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現在讓我能喘一口氣的是,這女人現在大半個身子都浸泡在了水裏,水麵又漂浮著花瓣,所以那些讓人流鼻血的畫麵,現在並沒有出現在我眼前。
所以,我總算是有了一個能呼吸的空擋了。
呼呼!
我深吸一口氣,便感覺自己渾身都舒暢起來。
這憋氣的感覺,實在是窒息到我腦子都要燒糊了。
或許,世界上,也隻有櫻子才能把我折騰到要死不活,要活不死吧?
不過,現在看著眼前的櫻子,似乎不是當初那個殘暴又血性的櫻子了。這個櫻子更像是一個商人。
雖然我搞不懂這櫻子和那個櫻子到底有多少的區別。但是,這個女人,注定是生生世世都要折騰我一遍。
沒想到,這種折騰,比當初虐心的折騰還要讓人難以承受。
我現在也難以形容自己的感受。又舒爽,又難以抗拒,還又不敢消受。
這種尷尬,簡直是一種活生生的折磨。
“你難道是嫌棄人家不好看?”這時候櫻子開始有些撒嬌起來。
聽到她撒嬌。我整個人是無奈至極。
“沒,沒啊。”我現在,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隻能是楞在這裏。不敢動彈。把自己當做一個雕塑一般。
“那你為什麽這麽看著人家?”
我現在腦子裏想的,是這女人剛剛還算有良心,在給我扒開衣服的時候,沒有把最後一道防線給扒掉。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抗住這一切!
“啊?我沒看啊。我看了?”我現在幾乎都被這女人弄得是思緒都亂套了。
“看到你不承認,我反而更喜歡了。好了,不說這些,你給我搓背吧。”說完,她就轉過身去,讓我給她搓背。
看著這女人毫不忌諱的麵對我,我即便無奈,可也隻能幫她。
當我用我粗糙的雙手觸碰在這嬌嫩到能掐出水的女子身後的時候……我整個人恍惚萬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總算是聽到她說:“好了。換前麵。”
此話一出,我瞬間被從剛剛的恍惚狀態中給拉回了現實。
“什麽?”
我疑惑的問。
“你除了啊?哦!什麽?還會說什麽?”櫻子問道。
“啊?”我現在,何止是愣子,簡直就是傻子。
“我的意思是,給我搓腿,還帶按摩的。來吧。”說完,這女人便轉過身,麵向了我。
讓我稍微欣慰一點的是,這水淹沒到了她鎖骨略下一點。水麵上還有花瓣,所以,我是看不到什麽風景的。
“哦,我忘記了。你剛才已經按過了。所以,接下來我給你按吧。看你今天好像也挺辛苦的。”說完,她便衝我笑笑,繼續說:“轉過身。”
這……
我無奈,隻能轉身過去。
這一刻,我竟然感受到了,那些陪伴在富婆身邊的男人有多苦逼了。這種日子,不是一般男人能過得下去的。
突然懷念當初自由自在的生活。可現在,為了保住白雲觀,我也隻能暫時忍住這種煎熬。
我剛剛轉身過去,便感受到一雙迫不及待的小手,輕輕的捏在了我的肩頭,並且說:“怎麽樣,這個力道行嗎?”
讓我意外的是,櫻子竟然給我按摩。
“呃……”
我不知道說什麽。
狗血的是,在這浴室中,我們倆就這麽單純的相互幫忙按摩,搓背。她竟然就這麽禮貌的給我按摩了20分鍾,然後……沒有了然後。
是的,櫻子第一天到達華夏國,並沒有按照“套路”出牌。隻是洗好了之後,我先披著浴巾,然後遞給了她一條浴巾。然後我就出去了……
真的出去了。
並且,她並沒有叫我留下。
我剛進房間,她便隨後裹著浴巾出來了。
看著仿佛是出水芙蓉一般的櫻子從浴室裏出來。我的心,再次被提起到了嗓子眼。
“給我去找一套睡衣吧。我等你。”這女人再次吩咐起來。
我現在心中簡直是複雜到了極點。她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到底是對我有歹意,還是單純的隻想需要睡衣?
要是她有歹意,剛剛在浴室的時候,她就完全可以“襲擊”我。既然她當時沒有……那就意味著她真是很單純把我當做秘書,讓我打雜。
可是……她後麵那一句,我等你又帶著無盡的歧義,讓人有著無盡遐想。
我現在發現,女人心海底針,怎麽也猜不透。
“好。”我回答完便去櫃子裏翻找。
一打開櫃子,我便傻眼了……
並且,一股撲鼻的芳香迎麵襲來,讓人瞬間浸泡在了芳香的海洋中。
因為我萬萬沒想到,女人的衣櫃,竟然是這番模樣。這大衣櫃裏琳琅滿目的各色裙子,有正裝,有休閑裝,還有長裙飄飄。隻是,睡衣在哪?
我看著花花綠綠的衣櫃,愣著不知所措。打開女人的衣櫃,就好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裏麵很多東西是我不知道功能的。就比如那些隻有幾條線的“衣服”,我左看右看不知道用來遮擋哪裏。確切的說,似乎哪裏也擋不住。
“在下麵。”這時候,床上傳來一個聲音。
“啊?哦!”我這才低頭看著衣櫃下麵一層。
隻見,這裏掛著一套又一套的,粉的,紅的,藍的,豹紋的,羽毛的小裙子。
說是小裙子……不如說隻能包住關鍵部分。
這就是睡裙?
呼呼!沒想到,女人的睡衣竟然是這樣的?
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完全就是一個粗糙無比的漢子。第一次看到了女子的衣櫃的感覺,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
“粉色。”見我應聲,她再次慢悠悠的吩咐道。
“哦!”我回答。
說完,我就取了一件看起來布料最多的粉色裙子。
這是一條真絲連衣裙,看起來是絲薄透亮。這種透明度簡直和沒穿差不多。
“喏。”我忐忑的把睡裙遞給了已經躺在床上了的櫻子。
“謝謝。”說完,她便接過了睡裙,在她伸手拿睡裙的時候,我還能嗅到一股玫瑰的芳香。
“我,我先出去了。”我現在隻想馬上出去。馬上!立刻!
我剛剛說完,她便叫住了我:“那麽急做什麽?你沒發現你給我拿少了東西嗎?”
這女人,竟然並沒有把話說清楚。少什麽東西?什麽是什麽?
我腦子裏還是一團糊塗。
見我一臉懵逼的樣子,她說:“你難道不穿……那個的嗎?”
這女人竟然沒有把話說全。
“哪個?”我問道。
“那個啊!”
“哪個?”
“難道你非要讓一個女人把那個詞語說出來嗎?”她有些急了。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情商降到了冰點。
“哪個詞?”
“內!褲!”這女人被我搞得是哭笑不得。無奈的一字一頓的說。
“啊?哦!”我現在瞬間反應過來,可是已經後悔了。
一個女人,明確的吩咐一個男人拿內……褲。這難道不是夫妻之間的事情嗎?
我現在臉紅到了極點。就好像被火燒一般。
不過,我很快給她取來了。
“給我穿上。”我剛剛站在她麵前,她便開始得寸進尺起來。
看到她這番命令。我不知道該聽還是不聽。
“愣著幹嘛?這是你的職責。伺候我,就是你每天的工作。所以,你要習慣我叫你做任何事情。包括穿衣服。”
說完,她便認真的看著我。
是的,是十分認真的看著我,眼睛都不眨。
這麽認真的看著,讓我心中忐忑萬般。
“我還是找小島幸枝吧?”我現在已經要打退堂鼓了。
“你敢!給我馬上過來,現在。”說完,她一臉冰冷。和最早之前我看到的那個她一樣。
我現在腦子裏浮現了黃小小之前的眼神。這小子,對這個叫櫻子的女人恨不得生吞活剝。在他眼中,隻有不停的欺負她,占她便宜才是一種報複。
換個角度看,我現在要是黃小小,是不是就不會那麽矯情了?
不管怎麽樣,上班第一天,還是低調為妙。我不該第一天就搞砸了工作。
“這還差不多。”見我拾起了床上的睡裙,她臉上再次泛起了笑容。
我拾起裙子,左右看了一下,研究好了如何穿,這才把裙子折好,然後,小心翼翼的套進了她的頭上。好在是她現在還裹著浴巾,並沒有太出格的舉動。
我小心翼翼的就這麽把睡裙套在了她頭上,她十分配合的伸出手來,穿上了。
然後,我便輕輕的,把裙擺往下扯。
在扯的過程中,我發現……發現這裙子裏有一條浴巾,壓根扯不下去!
所以,尷尬的伸手去解開。
這一解開……嘩。睡裙和浴巾一起往下掉落。
睡裙恰到好處的套在了身上,浴巾也散落在兩旁,被她坐在了上麵。
而那還未來得及穿小褲褲的區域,也恰好在浴巾解開的同時,被睡裙蓋住。
呼!
我差點沒急出一身冷汗。要是看到了不該看的,不知道這女老板是開心的,還是不開心呢?是懲罰我呢,還是就地正法我呢?
傳說中的伴君如伴虎,這種滋味我第一次體驗到。尤其是這種讓人捉摸不定的女人,更是讓人心髒仿佛過山車一般忐忑。
就在這個時候……
“愣著幹嘛?開始啊!”她突然用嬌媚的表情,瞪了我一眼,說。
“哈?”我現在,徹底淩亂了。這話,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