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耍無賴!我來了,寶貝
泡了個舒服的澡,夏淺淺又將頭發洗了一遍,披上浴袍,吹幹了頭發,這才從浴室裏走出來。
她走的很輕,很慢,想要偷偷的看看夜瀾在不在,最後發現,他根本就不在房間。
夏淺淺的視線在房間裏找了一圈,沒找到夜瀾的身影,忍不住出門去看了看,見書房的燈亮著,心想他應該是在忙,便將門關上,回到房間,看著鏡子裏哭紅了雙眼的自己,眼底有著一抹嘲諷。
夏淺淺,你就是沒骨氣,沒骨氣,賤骨頭。這麽不要臉的貼上去,最後還是被嫌棄了。真丟人。
說罷,她哼唧了兩聲,往臉上抹了一些護膚品,就躺下了。
眼睛有些疼,臉也有些疼,被窩裏那麽溫暖,跟剛剛冰冷的雨拍打時候的冰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夏淺淺又想起了夜瀾那冰冷的表情,她轉身,麵對著窗口,靜靜的發氣了呆來。
他心裏,自己到底是什麽地位呢?如果她沒有妥協,他會怎麽做?
夏淺淺不敢想,她總覺得,夜瀾這麽冷的人,也許真的會徹底拋棄了她了。可如果真的會那樣,那她的妥協,豈不是顯得很可笑?
夏淺淺甩了甩腦袋,反正做都做了,有沒有用都是這樣了,她再想也改變不了什麽。
罷了,還是睡覺吧,至少,她努力過了,就算以後真的要分開,她也沒有遺憾和悔恨,不是嗎?
夏淺淺這麽自我安慰著,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邊的書房裏,夜瀾正看著一個視頻。視頻裏的場景,正是他常住的海庭酒店的那個房間。而房間裏的人,自然是吳豔以及一群男人。
那天,夜瀾和夏淺淺離開之後,高臣就找了一群人進去了,裏麵的房間裏又催情香水,一群男人進去之後,會發生什麽,可想而知。
而吳豔本身就跟夜瀾一樣,喝了又藥的雞尾酒,加上那香水的味道,發作起來,又多厲害,夜瀾是秦深體驗過的。
看著吳豔像隻母狗一樣伺候著那一群男人,徹底沒了自尊,沒了矜持,往日的冷豔,也徹底被丟到了爪哇國,那放浪的樣子,當真是叫人覺得惡心。
夜瀾將畫麵拉到最後,是一群人疲憊的躺在房間裏,一個個東倒西歪的,都累壞了。
而吳豔是最早醒來的,她滿臉淚痕,幾乎是用爬的下了床,詭異的找了一件衣服披上,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的走出了房間,那張精致的臉,此時蒼白而又狼狽,眼底的悔恨,讓夜瀾覺得無比諷刺。
後悔?這世界從來就沒有後悔藥,她當初經不住誘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這麽一天。這就是背叛他的下場。
夜瀾端起一邊的輩子,淺抿了一口水,將視頻關掉,又交代了一些事情,這才起身回到房間。
他回來的時候,夏淺淺已經睡著了,房間裏靜悄悄,一股溫暖的氣息,讓夜瀾的井泵的神經很好的得到了放鬆。
他簌了口,在夏淺淺的身邊躺下,見往日都乖乖的躺在他身邊,靠在他懷裏的小東西,居然躺在了角落去了。他眉頭緊皺,往她那邊挪了挪,長臂一伸,將她攬進了懷裏。
夏淺淺明明已經睡著了,在他伸手抱她的時候,居然還是掙紮了一下,那反抗,讓夜瀾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他微微眯起雙眼,一把將她撈進了懷裏,緊緊的抱著,這才閉上雙眼,呼吸有些絮亂,心髒有些不規律的跳動著。
她身上有著他熟悉而又迷戀的淡雅香味,柔若無骨的身子,嬌柔無比,包裹在柔軟的睡袍下,竟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他不自覺的往她身上沉了沉,低頭,輕輕的吻著她的脖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些天把她傷的太重,最近他們都隻是躺在一起,什麽都沒做,今天她換衣服的時候,見她的身體已經好了,夜瀾竟是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小東西……”他靠在她耳邊,輕聲叫著,張嘴咬著她的耳朵,就開始往她身上蹭著。
夏淺淺被他那動作弄的很不舒服,尤其是那隻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亂動的手,讓沉睡中的她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意識還有些模糊,他從身後抱著她,身上的睡袍已經被褪到了手臂,而他的吻,正落在她的肩膀上,那麽輕柔,讓她的心也蕩起了一陣漣漪。
她不滿的挪了挪身子,試圖推開他,聲音有些含糊的嘀咕,“你做什麽呢?走開。”
夜瀾見她醒來,一用力將她的身子板過來,就壓了上去,那張冷峻的臉,此時寫滿了渴望,狹長的眸子裏,一片炙熱。
“小東西,別生氣了,嗯?”
夏淺淺別開臉,差點就要被他那眼神蠱惑了,她不能妥協,絕對不能。
夜瀾無奈的笑了笑,低頭熾熱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脖子和胸前。
夏淺淺被他弄的渾身癢癢的,一邊掙紮著一邊嚷嚷起來,“你走開,我不要,我傷還沒好,不許碰我。”
“真的沒好?”夜瀾邪肆的一笑,手就往下麵伸去,“我檢查一下好了沒。”
“啊——”夏淺淺低呼一聲,紅著臉惱怒的瞪他,“你走開,我說了沒好就是沒好。”
“今天沒上藥不是?我幫你看看,要是還難受,我再給你上點藥。”夜瀾說著,就一下子鑽進了被窩裏。
“唔——”夏淺淺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手腳並用的想要將夜瀾踢開,可夜瀾輕而易舉的就按住了她的腿,並且高高的抬了起來,笑道,“被子裏太黑了我看不起,不如我們換個方法檢查?”
“啊!夜瀾,你這個流氓,你走開,唔……”夏淺淺不停的掙紮,在夜瀾的麵前,卻點用都沒有,他輕輕鬆鬆的就將她製服了。
而夏淺淺的掙紮也因為夜瀾的動作慢慢的停了下來,最後隻能麵紅耳赤的咬著手指,在心裏將夜瀾罵了一百次一千次。
“不老實的小東西,明明好好的。”夜瀾起身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早已經不知所蹤,他俯身靠在夏淺淺的耳邊,輕聲道,“我來了,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