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打的就是國師
“如此說來,那我定要注意了!”
“姐夫!”一頂小轎急急地過來,太後和周揚轉過身來。是毓兒,好久沒有看見她了。自從太後跟秦貴妃提了雅芳、雅毓跟周揚的事情後,秦貴妃就不讓雅芳和雅毓出宮了,所以周揚也是很久沒有看見她了。
“姐夫!”雅毓從轎裏衝出來,跟太後弓弓身子,就抱著周揚的臂膀撅著嘴:“都好久沒有來看毓兒了?”
太後見雅毓一個女孩子,十二三歲了,還不知道避諱,就要說她。
周揚笑著:“從哪裏來的?”
“大成宮啊,那個國師說我命裏什麽什麽的,所以賜了丹藥。”雅毓說得一臉輕鬆,還是無比感激的樣子。
周揚心裏一緊,急忙問道:“丹藥是什麽樣子的,你吃了多久?還有誰吃過。”
雅毓見周揚這麽擔心自己,心裏甜蜜著呢:“毓兒也就是吃了十幾天的,每天這個時候都會過去吃的。丹藥是那種黑黑的樣子,黃豆大小。雅禮、雅芳都吃過的。”
周揚怒氣衝衝的,這家夥居然在打公主的主意。周揚怒氣衝衝地對雅毓道:“走,帶我去見那個道士!”
“怎麽了?”雅毓不明白姐夫為什麽第一次這麽發火,她對太後看了看,見太後沒有反對:“去就去吧!”拉著周揚進了轎,緩緩地靠在周揚身上。
太後擔心周揚出事,對太監道:“哀家也過去看看!”
大成宮修建的十分豪華、雄偉,無數的禁軍看守著,這裏沒有國師的允許,就算是皇上也不能隨便進出的。
到了門口,禁軍攔住了小轎:“九公主,您稍等,卑職去請示國師。”
周揚走出來:“不用了!”
“大人!”禁軍很多是認識周揚的,看見周揚出現在自己麵前,所以都紛紛躬身行禮。
“現在國師裏麵還有誰?進去了多久了?”
“是雅芳公主,已經半個時辰了。”禁軍答道。
周揚道:“事情緊急,我就不給你們解釋了。我要進去,阻攔是你們的職責,不過我真有事,如果再晚怕是雅芳公主是要出事的。”
“是!大人!”禁軍看看周揚,有跟其他的禁軍點點頭,頓時數十個禁軍就無緣無故地躺在地上,無聲地叫著痛,很是滑稽的。
雅毓不解了,周揚噓了一聲:“不要出聲,你知道國師讓你過來去的是哪間屋子?”
雅毓點點頭,指了指宮殿三層的一個窗戶:“就是在那個房子對著的房間,挺大的。”周揚笑了笑:“那好,你抱緊姐夫!”
雅毓紅著臉,周揚對禁軍道:“謝謝你們了!”
禁軍笑道:“我們都很欽佩大人的!”
周揚點點頭,看著雅毓嬌羞地抱著自己。周揚手臂一緊,兩個人的身子頓時就原地騰起,就像一縷青煙,瞬間就上了三樓並抓住了窗台。
禁軍等人歎道:“想不到大人的功夫更好了!”
太後急急過來,禁軍迎過去,太監問道:“剛才飛上三樓的是誰啊?”
“是大人和九公主。”
太後下了轎:“誰飛上去了?”
“回稟太後,是大人抱著九公主飛上去了。小的聽大人問九公主,誰在裏麵?聽九公主說是七公主進去有半個時辰了,就急了,這才抱著九公主飛了上去。”
太後激起周揚前麵說過的話,對禁軍道:“你們就在這裏守著,宋公公,你跟哀家進去!”
從窗戶裏進來,周揚對雅毓輕輕噓了一下,雅毓點點頭,緊緊挽摳著周揚的手指不肯鬆開。這個房間顯然是住人,裏麵擺設無非就是床啊什麽的。周揚聽了聽,感覺走廊上沒有人,便推開門出去,雅毓指了指對著的那個房間,周揚點點頭,輕輕地走過去,將耳朵貼在門上。
“七公主,現在感覺怎麽樣了啊?”那個臭道士的聲音。
“本公主就是覺得渾身癢癢的,輕飄飄的,很舒服的。”雅芳喘著粗氣的聲音,鴉片是興奮劑,吃了讓人飄飄欲仙的。
“嘻嘻!”道士很開心的:“那你想不想更舒服啊!啊!”最後一個啊,像是捂住;了雅芳的某個物件,有種征服心態時的那種滿意。
雅芳輕輕地呻吟了一下:“人家要更加舒服的!”
“我來了!”周揚就聽見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周揚輕輕地推開門,看見一個巨大的丹爐,旁邊有一張床。床上一個衣帶漸寬的女孩子躺在那裏,不停地呻吟著。周道士急切地脫了自己的長袍。不用說,床上的女孩子就是雅芳了。
周道士撲上去,周揚頓時大怒,掰開雅毓牽著自己的手,身形飛過去,一腳將赤裸著的周道士踢下床。
周道士慘叫一聲,看見站在他麵前怒目而視的周揚,頓時覺得無邊的懼意襲來。雅毓大叫著姐,並幫雅芳掩好身子。
周揚二話不說,照著周道士的襠部猛踢一腳,周道士的慘叫聲再次響起。走廊上,許多人奔過來的腳步聲傳來,數十個禁軍跑進來,看見麵前的情形傻了。周揚那是什麽人啊,不僅是大雅國的王爺,還是三位公主的駙馬,之前也是大雅國權傾一時的權貴。國師也是皇上信任的人,現在二人這樣,禁軍都不知道怎麽辦了,一個個麵麵相覷的。
幾個禁軍趕來,後麵跟著太後。禁軍自動地讓開,太後看言情的情形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太後大怒:“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禁軍可是不敢,不過看見太後憤怒的表情,便前去拖了國師出去。
丹爐裏還有火,周揚揭開蓋子,看見裏麵有黑乎乎的汁液,想來這就是周道士在煉製鴉片了。
國師挨打的消息傳進皇上耳朵裏,皇上急忙趕過來。
“駙馬,這是怎麽了?”皇上怒道,看來這個國師還是深得皇上器重的。
太後冷笑道:“如果不是駙馬過來,芳兒就……”
“是啊,父皇。如果不是姐夫過來,七皇姐可就要被那個臭道士糟蹋了!”雅毓跑到父皇麵前說道,眼中含著淚水。
皇上陰沉臉出來,周道士這次被禁軍打得遍體鱗傷的,就差點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到了龍殿,皇上臉上還是陰沉著。
“父皇!”
“夠了!”皇上大吼道:“你就算是王爺,就算是駙馬,也不能亂來,這是後宮。”
皇上的意思周揚很清楚,就是指周揚在後宮居然指手畫腳了,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你周揚算哪根蔥哪顆蒜,還真把豆包當幹糧了?還真把村長當幹部了?蹬鼻子上臉不是?
皇上的心態應該是很正常的,作為一個皇上,可能除了其父母之後,就沒有他值得珍惜的人了。皇上就是個自私的人,霸占皇位可以骨肉相殘、兄弟鬩牆,不然也不會連太子也要無情絕殺了。不說長生不老,就說為了夜夜做新郎,才會封了一個騙子做國師,或許在他心中,女兒的幸福為了自己的一切作出必要的犧牲也是天經地義的。比較方明悟而言,為了達成目的而不擇手段、不問親情,兩人算是同一類人,那就是同一圈子裏的同樣貨色。周揚成了自己路上的絆腳石或是障礙,僅僅隻是生氣可是太夠意思了的。
“既然這樣,父皇,兒臣就不說了!兒臣告退!太後,臣告退!”既然你聽不進去,老子就不多說了。隻要周揚生氣和得意的時候,心中就一定稱自己是老子。你還是老子的仇人呢,要不是看在太後、雅淑她們的份上,老子才懶得管你這些鳥事。
皇上已經徹底被國師掌控,而自己已經得罪了國師,周揚明白自己的處境。就算是太後是自己的堅強後盾,但是她畢竟在深宮,皇上做什麽她不一定會知曉的。就算皇上有所顧忌,但是悄悄地讓人去做,還是可以的,也還是有許多追求更高目標的人願意作為其忠實的追隨著而鞍前馬後、前赴後繼的。
不得不說,提攜方明悟是一個極大的錯誤。而這一點,給周揚更深的認識,那就是自己在閱人方麵很是欠缺考慮,也顯得經驗不足。
回到王府不久,皇貴妃就過來了。看她焦慮的樣子,就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也可以看出她對周揚的是多麽的擔心。
這一次,周揚沒有掩飾自己的擔憂,盡管周揚已經做好了逃避的對策,但是這裏的那份離殤對他來說,還是有更多的不舍和無奈。
無論是雪山郡維爾大爺那裏的分壇,還是蕭太後長安府那裏的分壇,還是漂洋過海找尋可以棲身的海島,但是付出了這麽多,這這麽離開,周揚還是不甘心的。
“你怎麽那麽衝動啊?這可不像你的!”皇貴妃歎了一口氣,“我聽說你父皇當著太後的麵大發脾氣。”
“自古以來,忠言逆耳、良藥苦口,我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他不聽那是他的事情,他是他自討的。他好日子過得不願了,真是病人想屎吃。如果不是眼睜睜地看著雅芳她們受歹人欺負,我也不會這麽生氣的。對了,我可跟你說,你千萬不要去碰那個道士給你的任何藥丸,否則你你將跟他一樣,一輩子都離不開了。而且,吃得越多,體內的毒素就堆積得更多,到時誰也救不了的,我不希望你有什麽事。”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那樣生氣了!”看著周揚走過來,將自己的雙手握住,皇貴妃沒有抽出手:“自從見到你,到現在,這麽長的時間,我知道你每做一件事都會深思熟慮,無不考慮周全的。我相信你,隻是他如果賞賜給我們,我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