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皇上
不知不覺,周揚在洞裏已經呆了半個月,每天都處於往我狀態,不知道白天黑夜。隻是有時候,那些小蛤蟆頭有點討嫌,經常從他身上爬過,有時候還試圖鑽進他的長袍裏。一般情況,周揚是不用去理會的,因為小蛤蟆頭也就是好玩。
那天,一條黑色的小蛤蟆頭從周揚的長袍裏溜出來,可是尾巴還留在裏麵。之後小蛤蟆頭就停留了,身子不斷地扭著,在玩耍呢。周揚一把將它的尾巴擰開:“走開,老子還不想玩爆菊花那種無聊的遊戲呢!”
小蛤蟆頭在爬過來,硬是在周揚的膝蓋上玩了好久,才扭著身子跑開了。
周揚練習的還是那種類似於打怪的功夫。這天周揚突然伸手出去,內心裏想的不是點擊穴道,而是將佛龕下麵的石塊移走。石塊晃動了幾下,周揚還以為出現了錯覺,後來濕了幾次,原來是真的。周揚高興得跳了起來,屁股坐下去的時候,還聽見一陣小小的咆哮聲,原來是坐在了一個小蛤蟆頭的身上。
蛤蟆頭看著這邊,看見小蛤蟆頭一扭一扭地過去,周揚見沒有受傷,便也不再理會,而是繼續。
周揚大喜,急忙聚精會神地練習。終於可以將石塊隨著自己的手勢來回移動了,對於這樣的成績,周揚自然是喜不自禁,而且也樂此不疲的。
外麵的山花爛漫時,信都府裏也是一片春色。人說春天是發情的季節,還真是沒錯。不僅是萬物複蘇了,就是皇上也有點蠢蠢欲動了。
最鍾情的是楊氏三姐妹了,可是她們去了博望郡十來天了,也沒見回來。後宮裏的女人多的是,可是皇上沒有興趣,那些太主動的、太熟悉的沒有感覺。
皇上招來他的好兄弟,平時一起在街上、寺廟、大臣府中流氓的禁軍副統領趙陽過來。自從皇上生病以後,趙陽就有好久沒有跟皇上一起玩這樣的遊戲了。而沒有了皇上在一起,給趙陽十個膽子也不敢去大臣府中玩玩人家的妻妾、女兒的,所以今天皇上招他進宮,趙陽就喜滋滋的,八成就是這樣的好事了。
進了宮,見著了皇上,趙陽喜滋滋的。皇上笑道:“又想打什麽主意啊?”
趙陽看看太監和宮女,皇上揮揮手,讓太監和宮女離開。趙陽想起侯爺府裏的姐妹花,便樂滋滋的附耳道:“皇上,臣看見一對姐妹花,比皇上你那個三姐妹還好了不止百倍呢!”
皇上頓時流著口水問道:“是哪家的?”
趙陽故意沉思了一下道:“可能隻能是見著卻不能吃著了?”
皇上愣道:“誰家的?”
“是侯爺府上的。”趙陽使勁地咽了一下喉結:“應該是侯爺的人。不過,那模樣,唉!六宮粉黛無顏色啊!”
皇上兩眼放光:“真的有那麽美?”
“絕對、一定以及肯定!”趙陽繼續鼓動道:“皇上,您想啊,您後宮的臣雖然不是每一個都見到過,但是那些大臣家的妻妾、女兒,臣也是見到過的,對不?可是那對姐妹花放在她們之中,那絕對就是驕傲的鳳凰。”
皇上眼裏放著綠光:“可是這侯爺畢竟……”
“皇上您想啊,你是一國之主,哪個女人不是您的?相比太師、執事、尚書,他們府中的女人皇上您沒有臨幸過?再說了,皇上您臨幸,那是看得起她們不是?何況現在侯爺已經出門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女人嗎?誰會把這件事掛在嘴上?”
趙陽這番話徹底打消了皇上的顧慮,心裏癢癢的,心早就飛到夫人和蟬兒身邊:“依愛卿你看,采取一種什麽樣的方式呢?”
“依臣看來,如今侯爺已經出府,而皇上裝作不知,要去侯爺府中看看。臣打探過了,侯爺府裏除了四個丫鬟,再就沒有其他人了。幾個女人的,不正好下手?”
“這樣也行?”皇上問道。
趙陽知道有戲了,搓著手:“這怎麽不行?”
“那好,愛卿你去準備!”
這邊無人區的山洞裏,周揚還在沉浸在重大突破的喜悅之中;而遠在青崖關的廉浩軍,帶著手下副將還在巡視著邊關;府中的蟬兒和夫人也陷入對周揚無邊的思戀之中。而她倆不知道的是,一場巨大的災難正慢慢地向她倆逼來。
一隊換了服裝的殿前禁軍,護送著一頂小轎正向府裏過來。
蟬兒問道:“娘親,我怎麽感覺心裏老是通通跳呢?”
“還不是你心裏老想著他的緣故!”夫人打趣道。
蟬兒跑到夫人身邊,伏在夫人身上:“你還不是想?”
“不想!”夫人紅著臉道。隨後,夫人又道:“你說弟弟他也去了近兩個月了,怎麽還沒有回來呢?”
蟬兒撇撇嘴:“誰說不想的?”蟬兒調皮地摸了一把夫人高聳的胸脯,隨後便笑嘻嘻地跑開。
“死蟬兒!”夫人揚起手作勢要打,蟬兒跑過來,抱著她的脖子咯咯地笑著。
這時一個丫鬟急匆匆地跑進書房:“夫人,小姐,皇上過來了!”
夫人和蟬兒愣住了,夫人問道:“你說誰過來了?”
“是皇上過來了!”丫鬟再次補充了一次。
夫人和蟬兒站起來,對視一眼,然後兩個人便向門邊走去。這時書房的門被人推開,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趙陽喝道:“大膽,見了皇上還不下跪!”
夫人和蟬兒急忙下跪,皇上站在那裏,看著臻首輕埋的兩個美人,特別是隨著交領的領口看下去,兩個人都是深深的溝壑,隱隱的燭光裏,若隱若現的,讓人無比的悸動。
“抬起頭來!”皇上道。
夫人和蟬兒都抬起頭來,看見皇上殷斜的眼光,頓覺不好。
這邊皇上見了,頓時暗歎,真是兩個妙人兒啊。大也就是二十一二歲,小的也有十七八歲了,還真是一對姐妹花啊!
“且起來說話!”皇上弓著身子,將夫人的手抓在手裏,細細地撫摸著。夫人急忙擺脫:“皇上請上座!”
皇上沒有坐,而是走到蟬兒身邊,拉著手,蟬兒使勁地擺掉了,皇上哈哈大笑“好一對姐妹花,有趣!”
“皇上,民婦乃青崖關守將廉浩軍的妻子;她是民婦的女兒。”夫人這樣說也是想讓皇上自重。
哪知道皇上哈哈笑道:“想不到,原來是一對母女花啊!”
皇上哈哈笑罷,突然抱住蟬兒,一隻手還從蟬兒的交領口伸進去,很快便握住了蟬兒的咪咪,皇上笑道:“不錯,很有手感的。”
蟬兒尖叫著,並使勁擺脫皇上的糾纏,可是皇上畢竟是個男人,而且又是急吼吼的男人,很快便被解掉了上衣的束縛。
夫人過來,拉著皇上道:“皇上,求您不要這樣。蟬兒是侯爺的妻子,求您不要這樣。”
趙陽過去一把拉開夫人,抱著夫人也啃了起來。
夫人急了,啪地給了趙陽一巴掌,把趙陽打懵了了。趙陽就要還手,皇上瞪了他一眼:“你出去!”
趙陽悻悻地出去,帶好門,並守在門邊。
蟬兒又抓又摳的,皇上幾次過門而不入,皇上便惱羞成怒道:“今天,你倆隨了朕的心意,朕便提攜廉浩軍和廉一揚,否則朕定將他倆打入萬劫不複之地!”
蟬兒的心冷了,夫人的心死了。蟬兒不住地顫抖著,感覺一條泥鰍大小的東西從臀後鑽進來,隨著被撕裂的感覺,蟬兒頓時萬念俱灰的。雨霧在眼前出現,書案上落下了一大片的雨。
皇上一邊蠕動著,一邊將另一隻探進夫人的裙擺裏。很快,皇上從蟬兒身上退下來,掀開夫人的裙擺,夫人的眼裏滿是血淚。
書房裏的無邊風光讓趙陽急不可耐的,他交待禁軍看緊點,便來到丫鬟麵前,挑選了一個有幾分的姿色的丫鬟抱進房裏。丫鬟拒絕著,又踢又打的。趙陽小聲喝道:“你是願意死,還是願意跟我?”
死?誰願意死?丫鬟頓時癱軟了,趙陽抱著丫鬟丟在床上,掀開裙子便撲了上去,就聽見丫鬟“哎呦”一聲慘叫。
皇上硬是幹榨硬擠地在蟬兒和夫人的密湖裏擠出幾滴之後,這才氣喘籲籲地伏在倆人的脊背上:“好美,太舒服了!”。休息片刻之後,皇上放下龍袍的前擺,仔細地整理一下便又人模狗樣了:“朕明天再來慰勞你們!”
臨走之前,趙陽惡狠狠地對丫鬟道:“這件事如果你們說出去,滅你們九族!”
丫鬟嚇得麵如土色,受辱了不算,哪裏還敢聲張?
夫人默默地穿好衣服,之後將蟬兒帶血的下體擦淨,幫她把衣服穿上,然後抱著她默默地哭泣著。
“娘親,蟬兒怎麽辦啊?蟬兒對不起弟弟,蟬兒怎麽辦啊?”蟬兒淚流滿麵的,夫人抱著她,卻始終找不到如何勸慰的話來。
丫鬟過來,也是默默地抽泣著,想不到皇上竟然這樣,如果被少爺知道了該怎麽辦?子夜時分,夫人將丫鬟支退,然後抱著蟬兒,雙眼無神地看著門外。
遠處傳來幾聲寒鴉的哭叫,就像夜梟地叫聲那麽淒厲。趙陽白天為皇上做了嫁衣,心中當然不舍和不甘,他急不可耐地翻了院牆進來,悄悄地來到亮著燈的書房。看見那母女倆還抱著坐在椅子上,趙陽喜滋滋地輕輕地推門進去。就當他搓著手慢慢走近的時候,卻看見懷中女孩正瞪著大眼睛,一臉不甘和絕望地望著他。
女孩子手腕的血流到了火盆裏,漸漸地淋息了炭火。
趙陽嚇得急忙捂住嘴,奪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