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就被這一幕徹底震驚了。因為在我的意識當中。黃小小處於那種環境中,是不可能活著的。
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是小小嗎?”
“小小。小小還好嗎?”
姑娘們拖著疲憊的身子都跑到了小鬆麵前。
並且,最喜歡小小的玉蘭立馬一把抱過了小小來。
“天那,他身體好熱。好像發燒了。”玉蘭一抱著小小,立馬驚呆了,十分擔憂的大喊道。
這時候,姑娘們把黃小小抱了過來,不過,離火堆有點距離。
我雖然渾身疼痛,不大方便動作,就連坐著靠在石頭上都十分勉強。可還上掙紮著想要去看一眼黃小小。
不過,我微微動一下,便感覺自己臀*部被狼狠狠咬了一口一般,疼痛到了極點。
“小小。”我忙喊道。“他怎麽樣了?”
“哎呀,他還活著。他沒死。”玉蘭用手觸碰了一下他的鼻腔。感覺到了他還有氣息。
這……沒死?
我頓時一驚。莫名的開心起來。並且,一股強烈的暖流在腹腔中翻湧。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頓時強烈到了極點。
他竟然沒死?
“這小子是怎麽逃生的?”胖子簡直不可思意,嘴*巴張到了最大。
在大家的眼中,黃小小不過是一個小得可憐的嬰兒。並且,大家眼裏的他,不會走,不會說。隻是尋常嬰兒。所以,對黃小小還能活著徹底震驚了。
不過,隻有我才知道,黃小小哪裏是什麽嬰兒,簡直就是個小妖孽。
即便他是妖孽,我還是對他能活著表示十分吃驚。
那種環境,我們都九死一生。若是沒有蘇嚐的幫忙,早就命喪黃泉。他又如何有能耐活著?
隻是,他現在一動不動。似乎也是情況很不妙。
“你在哪裏撿到他的?”我對這一點十分好奇。
所以,忍不住問起了剛剛過來的,手裏拎著一些獵物的小鬆。
隻見,小鬆一臉冷峻。似乎他臉上隻會這麽一個表情。
“我在打獵的時候看到他的。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他就要被這一條蛇給吃了。”這是我第一次仔細去聽小鬆說話。
他的聲音十分鏗鏘有力,充滿陽剛之氣。比起賤賤的胖子,簡直陽剛了無數倍。
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內,他竟然打了那麽多小動物回來。足夠我們飽餐一頓了。
不過。我對這些絲毫沒有興趣。
我隻關心黃小小怎麽還能活著。並且,看他身上的衣服並沒有火燒過的痕跡,也就是說,他並沒有被岩漿傷害。
“我這八卦包呢?”這也是我十分關心的。因為這八卦包明明在複製八卦幕中。由於情況緊急。我壓根就沒注意到這包到底在哪。
這包難道和黃小小在一起?
“跟他一起撿到的。這小孩沒有重傷。不過是累暈而已。”小鬆說著,把手裏的一大堆獵物放在裏地上。
這些野雞野兔什麽的亂七八糟的獵物是用樹藤捆綁的。
而那一條蛇,卻是另外一番造型——嘴*巴大張,被塞入了一根圓木,堵住了嘴*巴。然後再用樹藤捆綁住了這嘴*巴。
小鬆在丟下獵物之後,便不再理會這些東西,而是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割下了自己的一點褲腳。然後,再立馬割斷了蛇之三寸。把這一條不小的蛇的蛇頭徹底斬斷。
斬斷以候,把還咬著圓木棍的蛇頭直接丟火中去了。
一看他這流暢和熟練的動作,便能夠看出,這小子十分有野外經驗。蛇頭即便斬斷,身首異處,可還是會攻擊和傷害人的。
所以,最好的方式是徹底毀掉。
而就在他斬斷蛇頭之後,蛇的鮮血立馬流出。他便拿自己剛剛割下的褲腿,接住了不停流出來的蛇血……
當布頭上沾滿了蛇血時候,他就把這濕透的布頭放在了玉蘭懷裏的黃小小的額頭上,說:“很快就會退燒。不過他現在需要休息。”
很顯然,這家夥是用蛇血給黃小小降體溫。
這小家夥,緊閉雙眼,一動不動。小小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看起來就是一個還未滿月的孩子。
在大家眼裏,他是那麽的脆弱,那麽的小,那麽的讓人憐愛和同情。
可……我竟然在這昏迷的小家夥的眉宇間看到的是……難以言喻的老練和成熟。
“你撿到他的時候,他就這樣了?他身邊沒有別人?”胖子忍不住問道。
“是的。就他。”小鬆如實回答。
“奇了怪了……怎麽會這樣?這麽小的小家夥,難道是被人偷偷抱出來,丟路上了?什麽人那麽有能耐,把小東西帶出來?”
胖子這話,既是自言自語,也是其餘人想問的。
不過,我卻很清楚,黃小小一定是自己逃出來的。以他的能耐,比這幾個爺們可強太多了。
隻是,我現在似乎不適合把黃小小會說話走路,還會打架這件事說出來。
“先弄吃的。筷爺快餓死了。”胖子沒等小鬆回答,便轉身要去弄吃的了。
現在最大的大事,就是弄吃。
所有人都饑腸轆轆的。
“小小,你好點了嗎?”姑娘們現在全都圍在小小身邊。十分擔心他。
“筷爺都要死了還要給你們弄吃的。你們就不能關心關心筷爺嗎?”胖子一邊用匕首把獵物的皮肉割下,一邊訴苦起來。
現在每個人都餓,所以,胖子把獵物身上能割下的肉全都一片片割下來,這樣熟得快。
“做飯不都是你們男人最喜歡在女人麵前顯擺的技能嗎?”黃·菊再次和胖子頂嘴起來。
“行行行,男人弄吃的,你們女人負責奶孩子。”這家夥說著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黃·菊的胸!
“你!”黃·菊立馬舉起手,想揍他,不過,看在他在做菜的份上,就沒舍得下手。
“乖乖烤肉。”桃花也淘氣起來。
這群姑娘就是喜歡和胖子頂嘴。
胖子白了一眼這些姑娘,委屈的烤起了肉。
這時候,小鬆把我的包遞了過來,說:“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死死抱著這個包。”
我一聽,一臉不解。
小家夥是怎麽出來的,又如何抱住我的包?
我忙接過八卦包。然後打開來,打算檢查一下。
這包裏亂七八糟的法器都還在。瓶瓶罐罐也還在。
不過……
這是什麽?
“嗯?”
我看到,這裏麵,竟然還多了東西?
隻見,這裏麵,有著一個體積不小的東西。金光閃閃。
我忙取出來……
這一取出來,就傻眼了。這玩意兒不是一個彩俑嗎?
我一眼就看出,這是唐三彩。
唐三彩,我國古代陶瓷燒製工藝的珍品,全名唐代三彩釉陶器,是盛行於唐代的一種低溫釉陶器。
釉彩有黃、綠、白、褐、藍、黑等色,而以黃、綠、白三色為主,所以人們習慣稱之為“唐三彩”。
因唐三彩最早、最多出土於洛陽,亦有“洛陽唐三彩”之稱。
1905年隴海鐵路洛陽段修築期間,在古都洛陽北邙山發現一批唐代墓葬,後來人們習慣地把這類陶器稱為“唐三彩”,並且沿用至今,享譽中外。
不過,這似乎是一個奇怪的彩俑,竟然不是什麽龍鳳,也不是什麽人俑。
而是……一隻金烏?
這……這可就奇怪了。
這東西雖然是唐三彩的陶瓷製品,可金烏卻是日本人才會崇拜的東西。
因為,烏鴉在我們國家,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不吉祥的東西。可日本文化卻和我們不一樣。他們偏偏崇尚這種邪物。
拜祭冥道諸神無論是古國還是日本都是傳統,所謂鬼門關大開在日本其實也是興這一套的。而日本的陰陽道法,可以追溯到chun秋戰國時期的陰陽家。
日本的神魔裏,烏鴉幾乎必不可少。
為何烏鴉這種生物在日本如此受人推崇?
首先,日本以前號扶桑。烏鴉——金烏(天朝叫法)——太陽鳥科學的說法就是太陽風暴,太陽黑子。
在古時候人類不懂,看起來就像烏鴉一樣的鳥。所以烏鴉,象征著無上光明,既太陽。
我的八卦包裏,為什麽有這玩意兒?
我頓時就愣神了。
很顯然,這不是我的東西。
難道,是小家夥的?
也不合邏輯啊,小家夥是我剛剛“生”出來沒有多久的。
他是赤·裸·裸的來,壓根沒有任何“財產”。所以,不可能是他的。
“這破鳥是啥?烏鴉不像烏鴉,老鷹不像老鷹!”缺牙巴湊了過來。這家夥也見過世麵,卻沒見過這玩意兒。
不過,一聽缺牙巴說話,胖子立馬便抬起了他正在認真烤肉的頭……然後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說:“這這這……這東西怎麽……”
說完,他狠狠咽下一口唾沫,一臉的心虛,然後縮著脖子,閉嘴了。就這麽埋頭繼續燒烤。
我一看他表情,就知道,這東西跟他有關係。
“這是你藏我包裏的?”我把這東西湊他跟前,給我看。
隻見,這家夥,故意把脖子伸到了別的地方。假裝不看,假裝不認識,再假裝自己燒烤烤的很認真。
看到他這個表現,我就知道,這東西,一定跟他有關係。
這時候,大家麵麵相覷。所有人,都被這一枚金烏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什麽?”玉蘭問道。
我現在沒心情回答她。
我隻想知道,我的包裏,為什麽平白無故多了這個東西?
“你就不好好解釋一下嗎?”我質問道。
“這……這是啥?我不認識啊。”這家夥說話都發抖的,很顯然是心虛。
“我隻想知道這東西怎麽在我包裏。我不是告訴過你,進墓不許動裏麵的任何東西嗎?”我眼神簡直能吃人。
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胖子。
隻見,這家夥,竟然扭過了頭,看著我說:“嘿嘿,真不知道你說啥。”
聽到他這麽不要臉,我簡直有了要揍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