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9章 李漁的憤恨
武破軍宣布了獲勝的葉星。
葉星走下擂台,許多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低聲的議論之聲不斷的響起。
隻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之前在擂台之上,葉星是手下留情了,否則喪狗不死也成為半殘,成為廢人一個。
江湖之中,各大宗門都是宛如過江之鯽,爭相競逐,誰也是不願意落後,這葉星的留情看似是一份恩情,實則恐怕是埋下了更深的種子——仇恨。
鷹長空的目光葉星的身上停留片刻,露出一絲笑意。
“還是年輕人啊。”
鷹長空笑著道。
坐在一側的朱長烈點點頭,說道:“的確是如此啊,不過這滄浪門可是一個小門派,卻是沒想到能夠培養出葉星的這樣的弟子。”
鷹長空道:“是啊,我們的目光總是落在那些大門派的身上,有時候放下目光去看一看,未嚐不是意見好事。”
朱長烈笑著說道:“今年的廟讚盛會可是有些意思了,還是宗主比較有先見之明,這次的獎勵可是非常的豐厚啊。”
鷹長空點點頭。
……
……
滄浪門的開門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卻也隻是投入到湖麵之中的一顆石子而已,濺起的水花範圍很小。
真正精彩的還在後麵。
天刀門牧野麵對著的是千機門的淩晨子。
千機門最不擅長的便是戰鬥,麵對著牧野霸道,凶猛的攻勢,淩晨子根本沒有多少的招架之力。
十幾招之後。
淩晨子落敗。
牧野的刀卻是沒有絲毫收留之意。
長刀蠻橫的劈砍向淩晨子。
武破軍的身軀豁然一動。
二指齊出,當下牧野劈砍而下的一刀。
“他已經敗了,何必還要再下殺手?”
武破軍輕聲道。
牧野冷笑著道:“擂台之上,生死不論。”
武破軍語氣凝重的道:“可是他的生死很重要,他是千機門百年以來最為傑出的弟子,對於我觀音宗來說可是有著莫大的作用,所以他不能死。”
收刀。
牧野沉聲說道:“好,既然觀音宗有用,我便是留他一條性命。”
武破軍笑著點點頭。
——
這裏是觀音宗的主場,大放異彩的自然是觀音宗弟子。
於萱站立在擂台之上的那一刻,四周的歡呼之聲頓時響起。
注視著對麵的馴獸門的弟子韓冬林,於萱輕聲道:“請指教。”
韓冬林點點頭,雙手拱拳行禮。
於萱一步跨出。
頃刻之間,一直巨大的神凰展翅而出。
韓冬林的身軀一動,雙目之中寒意露出,身軀一動,動作頓時變得很怪異。
馴獸門弟子常年生活在十萬大山之中。
弟子經常與野獸相伴,故此馴獸門的弟子精通各種獸語,他們的各種功法招式都是來自於野獸。
韓冬林的身軀倏然而動,麵對著撲殺而來神凰,右手探出,猶如是巨大的虎爪一般,抓向巨大的神凰。
砰——
神凰身軀頓時一顫,朝後倒飛而去。
於萱雙手再動。
一聲長鳴之聲傳出。
神凰再次撲殺而出。
韓冬林的身軀快速而動,猶如是一條狡猾的蛇,快速的纏繞向神凰。
於萱的身軀衝出。
一拳砸出。
韓冬林的身軀一動,姿勢非常的怪異的擋住了於萱的一拳。
身軀朝後退出幾步。
韓冬林再次擺出進攻的架勢的姿態。
下一刻。
身軀衝出。
韓冬林主動出擊。
如虎撲。
如蛇形。
如鷹撲。
如兔躍。
……
韓冬林的攻擊招式非常的怪異,甚至可以說是防不勝防,於萱完全是處於被動之中,她不斷的化解著韓冬林攻擊,身後巨大的神凰不斷的閃動著翅膀,散發出越來越強橫的威勢。
“看來我們看重的這個天之驕女並不如我們想象的那樣啊。”
鷹長空笑著道。
朱長烈的目光一凝,說道:“現在於萱可是將九幽神凰決修煉到了第三重境界,在我觀音宗的曆史上還從未有過如此好的成績,這馴獸門的招式本就是怪異,當初我們前往十萬大山之中鎮壓馴獸門照樣不是吃了很多的苦頭嗎?當初狼行金剛可是丟掉性命,難道你都忘了?”
鷹長空的眼眸之中露出一絲不悅,卻是很快的消失,出聲說道:“這倒是不假,這馴獸門的攻法的確是奇特。”
朱長烈點點頭,說道:“毫無疑問,這於萱的確是觀音宗現在最為傑出的弟子,也不枉我們耗費心血將起送到對麵那片大陸。”
鷹長空的雙目眯起,說道:“可是……澹台明鏡卻是未回來。”
朱長烈沉默了一下,說道:“這種事情風險與機遇並存,澹台明鏡的事情不過是個意外而已。”
鷹長空緩緩的點點頭,沉聲說道:“我不管是誰殺了澹台明鏡,我一定會殺了他,為澹台明鏡報仇。”
朱長烈道:“宗主可是有令,現在禁止任何人前往那片大陸,你可千萬不可再冒險了。”
鷹長空冷聲道:“放心,我內心之中自有分寸,一切等到時機成熟,我會親自出手報仇。”
“好——”
朱長烈言語落下。
於萱的身後,巨大的神凰衝天而起,發出尖銳的鳴叫之聲,雙翅一振,遮天蔽日。
郭冬林的身軀從擂台之上重重摔下。
“抱歉。”
於萱出聲道。
郭冬林身軀站起,出聲說道:“我輸了,不過多謝你的手下留情。”
於萱點點頭。
武破軍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對著於萱豎起大拇指,出聲說道:“不虧是宗門們看重的弟子,厲害。”
於萱點點頭,說道:“長老客氣了。”
武破軍笑著說道:“希望這次是頭名能夠是你的。”
於萱笑著道:“我盡力。”
……
……
李奇鋒一直關注著擂台之上的交鋒。
當他看到於萱身後展現出來的巨大神凰之後,神色之中不由的露出一絲震驚。
當初在武威城之中,可是他出手化解的危機。
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幫助的人是於萱。
於萱走下擂台。
目光掃過人群,居然徑直的走向李奇鋒。
“你來這裏做什麽?”
於萱很不客氣問道。
李奇鋒的麵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我是觀戰的難道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