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陰魂不散

  白潔手術很成功，她出院以後，我把她接回家，方便照顧她。 白潔這次手術花了不少錢，加上我也沒多少積蓄，現在兩張嘴等著我來養，我得馬上出去工作才行。 我以前在華興的時候，主要做的就是跑業務拉客戶，什麽樣的應酬都去，慢慢累積下來人脈也算廣泛。 淩雲的老總大概就是看中這一點，不僅把我招進來，而且直接安了一個業務部副總的位置給我。 公司裏漸漸流言四起，說我用不正當的手段坐上這個位置。 我表麵上不在意，心裏還是想要快點證明自己的實力，所以這一段時間格外賣力，什麽事都行頭就上。 老總總算沒有無視我的努力，對我越來越重視，有什麽應酬都帶上我。 很多老板出去應酬的時候喜歡帶著公司的小妹，如果被客戶看上，可以順水推舟，拿下單子的機率也更大了一成。 淩雲的老總姓張，吃的油光滿麵，一身油膩，每逢出去應酬身邊必定要帶上一個女人，我都開始懷疑淩雲以前之所以比興化發展的好，全靠張總這一招不要臉的手段。 這天臨近下班的時候，張總一個電話打到我的辦公室。 “小白啊，今天晚上有個應酬，你陪我去一下，這個客戶很重要，你打扮漂亮點，聽到沒。” 我並不是不能接受這樣的遊戲規則，我從懵懂無知到現在的步步為營，經曆過的東西難以想象。 能爭取到重要的客戶，等同於樹立了一半的威信。 我特地去美容院做了發型，又買了一套高雅大氣的黑色長裙，等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卻好死不死地遇上堵車。 張總不停地打電話過來催我，情急之下，我想也不想地下了車，直接跑步過去。 打開包廂門的時候，我看到張總咧著肥腸一樣的嘴，衝著一個男人賠笑臉，一點也不像在公司裏呼風喚雨的樣子。 張總不悅地瞪了我一眼，“小白，你怎麽現在才來？趕緊過來。” 其它兩人聞言轉過頭，我猝不急防看到了陰魂不散的霍厲霆。 “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車來晚了，我先自罰三杯！” 我快步走到張總身邊，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二話不說仰頭悶了，而後第二杯，就在我要喝第三杯的時候，霍厲霆突然沉聲喝道，“行了，別喝了。” 整桌的人都頓住，霍厲霆身旁的女伴意味不明地朝我看過來。 我頓了下，笑道，“沒關係，說好的三杯就是三杯。” 說罷端起酒杯，正要往嘴裏送，手腕突然一痛，結結實實地被霍厲霆抓住了。 張總什麽都不好，就是有眼力見兒，他樂嗬嗬地搶走我手裏的酒，“這杯我幫小白幹了，霍總您就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計較。” 霍厲霆這才冷哼一聲，放開我的手。 張總尤嫌不夠熱鬧，硬拉著我坐到霍厲霆身邊，狗腿地笑道，“霍總，這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小白，能力沒的說，您要是跟我們簽了合同，保證高枕無憂。” “哦？”霍厲霆不陰不陽地瞥了我一眼，“你真的這麽厲害？” “這個您放心，我可以給您打包票，您把這個工程簽給我們，絕對是正確的選擇、” “你怎麽保證？一項工程承包出去要考慮方方麵麵的因素，單價格這一項，你們就比其它公司高出一大截，並沒有什麽可取之處。”不等霍厲霆開口，他身邊的女伴就搶先道。 沒想到她會對霍厲霆的公司業務這麽熟悉，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