抓我們回去的吧?”張鐵軍內心十分害怕道。
他抓著任奕帆道:“咱還是先躲一躲吧。”
隨後兩人快步走著,在路邊的一輛轎車旁蹲了下來,可是那個警車卻停在他們旁邊兩米左右的路麵上,打著雙閃。
任奕帆很想告訴張鐵軍,這些其實沒什麽,可是他卻沒有那麽做,因為他的內心更想要和這個好哥們兒一起經曆一下曾經的事情。
“兄弟!有點不對勁,快跑!”
張鐵軍拉著任奕帆就跑了起來,可是那個警車不緊不慢的緊跟其後,最後在一個丁字路口,將車一下橫到了兩人麵前。
從車裏麵下來了兩個穿著製度的警察。
“往哪裏走?你們兩個,盯你們很久了!”
“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麽!把書包裏麵的東西都拿出來,是不是偷人家東西的!”
“走,去派出所裏麵說清楚!”
這時候張鐵軍一下就急了,如果讓他爸去派出所取人的話,他一定會殺了自己的。
“叔叔,我們是德育中學的學生!我們真的沒有偷東西,不信你搜我們的身。”
任奕帆不慌不忙的拉開了書包的拉鏈,裏麵全是一些課本和書籍。
“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覺,在大街上鬼鬼祟祟的幹啥子?”
張鐵軍道:“我還以為你們是壞人呢!”
其中的一個警察用手電筒照了照自己的臉頰,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很像壞人是不是?”
張鐵軍急忙說道:“不像,不像。”
“快點兒,回去睡覺!”說完兩個警察重新回到了車內,開始繼續巡邏街道。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就到了任奕帆的家中,趙鐵軍進門後,看見裏麵豪華的家具和布置。
有些驚訝的說道:“兄弟!你家這麽有錢的嗎?怎麽平時沒有見你提起過。”
“這有什麽好說的?”任奕帆給張鐵軍找了一雙拖鞋後,便疲軟的躺在了自家的沙發上。
張鐵軍東看看西看看,到處拍照,好像全然忘記了眼前的災難。
“快點兒睡吧,我定一個七點鍾的鬧鈴,咱們還能再睡一會兒。”任奕帆說道。
第二天張鐵軍和任奕帆睡眼朦朧的走在路上。
“兄弟,咱們商量一下,到時候你就說,你是陪我出去輸液去了,就說我得了重感冒。”張鐵軍在路上的時候一直都在想各種各樣的借口,因為他不知道未來等著他的將會是什麽。
任奕帆則淡定的說道:“兄弟,說真的,多年後,周圍的許多人都會把我做的這件事當做反麵教材,以讓他們的孩子引起警覺,不要步我們的後塵。”
“不過我說心裏話,我從來沒有為這件事情而後過悔!”
“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嘛,沒有什麽後悔不後悔的。”
張鐵軍聽著任奕帆的這些話,有點兒懵,疑惑道:“兄弟,你在說什麽呢?咱們完了呀!咱們要玩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