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雙生子
想到解藥配方,花陌靈這才想起來,自己自打恢複修為之後,竟然將美人師父的事完全給忘在了腦後!
當下,花陌靈便從夜池暝的手上要回了那枚戒指,並且沒有顧忌夜池暝是不是在場,打開了戒指上的禁製,進入到了裏麵的空間裏。
“美人師父?美人師父?”
花陌靈目之所及之處,雖是一片恬靜祥和的景象,但是卻沒有半分美人師父的蹤跡。
難道,美人師父因為當時的虛弱,現在已經完全的消失了?
想到這種可能,花陌靈有些頹然地跌坐在地上。
“靈兒,你叫我?”
正當花陌靈被悲痛之感席卷包圍的時候,美人師父一襲白衣,飄飄欲仙的樣子,出現在了花陌靈眼前。
“美人師父!”
花陌靈急急忙忙地站起來,將美人師父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情況都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番後,這才放下心來。
“你沒事就太好了!美人師父,靈兒有許多事想要告訴您,但是眼下,你須得先幫靈兒一個忙!”
花陌靈將無情閣的鼠疫之症跟美人師父詳細地敘述了一遍,之後又請美人師父通過自己的靈識親自診斷了一番。
“不難,這次的鼠疫並沒有像上次那般棘手,即便久悠不在也無妨。”
美人師父將鼠疫的解藥配方告訴了花陌靈之後,花陌靈又急匆匆地趕去配藥了。
美人師父看著花陌靈匆忙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這個丫頭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長成了一副強大的樣子……”
“但是……”美人師父凝眉低語:“怎麽一段時間不見,她竟然嫁了人,而且還懷了這麽大的身孕?”
美人師父沒有說的是,他在花陌靈的臉上,竟然看出了隱隱的帝王之相。
這可無論是花陌晚也好,還是重生的花陌靈也好,都不曾有過的氣數。
難道,這種變化,是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
美人師父的想法,此時的花陌靈根本無暇理會,她現在最關心的,便是這閣中的傷者。
忙活了足足三天的時間,花陌靈才將無情閣中的局勢徹底地給穩定了下來,這也讓花陌靈終於在無情閣中收買了人心,但是代價,卻是巨大的。
花陌靈十分疲倦地躺在夜池暝的懷中沉沉睡去,夜池暝也是心疼不已地將自己體內的靈氣源源不絕地輸送到花陌靈的身體裏,以緩解她的疲憊之感。
“這位……公子,我們談談。”
夜池暝的識海中突然鑽入了一個聲音,但是他環顧四周,卻並沒有發現這道聲音的來源。
就在夜池暝懷疑自己出現錯覺之時,那道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是我,我在靈兒手上的戒指裏。”
是美人師父。
夜池暝在花陌靈為他戴上這枚戒指的時候,便隱隱感知到了裏麵的空間之力,但那時自己的修為尚是靈王,也想著花陌靈遲早會有一天親自跟他說。
這才沒有過問。
眼下,自己竟然是被這道聲音給邀請了?
花陌靈此前的修為雖有突飛猛進的進步,但是到底根基不穩,導致空間之內的格局甚是不穩定,直接影響到了美人師父的狀況。
但是自從花陌靈在烈火泉中淬煉了筋骨之後,她雖然沒有進入靈戒中查看,但是美人師父的情況卻是一天一天的好轉起來。
眼下,竟然能夠將自己的聲音,傳達到夜池暝的腦海中。
美人師父告訴夜池暝,讓他抱著花陌靈,口念咒語,便能進到這靈戒中的空間來。
夜池暝閉著眼睛照做,隻覺得身體一陣輕微的失重過後,眼前便出現了一個白衣如畫的俊朗男子。
“你就是靈兒的夫君吧?我是靈兒的師父。”
美人師父的一張俊顏上滿是和藹,但是這副模樣卻讓夜池暝自心底裏生出了一股敵意。
這麽妖孽的一張臉,在他與花陌靈相認之前,便一直陪著靈兒的麽?
夜池暝將花陌靈安頓好之後,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與美人師父過起招來。
他沒有絲毫不信任靈兒的意思,隻不過是有些吃醋罷了。
美人師父也不惱,隻是遊刃有餘地將夜池暝的招式都輕鬆化解,卻並不主動出招。
約莫十幾個回合之後,美人師父問夜池暝:“你與黑龍一族,可有淵源?”
美人師父總覺得,眼前的少年雖是一般的人類模樣,但是招式和周身的氣息,卻是仿佛與當年他曾有幸有過一麵之緣的龍擎天十分相似。
龍擎天帶給他的那種氣勢,令他記憶猶新,窮極一生,都不敢忘卻之事。
聽到美人師父這句話,夜池暝停下了手中的招式,問:“你知道黑龍一族?”
美人師父點點頭:“曾有幸見過龍擎天一麵。”
美人師父雖是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入,但是夜池暝卻是不耐煩了。
“你找我有何事?”
美人師父正色道:“關於靈兒肚子裏的孩子。”
接著,美人師父將自己懷疑花陌靈腹中的孩子是帝王之相,已經改了花陌靈命運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夜池暝。
末了,還加了一句:“靈兒腹中乃是雙生子,但是此前受過長時間的波折,須得好生調養才是。”
夜池暝原本聽了美人師父的話還有點不以為然,但是聽到他說花陌靈懷的是雙生子之後,又忍不住確認道:
“你說什麽?你說靈兒懷的是雙生子?”
美人師父微笑的點頭:“確實,隻是是男是女,老朽一時還無法判斷。”
但是在夜池暝看來,是男是女根本不重要!
他原本聽花陌靈說,想要兩個孩子,一男一女。但是夜池暝深知懷孕生產一事對於女人來說是多麽凶險的一件事。
如果花陌靈肚子裏的是雙生子,那就代表,他可以一下子滿足花陌靈想要兩個孩子的願望,但是又不用讓她遭受兩次凶險!
這對夜池暝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對於美人師父擔心的事,夜池暝卻是十分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