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裙下之臣(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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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裏靜謐無聲。
密室一角鋪著柔軟的絨毯,男子側身躺在,腰間橫著一隻胳膊,被人從後麵抱著。
雙眸緊閉的男子猛地驚醒,坐了起來。
他心有餘悸的喘著氣,眼底殘留著夢境帶來的驚厥。
“怎麽了?”
初箏跟著他坐起來,抬手摸他的額頭。
謝樞拉下她的手,放在唇瓣上親吻,片刻後突然回身,將初箏壓在柔軟的絨毯上。
他有些急切不安的吻落下,像無家可歸的小動物,急需找到一個能讓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
初箏隻是擁著他,沒有過多的行為。
但謝樞明顯不滿於此。
初箏眸光冷寂的看著他片刻,突然將他推到旁邊,兩人位置陡然巔轉。
密室裏光線昏暗,衣服摩擦的聲音,顯得曖昧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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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放縱,謝樞第二天醒過來,茫然的坐在那裏,掀著絨毯看看自己的身體,又看看地上的衣服。
宛如一個被人強迫的良家婦男。
“你……”謝樞盯著正在穿衣服的初箏,張了下嫣紅的唇。
“你先動的手。”初箏謹慎的開口。
謝樞耳尖驀地滾燙,但他臉上露出幾分笑意:“那我讓你滿意嗎?”
容貌清絕的男子麵含淺笑,眉眼微彎,眼角似都流露著笑意,讓人想再次將他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這個男人……
初箏深呼吸一口氣。
“還不錯。”
“還不錯的意思是……不怎麽樣嗎?”謝樞疑惑:“我有那麽差嗎?”
“還好。”
謝樞麵色忽然嚴肅起來:“君姑娘,你有別的男人嗎?”
“沒有。”她哪兒來的別的男人?又不是人人都是好人卡!
“既然沒有,你怎麽就覺得我還不錯?”沒有對比她怎麽分辨出來的!?
初箏:“……”
還不錯的意思不是誇他嗎?
怎麽他還一臉不滿意的樣子?
我怎麽了!!
“你怎麽不說話?還是說君姑娘有別的男人?”謝樞漂亮的眸子裏劃過一縷暗色,仿佛她說有別的男人,他就會做出什麽不可理喻的行為。
“我沒有。”初箏冷著臉:“隻有你。”
“當真。”
“愛信不信。”
謝樞:“……”
初箏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扔到他身上:“穿衣服。”
謝樞:“……”
謝樞突然一掀絨毯,躺了回去,側身背對著初箏。
初箏:“……”
嘿!
你個小東西厲害了,還跟我發脾氣,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先動的手,怎麽現在搞得跟我的錯一樣?
“你不起來?”
“不。”
謝樞本以為初箏會哄自己,結果他聽見她離開的腳步聲。
密室石門開啟,關閉。
謝樞猛地坐起來。
空蕩蕩的密室讓謝樞心情跌落到冰點。
空氣裏似有風起。
男子眼底蘊藏著暗色正如濃墨一般,侵染著他眼底光芒。
密室門忽的打開,光線傾瀉進來,將一道纖細的影子投在地麵。
初箏一踏進密室,手上就被割出一道傷痕。
初箏:“……”
小東西又在幹什麽!
她往密室裏麵看去,謝樞半倚在石壁上,身上沒有穿衣裳,絨毯隨意的搭在腰間,修長筆直的腿暴露在空氣中。
長發散落在他身前,將身體上斑駁的痕跡遮得隱隱約約。
那畫麵魅惑妖冶,任何人看見都會被他勾住目光。
初箏冷著臉進去,空氣裏的風給她讓開一條路。
“你在幹什麽?”初箏將他拉過來,用絨毯裹住他身體,完全不給謝樞發揮的空間:“不冷?”
生病最後還不是我的麻煩。
好人卡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嗎?
謝樞被裹得毫無防備,隻露出一隻腦袋,像個蠶寶寶。
出師不利……
謝樞氣得自閉。
他餘光落在初箏手背上,血珠子正不斷往外冒,謝樞臉色瞬間一變。
他想伸手,結果被初箏壓著,完全沒辦法從裏麵伸出來。
“疼嗎?”
“嗯?”疼什麽?
初箏順著他的視線,血正順著她手背滴落,初箏隨意的拿東西擦了下:“不疼,不過沒有下次。”
初箏凶巴巴的威脅他:“再有下次,我就打斷你的腿。”
初箏手背上忽的一熱。
謝樞舌尖掃過傷口,他纖長的睫羽低垂,粉色的舌尖從唇瓣間探出,舔過皮膚,帶著濕潤和熱度,讓人身體發麻。
初箏小臉陡然嚴肅……
小姐姐請你閉嘴!王者號突然怒吼一聲。
“……”髒不髒啊!!我傷口感染了怎麽辦!你屬狗的嗎!
初箏的話被王者號堵回去。
但她立即抽回手。
謝樞卻忽然朝著她壓過來。
初箏倒下去,謝樞唇瓣落在她脖子上,緩慢的往上親吻,每一下都很小心謹慎。
謝樞感覺裹著自己的絨毯鬆開幾分,雙手立即從裏麵掙脫出來,撐在初箏身體兩側。
謝樞本來就沒穿衣服,絨毯鬆開,他就那麽貼著初箏。
曖昧的氣息噴灑在初箏頸間,謝樞眼底漸漸迷離起來,手掌勾著初箏身體曲線遊走。
摸索到腰間的腰帶,修長的指尖一挑,輕輕解開。
灼熱的指腹貼到初箏皮膚,她微微吸口氣,無法阻止謝樞帶給她的感受。
“你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謝樞突然發問。
初箏正在不想動和好好寵愛自己的好人卡中做艱難選擇,聽見謝樞這麽一個問題,她下意識的回答:“不是。”
初箏:“……”好人卡剛才問我什麽來著?
謝樞:“……”她竟然不止我一個人!?
謝樞手掌握著初箏的腰。
初箏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身體就是一沉。
謝樞抵著她,他也不動,壓下身體,將兩人身體的縫隙擠得一點不剩,在她耳邊低語:“那不知道君姑娘,還有誰,說給我聽聽,我幫君姑娘都找來,你想要腦袋還是身體?”
初箏:“……”腦袋比較好。
不對!我沒有好嗎?!
初箏有點難受,但又不是想動。
“謝樞你動一下。”
“不行呢。”謝樞語氣含笑:“君姑娘還沒告訴我,你除了我,還有誰呢。”
“我沒有。”
“可是你剛才說有的。”謝樞咬著初箏耳垂。
“你難受不?”初箏認真的問他。
謝樞:“……”
謝樞忍了忍,將自己差點被初箏帶跑的思緒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