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3章 國都醫院的地皮
第二一早。
“牧瑜蓓確確實實是被人暗算,想要她的命。”
安琪來到了江北的旁邊,對江北道。
“牧瑜蓓的本名叫做司徒瑜蓓,是司徒家族司徒空的女兒。”
“什麽?”
江北聞言,頓時眼皮一跳,道。
“司徒空的女兒?”
一旁的波亞克也是一驚,道。
“她居然是司徒空的女兒?”
是啊,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現在和司徒空鬥得如火如荼,前和昨晚上好心好意救的一個女人,居然還是司徒空的女兒!安琪笑著點點頭,道。
“不過你們也不用緊張,牧瑜蓓,其實很恨自己的這個父親,從,她就對這個父親沒有任何的好感。”
“之所以跟我們介紹,她的名字叫做牧瑜蓓,而不是司徒瑜蓓,也是因為她早就想要和自己的父親脫離關係,跟著自己的母親姓,所以,她才她叫牧瑜蓓。”
“從,牧瑜蓓就覺得自己的父親特別的冷血,無情,並且好色。”
“在牧瑜蓓的愛情觀裏麵,一夫一妻是最完美的家庭組合,但是,自己的父親,卻擁有了十幾個女人,這就讓牧瑜蓓從打心眼裏厭惡自己的父親,而且,他的父親重男輕女也相對比較嚴重,所以,自對她也沒有什麽關愛和嗬護。”
“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和母親一起長大,連見自己的父親,也隻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夠見到一麵。”
“再加上她的母親為人本分,並不是那種爭強好勝之徒,所以,平日裏,他的父親基本上就對她和她的母親一再忽視。”
“而那些爭強好勝的女人,每日在司徒空的麵前獻殷勤,討好司徒空,反而更加的容易博得司徒空的好感。”
“上個月,牧瑜蓓的母親死了。”
“死於車禍,當時屍體屍檢的結果,是因為突發高血壓,導致人當場失去了意識,將車子開下高架橋,直接摔死的。”
“可是,牧瑜蓓昨拿到了你借給她的錢之後,她就專門的找人鑒定過她母親的車子,盡管事情過去了那麽久,還那麽複雜,但是,最終鑒定的結果,也證實了當時車子確確實實被人動過手腳,至於她的母親有沒有高血壓,這就很難了,畢竟,現在已經火化了。”
“牧瑜蓓還懷疑,母親被人用極快的速度火化,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的車子失控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
而昨,她的傷勢,也是因為出車禍!”
“她開著一輛從朋友那裏借過來的車子,開在路上,當場就遇到了一輛闖紅燈的大貨車飛馳而來,她當時刹車了之後,因為慣性,車子撞上了大貨車,導致頭部直接砸在了方向盤上,額頭砸出了一個洞,出了很多血。”
“而車子的玻璃也被撞在大貨車上導致玻璃破碎,很多玻璃紮到了她身上,導致劃破了很多皮膚,也出了很多血。”
“後來,牧瑜蓓看到還有一輛車,要朝著她這邊衝過來,還要對她進行撞擊,她當場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開始逃命。”
“好在,出車禍的地方距離我們這邊不遠,而牧瑜蓓看到是一家醫館,所以當場就跑了進來求救。”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
安琪對江北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
昨晚上,安琪和牧瑜蓓一塊兒睡,兩人都是女人,所以,兩個人的關係很快就拉近了,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再加上牧瑜蓓的單純性格,就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給了安琪。
江北聽完之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牧瑜蓓即便是再不受待見,那也是司徒空的女兒啊,這個事實應該全新國的人都知道吧?”
江北道。
“以司徒空在新國的地位,應該沒有人會對牧瑜蓓,以及牧瑜蓓的母親動手才對啊!”
“怎麽會沒有?”
安琪笑著道。
“難道,你看的電視劇還少?”
“電視劇?”
江北一愣,道。
“你的意思是,後宮?”
“對了!”
安琪點點頭,道。
“牧瑜蓓跟我,她母親的死,和她這幾次遭遇車禍,應該都是李憶雪幹的。”
“李憶雪?”
江北一愣。
“李憶雪是司徒空的第四個老婆,年齡很,今年也才三十七八歲的樣子。
這個女人心機很重,並且和司徒雲的母親,舒代曼的關係特別好。”
安琪道。
“李憶雪的野心很大,在司徒家族,盡管表麵上顯得很溫柔賢惠,但是實際上,她是想要當後宮的頭頭。”
“所以,看到牧瑜蓓的母親人心善良,又好欺負,最主要是,牧瑜蓓的母親手中,有一個寶貝。”
“牧瑜蓓的母親,雖然為人老實,但是也確確實實是一個女強人,尤其是牧瑜蓓的外公,當年還是新國的一位高官。
司徒空的父親,當年還是族長的時候,要對國都醫院進行擴大,盡管新國的地皮並不是那麽的之前,但是國都的地皮還是寸土寸金的,尤其是國都醫院附近,那可都是一些極其重要的建築,這些建築,基本上是很難動的。”
“就因為這樣,司徒空在父親的安排下,取了牧瑜蓓的母親。
並且,通過牧瑜蓓的母親,從老丈人這個高官的手中,弄到了擴建國都醫院的地皮指標!”
“最終,國都醫院獲得擴大到了現在的規模。”
“隻是,當時,牧瑜蓓的父親在答應這件事情的時候,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擴大的地皮,在司徒家族買下來之後,必須留在牧瑜蓓的名下!”
“老人家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在司徒家族能夠一直留在地位,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些,卻成為了牧瑜蓓母親的殺身之禍!”
“司徒空盡管一直在意這件事情,但是,畢竟老丈人還沒有死,所以,他也不敢把地皮給要回來,但是,一塊司徒家族花了錢買下來的地皮,始終在別人的手中攥著,這對司徒家族來,實在是心裏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