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4章 絕對霸道
林長海死了。
沒有人看清楚他是怎麽死的,人們看到的隻有結果。
跌落在地腦袋雙目瞪大著,似乎也在詫異,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你……”
慕容秋殺的身軀一顫,整個人猶如身處冰窖之中一般,整個人被凍得麻木了,言語之中吐出一個字,接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麽。
李奇鋒的目光看向慕容秋殺,十分的平靜。
不知道為何,慕容秋殺的身軀不不由的一顫,褲襠之中一陣滾燙的溫度流出。
“你……不能殺我。”
也許是對於生的巨大渴望,慕容秋殺鼓起全身的勇氣怒吼道,聲音之中帶著顫抖。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輕聲說道:“我為什麽要殺你呢?”
慕容秋殺的神色頓時變得十分的怪異,李奇鋒的言語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略微定神,慕容秋殺語氣稍微平緩的說道:“你為何要殺死他?”
李奇鋒笑著道:“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言語落下,李奇鋒便是不再理會慕容秋殺,目光掃過眾人,緩聲說道:“天刀門門主林長海血口噴人,誣蔑我劍宗與魔道勾結,故此我殺了他。”
李奇鋒的語氣十分的平靜。
似乎他斬殺林長海就好像是碾死一隻螞蟻那般的正常。
“李宗主……今日大家能夠聚在這裏,自然是同道中人,你為何要非要如此行事?”
天雷真人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苦笑,注視著李奇鋒緩聲說道。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帶著笑意,緩聲說道:“既然大家是同道中人,那麽林長海在出聲的汙蔑我劍宗的時候你們為何不言語?難道就隻允許你們在我劍宗身上潑髒水,還不允許我劍宗力證清白了?”
“可笑。”
“身正不怕影子斜,李奇鋒既然劍宗與魔道沒有絲毫的關聯,你又為何要暴起殺人,難道是你做賊心虛不成?”
法度長老神色威壓的說道。
聞言,李奇鋒的眉梢不由的一動,怒視著法度長老,沉聲說道:“法度長老好真的是厲害,言語之間便是將一頂天大的帽子扣在我劍宗之上,真的是十分可笑,什麽叫做做賊心虛,我劍宗從未做過,故此我行事堂堂正正,那林長海空口無憑的汙蔑劍宗,自然是該死。”
法度長老神色平靜,不該絲毫,目光如劍,注視著李奇鋒,道:“你身為劍宗宗主,動輒便是暴起殺人,此等行為與魔道中人行事有何區別?”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玩味,緩聲說道:“法度長老是要指責我李奇鋒做事無端了?”
法度長老道:“當然。”
李奇鋒笑著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劍宗愧與各位為伍,告辭便是。”
“且慢。”
“李宗主,法度長老做事向來嚴苛,否則也不可能成為懸山寺的戒律院長老,言語之中多有衝突,還望你多多包涵。”
蘇澈急忙出聲道。
天雷大真人的神色之中也是帶著的笑意,說道:“今日我們前來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斬殺魔皇,防止魔道的重新崛起,為何要起內訌呢?”
見到蘇澈與天雷大真人皆是出聲挽留,為李奇鋒說話,法度長老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不悅,發出一聲冷哼,卻是再未出聲。
李奇鋒笑了笑,說道:“我李奇鋒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若是今日我拂袖而去,恐怕也會招來很多非議,定然有人說我毫無大局觀念……也罷,今日我不再計較什麽,可是往後若是有人再給我劍宗填什麽堵,那麽可就不要怪我利劍無情。”
三分妥協,七分威脅。
李奇鋒的一番言語讓大殿之中的氣氛變得再次怪異起來。
今日,本該是三大超級宗門的主場,怎麽就感覺成了李奇鋒立威的地方。
果然。
天雷大人,蘇澈,法度長老的神色都是變得有些不悅,尤其是法度長老臉色漲紅,有怒壓在心中。
可是,形勢逼人,他們不得不按捺住內心之中怒氣。
……
……
一場會議在怪異的氣氛之中結束了。
毫無疑問,這場會議的主角是李奇鋒。
強勢,霸道,動輒便是暴起殺人,這是李奇鋒留給所有門派主事人的影響。
當然,李奇鋒的強勢與霸道使得許多心懷其他想法的人變得謹慎起來,要知道已經有一個跳出來的林長海被無情斬殺了,他們再去做一些事情無疑是在找死,凡是有點理智的人就絕不會再去觸及李奇鋒的黴頭,否則連自己的腦袋是怎麽掉的都不知道。
縱然是有人心中十分不滿,包藏禍心,卻也是無可奈何,在絕對的實力之前一切的算計與陰謀都是紙老虎。
不過,其中也不缺少心思活絡之人,開始試圖著接觸,這其中不乏有巴結之人,良禽擇木而棲,江湖之中永遠是殘忍的,前浪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之上的宗門可是舉不勝舉,若是可以投靠劍宗,有著劍宗這座大山做依靠,那麽定然可以屹立不倒。
對於這些牆頭草,李奇鋒心中雖然有所不願,可是他還是耐著性子交好。
無論是多麽微小的一個小人物,他可能蘊藏著可怕的能量,在你忽視他的時候,他往往會爆發出毀滅的威勢。
——
終於。
李奇鋒獲得了清閑的時刻。
喝了一口清茶,李奇鋒背靠著椅背之上,整個人好像是精疲力竭了一般。
與人動腦子可是比一場惡戰要來的廢人。
無名進入到屋子之中,輕聲說道:“我怎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李奇鋒睜開雙目,道:“怎麽回事?”
無名沉思了一下,道:“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今日右眼一直在跳,直覺告訴我今日有大事要發生。”
李奇鋒頓時坐直了身子,目光看向無名,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相信你直覺。”
無名皺起了眉頭,道:“可是……會發還生什麽事情呢?”
李奇鋒的身軀再吃躺在椅子之上,輕聲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多加小心總是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