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極致的享受
曹子揚帶著疑惑轉過頭看向屏幕,這下連曹子揚也有些呆了,他點開了一部蒼老師的片子,隻是這時候關就顯得欲蓋擬彰了,將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咳了幾聲,淡定的說道:“雖然蒼老師的作沒有被大肆宣揚,但我相信很多同學,特別是男同學,應該有看過蒼老師的片子?”
“其實啊!蒼老師是非常偉大的老師。”曹子揚一臉麵無表情,“她用自己的身體去給大家親身試驗,傳入千千萬萬家,她是無數少男的啟蒙老師,為無數少男們指引到了前行的路線,有一句詩說的好,春蟬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蒼老師就跟一根舍己為人的蠟燭一般,給無數少男帶去了極致的享受。”
曹子揚清了清嗓子,用著新聞聯播那標準的無表情臉繼續說道:“而且蒼老師為促進中日化作出了巨大的貢獻,我們要像蒼老師學習,為造福人類作出更大貢獻。”
底下學生:“……”
“好了,廢話就這麽多,現在我們開始看由成龍大哥主演的警察故事。”曹子揚如同念稿一般的念完這段話,聽得底下同學一愣一愣的。
等到下課鈴聲一響起,曹子揚就飛也似的逃了,如同後麵有什麽猛獸追著自己一樣,這叫什麽事啊?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值的興奮,最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是什麽?那就是被約了,對此曹子揚表示十分的高興,因為喬曉媛約他了,雖然對喬曉媛沒什麽想法,但是男人都喜歡女人能約自己,這樣會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自豪感。
“喲!曹老師你做什麽這麽高興啊?”說話的是聖帝學院另外一位校醫安凱,曹子揚加上他,就是聖帝學院校醫的全部組成了。
安凱這人長著一雙勾魂的桃花眼,身材瘦而修長,看起來就跟現在十分流行的韓劇男主角一樣。隻是安凱這人有個極大的毛病,讓曹子揚不寒而栗。
“沒、沒什麽。你那兩隻狗搞定了?”曹子揚一看見安凱眯著那有些妖異的桃花眼看著自己就有些發抖,總感覺他打量自己的時候跟打量那些狗是一樣的。
“也不瞧瞧我是誰。”安凱高傲的哼了一聲,躺到校醫室唯一的長沙發上睡去了。
曹子揚有些心驚的看著自己的那個東西,幸好還在!這個安凱別的怪病沒有,但是他最愛的就是割那些流浪狗的蛋蛋,然後養在這裏,據他所說把狗的蛋蛋弄沒了自然就不會再生出來啊!
每次曹子揚看到在聖帝學院到處都是的那些狗就一陣黑線,這些狗都是太監啊!狗宦官就是指的他們。
這天正好是曹子揚跟喬曉媛約好的日子,作為男士讓女士等那是件非常沒有禮貌的行為,曹子揚給自己換上了一套皮衣,緊身的性感。
隻是老天從來都是喜歡惡整曹子揚的,曹子揚剛剛走出宿舍樓,從一條偏僻的小路往前走著,喬曉媛就是跟自己約在那裏吃飯,不得不說這貴族學院就是牛逼,吃飯的店居然都有好幾個,跟一座小型城市一樣。
曹子揚還在感歎著這小路的風景不錯,就聽見一聲慘嚎,這聲音不是別人的,而是陳浩的。
曹子揚馬上就怒了,怎麽說陳浩也是自己正在教的學生,是你們能打的嗎?曹子揚是做什麽的?
醫生,這身上隨時都帶著一套銀針,曹子揚衝了過去,給那幾個打人的學生一人脖子後麵來了一根針,那些學生就立馬癱在地上了。那個為首的學生曹子揚也沒放過,把他放倒在地上後還頗為嫌棄的用腳踹了幾腳,弄的那個學生惡狠狠的看著他。
“喂!我不用你管!”陳浩有些別扭的扭過頭去,倒不是不領曹子揚的情,隻是在陳浩看來雖然這曹子揚是南湖大名鼎鼎的神醫,可這裏的人卻不在乎這些的,陳浩不是知恩不報的人,並不希望這個時候曹子揚來救他,與其說是救他,還不如說是跟他一起掉進懸崖而已。
“聽到沒有,我告訴你,這個學院還沒有人敢管爺的事情。”那個男生剪著一頭飄逸發型,以下簡稱為飄逸男,身後跟著那個頂著五顏六色精彩紛呈頭發的雞毛,曹子揚突然覺得這特別是在演一部極其非主流的電影,看看眼前這兩位——非主流到爆啊!還自稱爺?就瞧他這毛都沒長齊的樣子,傻爺倒是真的。
“是嗎?可惜我是新來的,不知道你是誰?”曹子揚表現的不卑不亢,可由於他之前那近乎彪悍的作風現在這個樣子在飄逸男眼裏看起來已經是十分的知禮了。這飄逸男也不想想,知禮是長輩形容晚輩的,他什麽時候成了曹子揚的長輩了?
“你記住,我呢!叫季風。”季風有些得瑟的說著。
季風?曹子揚皺了皺眉,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季風就是那個將他折騰到這裏的季爺的兒子,至於季爺的名字則叫季誌業,季風是季爺一直在培養的兒子,據說這季家家主的位置很有可能是他。可看這季風的樣子。怎麽這麽像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以季誌業的心狠手辣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繼承人養成這樣的,除非他想要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毀了,那按照豪門悲劇的固定套路就是季風隻是在前麵的擋箭牌,為那個在後麵真正的繼承者擋刀子呢!隻是……
曹子揚皺了皺眉,按理說能威脅到季家繼承人的隻可能也是手握重權的人,像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相信像季風這樣的紈絝會是季家的繼承人呢!這季誌業也是,生下的兒子比葫蘆娃都多,而這繼承人隻可能是一個人,或許還有一個待定的備胎,那也就是兩個,絕不會說一個家族有六七個繼承人那麽多,那樣的話真正坐上位置的繼承人手裏的權利不夠,兄弟爭鬥會讓碩大一個季家覆盆傾倒,那麽在繼承人除外的七八個人中總不會每個都跟季風一樣蠢?怎麽季誌業會拿出這個一看就不是繼承人的季風出來?
“喂!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季家的繼承人,你給我小心一點。”見到曹子揚並沒有作出向一般人聽到自己是季風時討好的模樣,季風又報上了一遍自己的姓名,甚至於連自己的身份都交代清楚了。
“一個人強不強,就看他是附屬還是強大的個體了。”曹子揚連季爺都不怕,更別提一個不知道是什麽身份的季風了。
“你!你們給我上去!往死裏揍!”季風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沒本事,雖然他的確是不知道自己有什麽能力,但自己能在那麽多兄弟中脫穎而出,成為季家家主的繼承人,這自然是有道理的,肯定是自己比其他兄弟都強。季風一直都是這麽洗腦著自己,可現在曹子揚在說什麽?在說他季風不過是季家的一個附屬,而季風平常卻是以季家未來的主導者自居的。
“怎麽?你連跟我對戰的勇氣都沒有?”曹子揚嗤笑一聲,眼裏是露骨的鄙視。
季風並不是沒有脾性的,哪裏能受得住曹子揚的激將法,怒吼一聲就朝曹子揚奔了過去,可季風到底有幾斤幾兩在場的哪個不知道,那些人怕季風受傷到時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就也跟著衝上來,對曹子揚行圍堵之勢。
“嘖!這就是季家的繼承人所謂的對戰啊!”
曹子揚的話裏帶著濃濃的諷刺,季風根本是不禁激的人,劈頭蓋臉就是對那些人一頓罵。雖然那些人平常討好著季風,可畢竟也都是富二代,走哪都被人捧著的人,平常他們捧著季風是知道季家的勢力,而且季風雖然吊兒郎當的,但也隻是自充老大,去會所玩基本都是季風付錢。說白了季風不過是個付錢的冤大頭而已。季風這麽罵他們哪裏是這些富二代接受的了的,一個個沉著臉往後走,也不再出手。
沒有了那些富二代的人海戰術,曹子揚的事就好辦多了,應該說他跟季風之間的對戰不過是曹子揚單方麵的打人,季風單方麵的挨揍而已。
等到曹子揚打爽了,季風也已經鼻青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隻是季風倒也是個硬氣的,一聲不吭的站起來就走了。
曹子揚呆呆的看著季風一瘸一拐的背影,這孩子這是抽了?先前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現在怎麽變成倔強少年了?感情是他在欺負一個純真善良的倔強少年了?
曹子揚的疑問還沒有解答,就被莫名冒出的一個暗衛給請了過去,看他衣服上的花紋是季誌業派來的沒錯!可……
曹子揚臉上留下一滴汗,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打了季風,季誌業不爽了?
其實今天季風會帶人去打陳浩的事情一早就有人跟季誌業通報了,他不管這個陳浩是誰,可既然陳浩是曹子揚班裏的學生那麽曹子揚自然是會管的,故意讓自己潛在這學校裏的老師跟喬曉媛聊天,忽悠喬曉媛去約曹子揚,還把約會地點特意設在要經過季風打人的地方,不得不說季誌業這心費的可夠大的。
曹子揚一到校長室就看出來了,感情是季誌業在這學院裏有人了,恐怕季風今天幹的事他也早有預料了。能看著自己兒子被打成這樣還能冷靜的坐在這裏喝龍井的,恐怕也隻有季誌業這種強人能夠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