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她嫁給了誰?給我查!
“真的?”聽到爸爸這詞,小陵心裏還是有些激動,但是,他更擔心他媽咪,“我爸爸,是什麽人?他會不會欺負媽咪?為什麽不讓媽咪回來?”
這小屁孩,問題還真是多啊,林璿有些無奈,笑道,“你爸爸最愛你媽咪了,所以,一定不會欺負她的,乖,你要是怕,今晚阿姨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不用。”小陵有些生氣的推開了林璿的手,低著頭沮喪的走進了房間。
媽咪從來不會像這樣丟下他一個人的,這一次,小陵覺得自己像是被拋棄了一般。明明媽咪什麽都不記得了,為什麽還會跟爸爸在一起?他想不通……
林璿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小家夥那傲嬌而又失落的樣子,這小屁孩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發脾氣了?
安宇浩咳嗽兩聲,眼底閃過一抹失落,隨即笑道,“小陵是在吃醋吧。”
林璿恍然大悟,掩嘴一笑,這小家夥是在氣夏淺淺沒跟他說一聲就留在外麵跟夜瀾一起過夜了吧?
“原來是這樣。”林璿笑了笑,看到安宇浩那醉醺醺的樣子,幹咳兩聲道,“我去哄哄他,一會就回去了。”
小陵會生氣也是正常的,隻是,這也不能怪夏淺淺。遇到夜瀾,夏淺淺就算想回來,也要夜瀾同意才行啊?那個霸道的男人,這些年為了夏淺淺都要瘋掉了,這會兒見著了,還不把夏淺淺給弄死?
想著,林璿渾身一顫,心裏有些心疼夏淺淺,希望夜瀾手下留情,不然,夏淺淺那小身板可經不起折騰啊……
“麻煩你了。”安宇浩感激的道了謝,看著林璿的身影消失在夏淺淺的房門口,才低著頭,那張消瘦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失落和難過。
她見到那個男人了?就算失憶,她還一直惦記的那個男人……她一定很愛他吧?也許,遇到那個他,她就會恢複記憶了也不一定。
那樣的話,她以後,是不是就不需要自己了?安宇浩閉上眼睛,呼吸變得有些紊亂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但心裏就是難受。
也許是喝多了吧,總會想的太多。他甩去腦子裏那亂七八糟的想法,從地上爬起來,關好門,回到的房間,跌跌撞撞的走進了浴室。
第二天清晨,夜瀾睜開雙眼,在感覺到懷裏那乖巧的小人兒時,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一般,眼裏滿是精光,渾身都神清氣爽的。
這是他四年來,第一次睡的這麽好,不需要任何藥物,閉上眼睛一覺就睡到了天亮,甚至夢都沒有做。
果然是因為她在的緣故嗎?
想起她,夜瀾猛地低頭,一眼就看到了靠在自己懷裏,睡的像隻小豬一樣甜美的女人,他的嘴角不由的勾了起來,手輕輕的落在了她白皙的小臉上,輕輕描繪著她的臉型,五官,像是要將她這可愛的樣子徹底的刻進心裏一般,深情無比。
此時此刻,那雙狹長的眸子裏,寫滿了溫柔和幸福。
原來,幸福竟是這麽簡單,隻要睜開雙眼,看到她在自己的懷裏,他就滿足了。
可這樣簡單的幸福,他卻等了整整四年。
這狠心的女人,她難道就一點都不想他嗎?她怎麽能這麽狠心,丟下他就這麽一走了之了?
夜瀾的眼底閃過一抹陰沉,想起了昨晚夏淺淺的些話,眉頭緊皺起來。
她結婚了,她……既然結婚了,為什麽還要戴著他給的項鏈?該死!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怎麽能這麽對他?
短暫的幸福,被心中的煩躁取代,夜瀾咬著牙起身來,披上睡衣來到了陽台,給高臣打了個電話過去。
“查夏淺淺這幾年都在哪裏,做了什麽,嫁給了誰!”最後那一句,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那語氣,冰冷的叫人不寒而栗。
剛起身的高臣聽到這話,差點沒把手機嚇得丟掉,他剛想告訴夜瀾,那天在餐廳裏看到的小孩應該就是夏淺淺和他的兒子,雖然還沒完全確定,但十有八九是夏淺淺回來了。
但聽夜瀾現在的語氣,高臣有些迷茫了?夜瀾這是見到夏淺淺了?而且,夏淺淺還嫁人了?這……
“是。”短暫的震驚過後,高臣點點頭,“瀾,阿徹說昨晚淩婭小姐在不夜城鬧了一晚上,還差點被人占便宜。”
雖然聽夜瀾的意思,是夏淺淺回來了。但,這些日子,淩婭作為唯一一個陪在夜瀾身邊的女人,高臣也已經習慣了跟他匯報她的一切。
夜瀾的眉頭緊皺起來,懶懶的靠在欄杆上,聲音淡漠得不帶一絲溫度,“以後淩婭的事,告訴淩夙就可以了,他會處理。”言外之意就是,以後這個女人,跟他沒有關係了。
高臣點頭,“好,我知道了。”
看來,夏淺淺真的是回來了,高臣心裏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希望這一次,她能一直好好的留在夜瀾身邊,否則……夜瀾真的再承受不起第二個四年了。
細碎的陽光,從窗口灑落在了屋子的一角,涼風輕輕的從窗口吹入,窗簾無聲的晃動著,屋子裏的光線也隨著它的晃動變得忽明忽暗起來。
夏淺淺轉了個身,一股熟悉的味道,讓她感到十分安心,她在被窩裏蹭了蹭,小臉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
隻是,這樣的幸福沒有停留太久,因為,她一動身子,就感覺渾身疼痛的難受,而這一疼,昨晚的畫麵就海水的湧入了腦海裏,尤其是那暴怒的男人的臉,嚇得她猛地睜開了雙眼,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啊——”她低呼一聲,喘息著,身體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是的,全身都疼,疼的難受不已。
那該死的禽獸,昨晚到底都對她做了什麽?夏淺淺委屈的咬著嘴唇,精致的小臉也皺成了一團。真的好難受,簡直全身都要散架了,這感覺,比當初她生完孩子,為了保護孩子,跟著安宇浩習武的時候都要難受。
可想而知,昨晚那該死的變態到底有多凶殘。
“禽獸!”夏淺淺低罵一聲,臉色滿是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