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另有隱情的安排
「你們怎麼會認識的,都感覺不是同一路人呢。」我毫不畏懼地不怕死,嘀咕到。
「以前,我和星兒就是朋友了,雖然兩個人都去國外了,可是,並不在一個國家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
凌星兒踩了我一腳:「凱文,你啥意思,別以為我不懂你這個明裡暗裡的指示!」
我無辜地笑了笑:「我還真沒啥意思。」
「好了,你們別鬧了,咱們一起出去玩吧。」
羅琦開了車,但是因為禮貌,最後還是我開車了。
看到羅琦,我還想著,能不能夠安排羅琦去凌星兒的公司,可是轉念一想,也是不妥,這對於凌若樊和凌月月來說,可不是好的信號,更何況,我也無法掌控了。
此時,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月色,在這個霓虹燈閃爍的城市,顯得蕩然無存,天空並沒有那一抹銀白色,只是奇怪的色彩,飄蕩了起來。
聚會的地方,是一個角落裡的酒吧,這個酒吧,似乎生意並不是很好,因為人很少,可是,為什麼選擇這裡,一定有他們的道理吧。
果真,往裡走了一段路之後,就可以隱約聽見隱約躁動的聲音了。
「有意思,這個小巷,原來還有這樣一番風景。」
當我們越朝著裡面走進去,人也原來越多了,經過小巷的時候,我還看到了幾對男女,在外面,就做起了浪蕩的事情。
女人的衣物掀起,似乎也毫不在意。
我隨著兩個女人走進了他們所在的包廂,裡面的一群人,都熱鬧了歡呼了起來,大家打著招呼,敘舊,然後彷彿是很熟悉的人一般,招呼了起來。
我在經過了一番認識之後,也大概有了印象,可是,裡面五顏六色的燈光,還是讓我的視線,無法完全觸及他們清晰的面龐。
「你是凱文吧,來,喝一個!」
「走,兄弟!」
我一個男的,對著酒瓶子,就這樣喝了起來,喝完之後,絲毫沒事。
過來許久,我感覺自己的膀胱彷彿就要炸裂了開來,於是就出去上了個廁所,出來的時候,感覺十分清晰。
我走著,斜眼四處看了看,一個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女人,救市凌若樊辦公室的那個秘書,可是,當我稍微再看一下,摟著她的那個男人卻並不是凌若樊。
「什麼情況。」我心中升起了一個疑惑。
如果這個女人是凌若樊的人,應該是不會亂來的了,至少,此時此刻應該是會好好的陪著凌若樊,畢竟一直待在身邊。
「但是,如果不是凌若樊的女人呢?」我暗自想到。
可是,轉念一想,卻還是不對,如果不是凌若樊的女人,當初在辦公室的時候,是不會裡面啥都不穿的。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這個女人是被安插在凌若樊身邊的。
「這是怎麼回事。」
「凌氏集團還有這麼厲害的敵人了?」
我還在門外思忖著,卻被包廂裡面的人出來知道我,把我又拉了進來。
「凱文,想啥呢,別裝思想家了,進來玩。」
於是,我又被成功的拉了進去,緊接著,繼續對著苦澀的酒,開始放蕩了起來,凌星兒跟在了她朋友的身邊。
時常有女人,對著我示意,我還在選擇今晚的對象,包括羅琦。
「羅琦,喝一個。」我端著酒,來到了臉上泛紅的羅琦的旁邊,她的臉色,本來就是白嫩的,現在通紅,眼神微醉,讓我著迷。
羅琦喊道:「凱文,來!」
我靠著羅琦,她也沒有在意,然後,一直喝了下去。
再接著,我成功地得到了羅琦的認可,然後把羅琦帶到了房間,她被我推到在了床上,我看著她白色的衣襟裡面的一抹純白,心動了。
「凱文,等什麼呢,真墨跡。」羅琦醉醉地說道,然後自己又坐了起來,撲倒在我身上。
我扶著她,放在床上,兩個人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忘了所有的疑問,還有不快。
一切,都融化在了肉體之中。
當我清醒的時候,羅琦也已經蘇醒了,然後像一個餓狼一般,撲了上來,侵入到我的身體,兩個人融化了一般,融合在了一起。
「沒想到啊,你還是比我想象中放蕩許多。」
羅琦毫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這樣的生活才有意思,一層不然,一層不變,那是死人般的生活啊。」
「厲害。」我感嘆道,這可是比凌月月還要瀟洒的女人啊,也不知道就具體是什麼來頭。
「你肯定有很多的疑問了,不過,下次我才會告訴你的,今天不是時候,挺晚了,應該得走了,昨天我已經讓朋友把星兒安置好了,沒有人會欺負她。」
這女人,安排的倒是很周到,照顧好了凌星兒,由此可見,凌星兒對她來說,也是重要的朋友吧。
「今天的事情,就當作是兩個人一起放縱吧,有機會,還可以擁有,我也不會纏著你。」
「你這樣洒脫的女人,倒是少見。」我嘴角一揚,真是有趣的人。
「砰砰砰!」我和羅琦的房間門一個勁地敲著,緊接著還傳來了凌星兒的聲音。
「羅琦,你沒事吧!」
「凱文,你這個禽獸!」
羅琦十分的冷靜:「開門吧,星兒來罵你了。」然後,女人斜眼看了下我,儘是嫵媚。
我穿好了衣服,以防止凌星兒待會大開殺戒,我得赤身裸體逃跑。
走過去,來到門前,我打開門,隨後退縮了回來。
「凱文!」凌星兒怒氣沖沖,走進來,對著我拳打腳踢。
「你這個禽獸!我朋友你都敢碰!」
羅琦叫住了拳打腳踢的凌星兒:「星兒,我在這裡。」
蜷縮在床內的羅琦,對著凌星兒微微一笑,我見狀之後,也找准機會溜走了。
只聽到凌星兒她們最後的對話。
「羅琦,你怎麼樣了。」
「沒事啊,我很好的。」
「……」隨後,就再也聽不到了,只剩下我四周的寧靜,白天,是酒吧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