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實力深不可測
回到客棧之後,李成立刻進入到了修煉狀態,將南青田給自己的三星療傷丹藥取出,沒有猶豫就吞服了下去。
丹藥入口即化,成為了溫和的能量,順著李成殘破的經脈,向著各處流動,然後滲透到了血管,內髒,骨骼,皮膚之中。
三星丹藥是給分神境修煉者服用的,李成以結丹境的修為去使用,藥效並不能達到最大化,這也是無奈之舉,為了能夠在三天之內恢複傷勢。
丹藥藥力至少有一半溢散出來,在李成的身體周圍都凝聚成了絲絲縷縷的藥氣靈霧,隻吸這靈霧都能讓一個重傷瀕死的普通人恢複到健康的狀態。
花費了不到兩天的時間,李成才睜開眼睛,帶著一絲喜色,終於恢複了,而且沒有留下一絲隱患。
估摸著時間,看了一眼身邊圍繞著的靈霧,不由感到一陣可惜,如果能將這些藥力都吸收體內,借此突破也不是問題。隻是他現在身體之中已經達到飽和,短時間內都無法吸收天地靈氣增加修為了。
正在感慨自己的浪費,突然直接靈光一閃,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了劍道真解。
靈霧之中不僅包含有藥力,而且還有著濃鬱的天地靈氣,可以算是一處修煉妙地。他為何不可以借用著潰散的藥力,進入圖卷世界去接受劍氣的摧殘。
雖然不能用靈霧去突破修為,但是體內元氣耗盡後,也能用它來補充。有它圍繞在身邊,放開全身毛孔,邊恢複元氣邊進入圖卷世界,豈不美哉!
說幹就幹,將自身對外界的警惕降到最低,天地靈氣靈霧向著李成靠近過來,隻不過他體內元氣飽滿,無法被吸收到體內,李成將神念進入到圖卷世界之中。
呼!呼!
兩萬道劍氣穿身,他的神念卻沒有退出圖卷世界,讓他感覺此計可行。
抓緊一切時間,感受劍氣當中的奧妙,李成似乎能感受到這些劍氣有什麽不一樣了。並非是它們產生了變化,而是自己的領悟力有所提高,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堅持了四個呼吸的時間,李成再度退出了圖卷世界,時間仍然是過去了半天。靈霧仍然存在,隻是稍微淡了一些。
李成道一聲可惜,吸收元氣的效率還是趕不上消耗元氣,最終隻能放棄。
落雁穀,第三場,四方戰台上的爭鬥愈發激烈,現在已無弱者,更無怯懦之人,人人都是為了提高而奮戰著。人數已經銳減到了一定程度,大部分人都施展出了最強的手段,擊敗對手鬥誌高昂,失敗之人也隻能無奈離場。
實力低的人,拚命相戰,也勝不了對方;真正強大的那些人,也開始發力,畢竟麵對的不再是弱者,隻有拿出一些底牌來,才不會顯得那麽狼狽。
第二層的白衣男子與那名紫衣女子,實力深不可測,讓人探不清虛實,被結丹境九重所有人都記在了心裏,遇到對方該怎麽應對。
到現在為止,這二人麵對他們的對手,都是隻出拳腳,連戰技武器都不曾使用過,就輕描淡寫地打敗了他們的對手,讓西麵山壁上的大佬都在暗自猜測他們是何人,之前也並未聽說過。
青雲宮的傳功長老南青田飛在空中,同樣注視著他們二人,不由心中暗想:“這二人比之宗內那些小變態也不逞多讓,如果能收攏到自己的手下,一定會讓他的地位在眾多傳功長老中都排名前列。”
白衣男子名叫月邵白,最令李成震驚和忌憚的就是他那無從琢磨的身法,太過飄逸,太過驚奇,每次步伐晃動之間都令人眼神模糊,看不清對方身影,再一出現時對方的手指就已經點在了自己的眉心處。
紫衣女子李成看不出什麽來,隻知道她名叫應萱顏,一招一式都充滿了空靈的韻味,手底的一些細膩即使是眾多通玄境都感到不可思議,因為她在技巧上的運用已經不差於一些分神境修煉者了。
結丹境九重在第三場之時參賽者就隻剩下九十六位,第三場將再度淘汰一半,餘下四十八人。
在李成身邊的秦政剛才麵對了一個對手,是一位隱藏著的黑馬,打了秦政一個措手不及,在他不察之下險些將他打成重傷。還好秦政反應及時,在最關鍵的時刻扭轉勝局,化險為夷,而且心胸蘊藏大氣魄,放了對方一馬。
還有一個就要說寒鐵衣了,刀劍宗那名沒有踏入分神境的修煉者。他的手段很是犀利,一般人碰上他都要被他打得求饒,最後投降,如果不投降的話後果會很淒慘。
這一場他的對手實力不錯,可在他手下並沒有走過二十招,而此人卻意誌頑強,想要拚盡全力做殊死搏鬥,最終被寒鐵衣活生生打死。這也是四方戰到現在為止出現的第一條人命。
之前雖然有提到過,死傷在所難免,受傷還容易接受一點,可是真的死了人,還是給予了他們極大的震撼。
在場哪一位不是性命尊貴,在宗門家族之中的驕子,享受萬千寵愛,現在卻遇到了寒鐵衣這樣一個無情之人。如果真的遇到他,一定要好好掂量一下,不可為便不為,否則成為他刀劍下的亡魂,那樣也太不值得。
至於國公之子玉泉,他受到的打擊可不小,本以為坐在了首席之位上,不說穩操勝券,也應該不差。
但是一場打著比一場艱難。這第三場,他遇到的對手格外強大,讓他一身手段出了七八成,隻剩下保留的一兩招,才堪堪打敗對手,讓他臉上無光。
其他人都是百招之內就能戰勝自己的對手,還不用將底牌暴露,他倒好,再麵對這些人時失去了神秘和先機,自己之前流露出來的招式,恐怕已經被有心人有了破解之法。
第六輪,第七戰台,李成戰劉秀。
李成被藍光包裹著來到了最內裏的第七座戰台,九座戰台都是讓結丹境九重來戰鬥的。在他的對麵,站了一個穿著灰衣的男子,麵容不算英俊,卻格外清秀,顯得幹練,精氣神處在飽滿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