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初見幽藍
蘇梓琪本想甩何清一個巴掌,卻突然被一道熟悉的幽藍光芒吸引了,這光與她在泰國被綁架時看到的大客戶身上發出的那道光並無二致!
何清見蘇梓琪突然起身,預想自己可能遭遇掌摑,於是也立即出手想要預防,然而她一抬起手,卻被蘇梓琪一把抓住。
“你幹什麽?”何清心下一驚。
“你這戒指哪裏來的?”蘇梓琪怒目圓睜。
何清想不到蘇梓琪竟然問這個,一時摸不到頭腦,“你管我戒指哪來的!你是羨慕嫉妒我?”
“是不是藍董事長送的?快說?”蘇梓琪一想到在泰國的遭遇就激動無比,她緊緊抓住何清的手,仔細地看這戒指上藍寶石,毫不放鬆!
“是又怎麽樣?你嫉妒我?這戒指可是值一百二十萬,怎麽樣?”何清反而輕佻地笑了起來!
“還有沒有第二隻?!”蘇梓琪狠狠地盯著蘇梓琪。
“這麽稀有之物,怎麽會有第二隻?”何清嗤之以鼻。
蘇梓琪臉色一凜,果然是他!蘇梓琪激憤之餘不禁捏緊了何清的手臂!
“好疼,你快放開我!”何清想要掙脫,卻掙脫不掉,蘇梓琪仍緊緊地抓著她的手,用眼睛剜著,恨不得把藍寶石剜掉!
何清見自己居然不是蘇梓琪的對手,氣憤之下一把扯掉蘇梓琪脖子上的圍巾,露出了她脖頸上的紅痕!
“啊——”蘇梓琪驚叫一聲,連忙鬆開緊抓何清的手,護住自己的脖子,然而她脖子上一圈規則的紅痕仍從她的指縫間暴露出來,讓人觸目驚心!
何清看見蘇梓琪驚駭不已的模樣,禁不住哈哈大笑,當然她更多的是為了吸引公司眾人的注意!
蘇梓琪憤怒地瞪著何清,正欲發作,卻被一雙溫柔的大手撥開了她護著脖子的手!
蘇梓琪驚恐地回過頭,竟然看到師兄何昊天站在她的身後!
“師兄?”蘇梓琪一臉驚詫。
何昊天拿出一隻精致的盒子,從裏麵拿出一條紅珊瑚綴紅寶石的流蘇頸部項鏈,一麵輕輕為蘇梓琪戴好,一麵柔聲說道:“沒有想到你對彩金過敏,好好的就隻試了一條彩金鑽石項鏈,脖子就過敏成這樣。”
“知道你帶了圍巾肯定要遭人閑話,正巧我們鑾脂胭剛剛進了幾款波羅地海峽的紅珊瑚翠,就順便給你送了過來!”
說著,何昊天為蘇梓琪戴好項鏈,然後仔細端詳了一下!
這條絕世稀有的紅珊瑚翠正好鬆鬆地圍了一圈在蘇梓琪的脖頸上,恰好與她脖頸上的紅痕合為一體。
紅珊瑚翠主鏈向下垂墜十數條紅珊瑚嵌紅寶石的不規則流蘇穗,左右兩側最長的流蘇穗一直垂墜到鎖骨的位置,恰好將女人脖子上最性感之處點睛描龍。
蘇梓琪白嫩的脖頸上被這紅珊瑚翠一點綴,越發顯示出蘇梓琪的嫵媚、性感!
剛剛被何清招過來的眾人的目光正齊聚在蘇梓琪的身上,華麗的紅珊瑚翠和耀眼的紅寶石在蘇梓琪脖頸上熠熠發光,眾人被蘇梓琪華麗麗的美麗所折服,發出一陣驚歎!
“呦,又是一個男人,蘇梓琪,你可真是有號召力!一天之中,已經兩個了!”
一天之內,兩個男人來給蘇梓琪救場,都是高大帥氣的英俊男人,這讓何清對蘇梓琪嫉妒不已,但何清仍不會放棄揶揄蘇梓琪的機會。
這時,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
“這……這不是開鑾脂胭的、那個何氏集團的總裁嗎?”
“何……”
“對對!”
“這項鏈不是最近在法國舉辦的國際珠寶首飾展上拍的價格最貴的那條紅珊瑚翠嗎?我不知道在多少新聞上看到了它的圖片!”
“啊,我想起來了,我也看過,那……那價格……”
“好像是一千多萬……”
“不……不可能吧?”
“怎麽不可能,就是!”
何清正想變著法諷刺蘇梓琪兩句,卻聽到蘇梓琪旁邊的男人是何氏集團的總裁,登時臉色一變,內心卻是恨的牙根癢癢,心想,憑什麽蘇梓琪這麽好命,周圍都是高大英俊的闊少,而自己就要陪一個老男人?
再聽項鏈的價格,何清整個臉黑成了一盆墨!
“梓琪,你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何昊天見自己保護蘇梓琪的目的已經達到,於是想要撇開眾目和蘇梓琪私下交談。
“噢,好。”蘇梓琪向著何清一揚手,示意自己要從位置上出去,希望她離開!
何清努了努嘴,不屑地直起腰,走出蘇梓琪的辦公區,卻不忘沒好氣地丟下一句:“蘇梓琪,別忘了自己還要工作,天天隻顧著和男人……”
何清還沒有說完就瞥見何昊天黑著臉怒視著她,嘴裏的話還未說完突然卡了殼,隻好悻悻地讓了一步,正好留出位置給蘇梓琪和何昊天走了出去。
看著這兩人離開的背影,何清幾乎要抓狂,蘇梓琪這個狐狸精,她使了什麽妖術,讓她身邊的男人都這麽服帖!何清恨恨地咬了咬嘴唇,卻餘光中看到一雙男人溫情的雙眼,她知道那雙眼神關注自己很久了!
雖然以前她從來不在乎這個男人的關注,可是現在她需要男人的關注和臣服,同時,她也需要一個男人作為攻擊蘇梓琪的助手。
何清立刻笑意盈盈地扭動著腰肢向這個男人走去,“給我調一杯咖啡到辦公室!”
眼鏡男看到何清妖嬈、嫵媚的笑容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汗涔涔地點了點頭,幹噎了噎喉嚨:“噢……好!”
眼鏡男立刻起身來到咖啡室,衝了一杯卡布奇諾來到何清辦公室。
“把門帶一下,好冷!”何清嬌媚地對眼鏡男使了一個眼色,眼鏡男看到這一眼色,卻是渾身一抖,低下頭,輕輕關上了門。
眼鏡男一手關好門,一手把咖啡杯端到何清麵前,何清順勢一接,卻一個不小心將咖啡杯裏的咖啡潑了半杯出來,衣上裙下,灑了自己一身!
“哎呀——”何清一個嬌聲的驚歎把眼鏡男嚇得連連道歉。
“對不起,何經理,對不起……”
眼鏡男一麵道歉一麵拿起桌上的紙巾替何清擦拭衣服上的咖啡汙漬。擦到何清高挺的胸部,眼鏡男的手立刻頓住,不敢再向上動手。
何清倒是寬容地一笑,脫下外麵的西裝上衣,露出一件單薄的襯衫,而這襯衫的扣子竟然已經脫開到胸部的位置,隱約露出何清胸部傲人的曲線!
“嘶——”從來沒有近過女色的眼鏡男倒抽了一口冷氣,慌忙閉上眼睛。
當他再睜開眼睛時,已經看見何清在自己擦裙子上的咖啡漬。何清俯身垂手,注意力似乎全部在擦裙子上麵,此刻她的領口開的無限低,胸前的一片大好春光乍瀉出來,惹得眼鏡男氣血上湧、雙頰酡紅,隨即又驚恐地閉上眼睛。
突然,眼鏡男覺得自己的腰腹觸到一陣綿軟,伴著一聲“哎呦--”,他低頭一看,何清已經歪倒在他的腰腿之上,一隻手正好扶在眼鏡男的腰間。
“何……何經理,您怎麽了……”眼鏡男連忙低身接住要摔倒的何清。
何清卻不言語,此刻她雙目緊閉,身上綿軟無骨,似乎整個人已經暈厥過去。眼鏡男急忙抱住何清坐到沙發上,一麵按著她的人中,一麵焦急地喚道:“何經理,你怎麽樣……”
何清躺倒在眼鏡男的懷裏,虛虛地睜開眼睛,“唉,我有一些低血糖,一蹲下身,就容易犯頭暈,幸好你在!”
眼鏡男看何清清醒過來了,心下鬆了口氣,卻看到何清雙目半睜半閉,躺在自己懷裏尚沒有起身的意思,心中既驚又喜。
“何經理……”眼鏡男囁嚅著,汗涔涔的額頭越發濕漉起來。
“別叫我何經理,大家都是自己人,哪有什麽上下級那麽界限森嚴,況且你又救了我,我感謝你還來不及,還叫我什麽經理這麽外,就叫我清兒吧!”
何清的聲音越發嬌嗔起來,說著何清倒向眼鏡男的懷裏鑽了鑽。
眼鏡男被何清的嬌嗔和緊貼其身幾乎迷失了魂,隻有哼哈應答的能力,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我的頭,頭好痛……”何清臉上略作痛苦狀,一隻手輕輕撫著額頭。
“頭……頭痛?我……我來你給按一按?”眼鏡男懸著半顆心問何清,沒有聽到何清的反對,便仗著膽子將手按上了何清的太陽穴。
何清放鬆了臉上的表情,舒服地閉了眼睛,甚至輕輕哼了一聲。
眼鏡男抖瑟著雙手,在何清額頭上緩緩移動,何清隻聽見頭上傳來粗悶的喘聲。她隻是閉著眼睛,裝作沒有聽見。
眼鏡男按了一會,收回了手,支支吾吾地問道:“怎麽樣,何經理,好些了嗎?”
何清聽見眼鏡男叫她何經理,突然厲目圓睜,定定地看著眼鏡男,“就要和我怎麽疏遠嗎?”
“噢……,清……清兒……”眼鏡男咽了咽喉嚨,艱難地發聲,何清看到眼鏡男頭上的一綹汗液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嗯,這樣才對!”何清再次閉上眼睛,收住眼中的厲色目光,微微歎道:“我的胸口還有些痛!”
“呃……”眼鏡男不敢造次,不知道如何接話。
卻聽何清一句,“你的按摩手法非常好,隻是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我胸口的疼……”
“哦……”眼鏡男會意地將雙手伸向何清的胸口,他一觸到何清胸前的綿軟,整個人都燥熱起來,粗喘地更加厲害了。
PS:何清和眼鏡男的戲份最近會多一些,但這並不是單線發展,後麵他們會有一些驚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