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2章 兩敗俱傷
氣機回歸於體內,李奇鋒周身回歸於平寂,神色平靜的看向澹台明鏡,“這是我的地盤,豈能讓你占了威風?”
澹台明鏡的神色慘白如紙,目光看向李奇鋒,輕聲說道:“兵行險招,我很佩服你。”
平靜的眼眸之中湧現出一絲殺意,李奇鋒緩緩的出聲說道:“你該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了。”
言語落下。
淵虹劍爆射而出。
刺目的寒光泛現而出,直取澹台明鏡的咽喉。
澹台明鏡的神色之中浮現出一絲笑意,雙手結印,瞬息之間,那平放在她膝蓋之上的利劍陡然一動,衝殺而出,攜裹著強橫無匹的威勢,猛然與淵虹劍撞擊在一起。
一瞬間。
一道醒目的火花濺出,淵虹劍倒飛而出。
澹台明鏡的身軀站起,遭受重創的氣機席卷而出,一朵散發出璀璨金光的蓮花陡然出現,每一片花瓣都像是一柄柄鋒利的的刀,花開滿天。
須臾之間爆發出來的強大威勢直接將劍域破開。
澹台明鏡的身軀趁機脫困而出。
雙目眯起,寒光泛現。
強橫的威力在手掌之中匯聚,猛然拍出。
凶猛的威力落在澹台明鏡的脊背之上。
身軀一個趔趄。
澹台明鏡發出一身悶哼,逃出的速度加快了幾份。
李奇鋒的身軀再動,想要追上澹台明鏡的身軀,卻是沒有了機會。
正當此時——
密集的細線籠罩向澹台明鏡。
鋒利的鐵針無情的沒入到其身軀之中,想要攔截向澹台明鏡。
澹台明鏡陡然轉身,手中的利劍橫斬而下。
斬斷了籠罩自己的細線。
“李奇鋒,這一次我要滅你滿門。“
聲音傳入到李奇鋒的耳中,澹台明鏡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
裁縫看向李奇鋒的目光之中對了幾份異色,出聲道:“我已是仔細的查探過,獨孤城之中的高手皆是被囚禁於此。”
李奇鋒說道:“先救人為上。”
裁縫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凝重,說道:“沒那麽簡單,獨孤城的人都中了毒。”
李奇鋒的眉梢一挑,說道:“中毒?”
裁縫點點頭,說道:“沒錯,獨孤城的人現在都處於昏迷之中,依照我的直覺他們是中毒了,這種毒藥不會要他們的命,卻是讓他們一直處於重度昏迷之中,無法蘇醒,想來這也是他們控製人的手段吧。”
李奇鋒沉思了一下,說道:“沒有解藥?”
裁縫輕聲說道:“負責看管他們的人都沒有解藥,他們都不過是依稀螻蟻而已。”
緩緩的點點頭,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懊悔之意,說道:“解藥應該在澹台明鏡的手中,可惜讓她逃走了。”
裁縫搖搖頭,輕聲說道:“依照澹台明鏡的實力,你應付到如此已經是實屬不易了,她要想逃走,誰也是留不住。”
李奇鋒點點頭,他的腦海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個人——公孫洛。
公孫洛的醫術可謂是天下人皆知,若是他出手,那麽定然可以解毒。
沉思了一下,李奇鋒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一個,他肯定會解毒,不過想要花費些時間請他過來。”
裁縫緩聲說道:“你是想請公孫洛過來?”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驚奇之色,說道:“前輩也知道此人?”
裁縫點點頭,說道:“我當初找他治過病,他的醫術的確是讓我震驚,放眼天下,能夠解這無名之毒的人也就隻有他了。”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我現在立刻傳遞消息,讓劍宗弟子去尋找公孫洛,邀請他來解毒。”
裁縫看來一眼李奇鋒,說道:“我知道你心中很是焦急,去解決你擔心的事情吧,獨孤城的事情交給我們即可。”
……
……
一輪朝陽躍出地平線,照耀在齊嶽的身上,倒影在地麵之很短,滲透在鮮血之之中。
咳咳咳……
忽然之間,齊嶽劇烈的咳嗽起來,大口的鮮血不斷的吐出,神色金黃如黃紙一般。
以他的身軀為中心,朝著四麵八方看去,盡是一片狼藉,房屋倒塌的碎石,木梁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幾道深深凹陷下去的深坑顯得很是嚇人。
齊嶽的不遠處。
徐天霸的身軀背靠在倒塌的牆垣之上,胸前的衣衫亦是被鮮血滲透,左肩之上露出森森白骨,右臂則是被斬去一半,此刻已是用長布緊緊地包裹著住,用來止血。
“哈哈……徐天霸,你真的是不行,看一看,我站著,你坐著……真是一個軟骨頭東西。”
齊嶽高聲說道。
徐天霸睜開緊閉的雙目,神色之中露出一絲不屑,“你站著又能如何?生死之戰,誰能活到最後,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齊嶽點點頭,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沒錯,能活的最後的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徐天霸一隻手次攙扶著斷牆緩緩的站起,神色之中強烈的殺意流露出來,注視著齊嶽,說道:“來吧……一招分生死。”
齊嶽神色之中笑意消失,緩緩的點點頭,周身散發出淩厲而又狂爆的劍氣,伴隨著劍氣的爆發,他的氣息亦是在不停的攀升著。
倏然之間——
齊嶽的身軀動了,無聲無息,快如閃電,他的身軀好像是一柄鋒利的劍,刺破虛空,在虛空之中急速的穿行,徹底的隱匿於虛空之中。
“歧路十三劍——共赴黃泉。”
一道言語在虛空之中久久無法散去。
徐天霸的神色變得無比的平靜,雄厚的內力化作一柄長槍,浩蕩的威勢不斷的席卷著,迸發著難以形容的恐怖威勢。
下一刻。
齊嶽的身軀出現徐天霸身前。
霸道而又恐怖的長槍直接貫穿齊嶽的胸腔。
一道鋒利的劍氣一閃而過,直接刺穿徐天霸的咽喉,鮮血頓時飛濺而出。
兩人的身軀頓時朝後倒飛而去。
徐天霸的雙目瞪大著,神色之中盡是不可思議。
“怎麽會……”
齊嶽的胸腔之上,一道豁洞顯得很是可怕,氣機變得無比的萎靡,可是他的神色之中卻是帶著對一絲平靜的喜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