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衣服了
“念熙,你果真能打開此鎖?”皇帝不確定地開了口,思索著是不是要叫來一個鐵匠。
“皇上,您老就看著吧,弄不壞的。”小草揮了揮手,將木簪插到那小巧的金鎖裏麵。爹爹說過,她這根木簪能解開天下諸鎖,這點小問題應該難不倒她。
她在那邊鼓搗了一陣,突然卡擦一聲,鎖從門上落了下來,發出清脆的聲響。
“看吧,我就說能行。”小草攤了攤手,將金鎖不動聲色地收入懷中,“你們現在應該想想怎麽進去。”
眾人被小草的舉動弄得膛目結舌,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這就行了?
皇帝最先回過神,欽點了一個身姿嬌小的小宮女,由她進去裏麵打開大門,畢竟他們這麽龐大的身子就算是卷成一團都無法縮進去。
小宮女不負眾望,很快便從裏麵將門打開,所有宮女奴才一律留在門外,小草她們則隨皇帝進去裏麵看看情形。
屋子裏很整潔,一點也不像是發生過什麽事情的樣子。眾人的心微微放下,卻依舊沒有看到凝霜的身影。
“嗯~”
“哼~”
“啊!”
“哦……”
……= =||這是什麽怪聲音?
皇帝和皇後的臉第一個青了,然後是八皇子,在接下來便是小草。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這種聲音對小草來說不算死第一次聽見,她在現代的時候那群損友每次都在室裏放這些碟片,她就算是不想聽到都難。
問題是,這是凝霜的房間,怎麽會有這種聲音?
小草伸出手將旁邊容塵的耳朵捂住,心想切不可玷汙純潔的容娃子。
皇帝擺了一下手,讓聆澈他們停留在原地,沒有吩咐不許向前。
皇帝他們剛邁入內室不久,皇後撕心裂肺的聲音便蕩出了整間屋子。
緊接著,兩個男人跑了出來,衣衫不整,說白點,就是連褲子都還沒有穿好。
銘烈不愧為征戰過沙場的人,一個翻身先將兩人擒住,用一條繩索三兩下就套住他們。
八皇子一把折扇抵住下巴,玩味地看著小草,“美人兒,你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說完意有所指地看向兩個“走光”的男人。
回避個毛,這兩個人對姑奶奶來說還不是小毛孩兩個。小草嗤之以鼻,眼睛掃過內室,“八皇子還真是悠閑,要說回避的應該是你們吧。”
妹妹很明顯是出了事,他還有心情在這開玩笑。小草對這個人的評價一下子跌至負數,一提裙子毫不畏懼地走進裏屋。反正她是女的,就算看到了什麽也沒關係。
一進內室,小草險些摔了個狗吃屎,馬上調轉過頭,卻對上八皇子戲謔的雙眼。
“凝兒啊!!!”皇後哭天喊地地嚎著,淚水衝花了她臉上的妝容,而後暈倒在皇上的懷裏。
小草上前一步,不禁心寒了一下。那是……凝霜嗎?
往日那個孤高豔麗的絕色女子,此時正一臉絕望地縮在牆角,顫抖著身子,頭發淩亂不堪,身上一絲不掛,露出性/感豐滿的身材,雪白的雙峰隨著她的顫動一抖一抖的,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破碎的藝術品。她的眼神空洞無力,毫無焦點,嘴唇被咬出了許多鮮血,從嘴角處流出,滑至脖子。最恐怖的是,她的下/身滿是鮮血,紅腫不堪,全身上下布滿了吻痕,看起來是那麽驚心動魄。
……合歡散!?小草的心揪了起來,這個屋子裏竟然有這種味道。這麽說,凝霜她……
她脫下外衫,欲走上去將凝霜裸/露的身子包裹起來,然而凝霜卻緩緩抬起頭,眸子深處漫過絕狠的殺氣,發瘋似的撲上來掐住小草的脖子,還使勁地撕下小草身上的衣服,淒厲地喊道:“為什麽,為什麽你會沒事!?該遭此禍的是你不是我,你為什麽會沒事?!!……”
小草被她掐得臉色發青,再加上身子的衣服遭到撕毀,整個人陷入了極糟的狀態。
“澈兒,烈兒……!”皇帝手中抱著皇後,無法脫身,遂叫了外麵的人進來幫忙。
聆澈他們聞聲闖入,一進來便看見這樣一副景象:皇帝抱著皇後站在屋子中央,一身赤/裸的凝霜正騎在小草身上,猛掐脖子猛撕衣服,場麵真是非一般的驚悚啊,驚得他們差點又退了回去。
“小草姐姐!”容塵喚了小草一聲,讓小草頓時頭痛起來。怎麽能讓容塵看到這麽不堪入目的一幕……
八皇子搶先一步走上前去,看起來好像很費力地才將兩人的身體分開,隨後脫下外袍,手突然頓了頓,罩到了凝霜的身子上。
小草情況比凝霜的好些,隻是胸部以上的肌膚暴露出來了而已。不等聆澈他們走過來,便拿起先前被壓在身下的外衫穿上,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發現她的手些微的顫抖。
“姐姐……”容塵來到她身旁,看了看她脖子上的淤痕,淚花湧現。
“沒事的。”小草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腦袋,輕聲安慰道。
銘烈一甩手,之前長相還算可以的兩個男子便被狠狠地摔倒了地上,看見皇帝充滿震怒凜冽的眼神,嚇得差點咬舌自盡。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兩個人皆是叩頭求饒,急忙辯解道,“奴才一睜開眼便在這了,實在是……”
“皇上小心。”小草一隻手抓著了領口,有些疲憊地說道,“我聞出來了,他們兩個人都被下了合歡散,包括凝霜公主,沾上一點都有可能會……”
“什麽!?”最先不淡定的便是銘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臉色鐵青地走了出去。
抱著凝霜的八皇子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幾欲鬆開手跟銘烈一起走。
“小草的意思是說,沾上一點都可能會……想去沐浴。”小草燦然一笑,說出了後半句話。
合歡散是天下間最YD的春/藥沒錯,可是如果分量隻是一點點,光沾上皮膚是不會出事的,頂多就像火燒一樣,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麽冷靜地站在這,早就將旁邊的容塵撲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