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舊傷剛好，又增新傷
怪的，剛才的開心一下全跑了，他生氣的對著湖麵叫道：“死小川，笨小川，你是個笨蛋。”
“莫大少爺，我又怎麽得罰你了？”不遠處，小川好笑的看著莫劍。
“小川，你沒走啊！”莫劍看到小川開心的向他跑去。
“沒有你莫大少爺的命令，我能走嗎?”事實上小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定要在這裏等莫劍，他想可能是因為隻有自己知道他是姑娘吧！小川指指湖邊道：“為什麽我又被罵了？”
“誰叫你讓人家找不到呢？”莫劍別開臉，故裝生氣。
“我怎麽知道你現在會來呢？”
“不管那，反正你不能跑到我找不到地方去。”
“這會不會有些過分啊？”
“那不管。”
小川輕歎一聲，不明白那夫人怎麽會看向他的。還說他聰慧，能成為第一邦少主的左右手。依他看，能不能成為左右手暫不說，目前可能就會搞出個左右麻煩：“看你這樣，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
“你怎麽知道？”說到不開心的事，他真的很多。簡直就是說也說不完。
“你臉上都寫著，想不知道也難。”
莫劍突然拉住小川的手哭起來：“小川，我好可憐，夫人突然對我不好了，還讓我去跟隨少主。少主每天都冷冰冰的。我還要每天從早到晚的跟在他身邊，我真的很可憐。就像被關在籠子裏的鳥，隻能天天呆在籠子裏。”
小川被莫劍哭亂了神，手忙腳亂的不知要怎麽安慰：“好了，好了，你別哭了嗎？你這不是出來了嗎？”
“就隻有今天，就隻有今天，回去後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來了。”莫劍越說越傷心，哭得像個水人是的，讓小川的心揪得緊緊的。
小川想申手去抱他，好好安慰他，但想到他個姑娘，又收回了手。可看到他哭得那麽傷心，他的心莫明的緊揪，揪得他很痛很痛，他忍著痛，輕笑著對莫劍道：“別哭了，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會被人笑的。”
莫劍抬起一張梨花帶淚的臉看向小川，霸道的說：“別人都可以笑我，就你不可以。”
“好，我不笑你。別哭了，以後你要想出來，晚上我可以帶你出來。”莫劍霸道的話，卻讓他的心不再那麽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讓他陌生的感覺。
“晚上門都關了怎麽出來？”莫劍總算是收住的眼淚。
“忘了上次我是怎麽進去的了？”
莫劍回想著小川說的上次：“可是被人發現了……”
“放心吧，不會的。”小川笑著向他保證
“真的嗎？”
“當然。”
終於，莫劍帶著淚眼，對小川露出燦爛的笑容。
小川別開臉看向遠方的湖麵：“你特意跑出來找我不會就為了這事吧？”
莫劍收起笑，跑到小川的眼前，好讓小川能看到他認真的臉：“當然不是，你忘了，上次你說過要幫我對付洪長老的。”
“你打算怎麽對付他呢？”
“現在我看不要對付洪長老了，你幫我想個辦法離開少主吧？你知道嗎？一天到晚隻能發呆，有多難過。”說起這個，心情一下變的陰沉。悶悶不樂的向湖邊走去。
小川跟著他在湖邊停下：“其實，我想，你呆在少主身邊並沒有什麽不好。”隻少不會那麽快被發現是個姑娘。如果在夫人身邊，用不了多久，一定會被夫人發現。小川這樣想的。
“不好，不好。每天對著一個冷冰冰的人，有什麽好？”莫劍大叫
“你不是想學功夫嗎？我想如果少主教你，一定比洪長老教你要快得多，而且少主有更適合你學的功夫。”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第一邦少主會一套失傳很久的劍法——雪花飛舞。這套劍法是當年一位女子創下的。劍法精美，如雪花在風中飄舞，常讓人誤以為是一套沒有殺傷力的劍法，事實上，在美麗的劍舞下暗藏著無盡的殺傷力，曾有很多武林人士就死於這套劍法下。後因這女子的失蹤而在武林中消失。
莫劍眼前一亮，他怎麽就忘了這點了：“小川，還是你聰明。”可想起少主那冷冰的臉，不由又垂下眼簾：“可是，他會教我嗎？”
“那就要看你了。”小川笑道，心理早已有了對策。對莫劍附耳說著，莫劍忍不住開心的笑起來。
“好，就這樣。小川我就知道有你在，什麽事都不會有問題。”
和小川分開後，莫劍開心的回到第一邦。
“你去哪了？”洪長老陰沉著一張臉，看著一臉開心的莫劍
“出去了。”太開心了，就算是看到臭老頭，也沒法影響他的心情。他開心的對洪長老道。
“夫人不是告訴過你，以後，你每天除了練功的時間，都得呆在少主身邊，以便幫助少主。”
“我可是通過少主同意才出去的，不信你問少主。”
這小子還敢騙他，他會信他才有鬼：“是嗎？我看夫人之前對你太好了，讓你無法無天了。”說著向前抓住莫劍的脖領向一邊陰暗的地方走去。
莫劍見狀，使勁的掙紮，大叫：“你想幹嗎？放開我。放開我。”
“我好好的教教你，什麽叫邦規。”洪長老絲毫不為莫劍的掙紮所動搖。硬是把他拉著到了一個陰暗的小房子裏，對著一邊的人叫道：“拿邦鞭。”
“是。”
一會一條長長的鞭子出現在莫劍的眼前。洪長老拿起鞭子在空中舞動一下，空中立刻發出噝噝的響聲，像是黑蛇在黑暗裏撕咬，陰森而恐怖。讓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他想大叫，可是很快被人讓東西堵住了嘴。綁住了手腳。他使勁的把自己縮進一個角落。恐慌的看著前麵的洪長老。
洪長老拿著長鞭，直直的站在他的前麵。莫劍驚慌的眼神，慢慢的看向他的臉。洪長老對他冷冷的笑著，眼神中閃著一種恐怖的光。這是他之前曾未見過的眼神。突然；恐懼在莫劍的心裏快速的慢延開。他死死的瞪著眼前這個他完全不認識的人，在心理大叫著：救命！小川，救我。
洪長老嘴角陰險的一揚：“現在知道害怕了。我讓你這小子好好看看什麽叫邦規。”說完鞭子毫不猶豫落在莫劍纖細的身上。
莫劍痛得大叫，盡管聲音無法傳出，卻還是無法忍受的大叫著。眼淚像洪水一樣的湧出。
被人跟在後麵十天，突然沒有人跟著，還真有些不習慣了。少主無意的問：“莫劍回來沒有？”
一邊的待從道：“回來了，和洪長老去了後麵的牢房。”
少主微皺眉，問：“什麽時候去的？”
“下午去的，有幾個時辰了！”待從道
“去牢房。”
“是。”
牽房裏，長鞭無情的飛動，夾帶著不成聲的呻呤與恐懼，淚水仿佛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