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一模一樣的戒指
“不記得,滾一邊去,我做飯呢!”
唐瑾年一笑,人也沒出去,就在這廚房跟著她轉,一會問她魚是怎麽燒的,一會問她肉是怎麽燉的,忙著忙著就一個小時過去了。
“你別磨嘰了行嗎?”陸餘笙實在忍無可忍,指了指盛好的一盤青菜,“端出去,叫孩子們吃飯。”
孩子們也實在看不下去自己老爹狗皮膏藥一樣念著陸餘笙了,都鑽進廚房,“餓死了,爹地你怎麽隻顧著跟媽咪聊天,還能不能吃上飯了?”
陸餘笙一笑,“馬上好了,你跟哥哥快出去等著,裏麵都是油煙。”
“好的媽咪。”小慕笙出去之前白不忘白了自家老爹一眼。
唐瑾年哭笑不得,“小叛徒,剛找到媽咪就叛變了。”
“你也沒好到哪去,別說慕笙。”懷笙替妹妹打抱不平。
慕笙氣焰頓時更高了,挽著哥哥手臂就出去了,反正他們都說哥哥比爹地厲害,雖然她沒看過哥哥打架,不過她願意無條件相信。
陸餘笙做個六個菜,一條魚、一個紅燒肉,還有幾個家常小菜,色香味俱全。
“好香啊,媽咪原來你做飯這麽好吃?”
陸餘笙挑眉一笑,“原來?誰說我做飯不好吃了?”
懷笙默默抬眸看向唐瑾年,“這個人說你做飯根本不能吃!”
唐瑾年摸摸鼻子,瞪了兒子一眼,“就知道拆台!你爹不做飯也把你養了這麽大!”
陸餘笙哭笑不得,“你們在鬥嘴,菜就涼了。”
眾人說話間慕笙已經一個人幹掉了半盤紅燒肉……
懷笙趕緊攔下,“你在吃一會胃該疼了。”
一家人歡歡樂樂吃了飯,孩子們吃的快,吃完了就跑了。
唐瑾年一頓飯吃的心滿意足,一雙眼睛掛在陸餘笙身上都沒有離開過。
陸餘笙裝作看不見,“我看都是懷笙在照顧妹妹,你這些年真是一個人帶著他們長大的?”
“以後有了你,他們就……”
“我不會跟你們在一起的。”陸餘笙打斷他的話,“我相信你們說的,但我無法接受。”
“你無法接受什麽?”唐瑾年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我?還是孩子們?”
“都無法接受。”
“陸餘笙你跟我過來。”唐瑾年拉著她上樓,站在那麵牆前麵,“這些彈孔你還記得嗎?”
陸餘笙抬手摸了摸那些彈孔,想了半晌也不記得自己記憶中有過跟這個房子有關的東西。
“這是我前女友要殺我們,差點把這房子炸了,當時我們一起逃出去的,真的不記得了嗎?”
陸餘笙搖頭。
唐瑾年拉著她進了房間,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個大盒子,裏麵全是陸餘笙的東西,最顯眼的就是那套軍裝,“這是你忘在家裏的軍裝,後來雖然沒什麽機會穿了,但你一直珍藏著,怕我不開心所以一直沒告訴我,我是在你意外失蹤之後才知道的。”
陸餘笙看著那套軍裝,眸色深了些許,“我聽說我以前確實當過兵,但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唐瑾年把軍裝放下,又拿出了一些東西,都是些舊物件,有些是他自己保存的,陸餘笙甚至都不知道。
“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來。”
唐瑾年搖搖頭,“沒事、沒事,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想。”
唐瑾年抬手的瞬間窗外陽光剛好打在他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鑽石閃的有些耀眼,陸餘笙抬手握住他的左手,目光落在那枚戒指上。
唐瑾年滿臉期盼的緊緊攥著她的手,“這個你記得?我們的結婚戒指,你也有,但是多半應該是在出事的時候丟了.……”
唐瑾年話沒說完就看見陸餘笙從自己領口扯出一枚幾乎一模一樣的戒指,用細細的白金鏈子掛著,被她貼身帶著。
“我也有一個一樣的。”
唐瑾年看著那枚戒指,腦海中閃過幾年前的畫麵,飛機爆炸成了一片片殘骸,她當時經曆著那種將死之痛,竟還記著要保存好這枚戒指。
唐瑾年眼眶一陣酸澀,一滴熱淚驟然吊在陸餘笙手背上,陸餘笙心下頓時緊了一緊,鬼使神差的抬手抹去他臉上的淚水,“你哭了?”
唐瑾年起一雙猩紅的雙眸,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伸手緊緊將她擁進懷中。
陸餘笙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麵,那個男人是跟麵前這個男人一模一樣的笑臉,在想想起什麽來,畫麵已經沒有了,如曇花一現。
陸餘笙正在努力想回憶起一些什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什麽時候已經被脫光了,就剩內衣了,“啊!流氓!”
唐瑾年已經翻身將她壓近床褥之間,熱辣辣的吻盡數落在她的全身,陸餘笙許久未經人事,身子敏感的要命,理智已經瀕臨崩潰,雙手攀著他的肩膀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軟了下去。
唐瑾年俯身貼在她的耳邊,輕輕吐著氣,“脫了我的衣服。”
陸餘笙縮了縮脖子,推開他,“你這屬於犯罪!”
“我跟我自己老婆做——愛,犯了什麽罪?”
“我不是你老婆。”
唐瑾年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手在她大腿上掐了一下,“剛剛你自己說的你相信我們的關係。”
“我是說過,但我也說過我接受不了。”
唐瑾年低頭在她唇上蜻蜓點水一般吻了吻,“我正在幫助你盡早接受。”
身下猛地一陣撕裂感,陸餘笙額頭上頓時都是冷汗,“我靠!你還是不是人啊!”
許久未有人造訪過的幽徑十分緊致,唐瑾年也卡在中間進不去也出不來,額頭上泛起青筋,但仍舊溫柔、耐心的吻遍她的全身,“放鬆一點,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受傷。”
這話雖然說得沒問題,但是陸餘笙這麽多年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害羞還是會有的,被他這麽一說,臉頓時更紅了。
身下女人美麗如曾經,隻是身上多了幾分以前沒有的溫婉和嫻靜,此刻正紅著臉在自己身下,唐瑾年瞬間像是被為了最烈的春——藥一般,嘬住她的唇舌重重吸允,直指兩人嘴角滑出幾條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