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十八章 權力製衡
“聽手底下的人報告，大少爺私底下似乎已經和季家大小姐見過麵了。”人群中響起一陣悠悠的聲音，之前鄭稷口中的“李長老”緩緩走了出來。
“什麽，大少爺竟然已經和她見過了。”
“依我看，大少爺就是被那個女人迷惑了，聽說季家的大小姐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大少爺如此篤定凶手非季家，也許就是因為受了那女子的迷惑。”
“這麽快就見了麵，萬一打草驚蛇，豈不是白白放跑了那個女子。”
下麵的眾長老議論紛紛，各自都有不同的看法，但其中不少人都認為鄭稷的行為太過輕率，這麽一來，等於給季倩提了醒，打草驚蛇。
“李長老說的沒有錯，這件事情由我負責，和季小姐見麵了解情況，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鄭稷不卑不亢地回答道“窩在這裏私下討論是非對錯毫無意義，除了徒增一堆廢話，對解決問題毫無作用。”
“那麽，大少爺是否有收獲呢。”李長老反問道。
“父親，諸位長老，季倩絕不是凶手。”
“有什麽證據嗎。”鄭離淡淡說了一句，鄭稷既然敢這麽肯定，想必一定是有了證據，若是鄭稷真的拿出了證據，這些長老的猜測也就不攻自破，最關鍵的是，鄭稷在家族的地位可以進一步穩固。
自古以來，“君臣”之間的關係都是極其微妙的，尤其體現在權力上，沒有誰能完全掌握所有的權力，權力的分配和製衡才是一個“統治集團”內部的穩定因素，“臣”的權力大了，功高震主，鄭離想要為鄭稷鋪路，那麽這些因素，是他必須要鏟除的。
“當然，事發當天，季倩人在燕京參加晚宴，這一點當晚的照片可以作證。”
“那也有可能，是季倩吩咐手下人做的凶案，她不是月神嗎，還有最近剛剛和燕京陳家主結婚的那個青年，他就是地下世界的主神冥王，聽說，他和季倩的關係匪淺，以他們的實力，足以刺殺大小姐了。”李長老針鋒相對，不過想要汙蔑一個人，現在不是那麽容易的，光憑一個物證，的確缺少說服力。
“如果是冥宮的人作案，那麽現場又怎麽會留下月神殿的徽章，還有一點，地下世界是國外的勢力，無因無果，他們為什麽會冒這麽大的風險去刺殺。”鄭稷的一番話，讓眾人啞口無言。
“刺殺事情重大，無憑無據，不能血口噴人。”
“大少爺，那麽依你看，這刺殺的人，到底是誰。”其中一名長老轉移了話題，李長老在鄭家也算是德高望重，被鄭稷懟得說不出話，很是尷尬。
“想要推測幕後黑手並不難，既然季家是被栽贓的，那麽真正的幕後黑手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我們鄭家的仇家，想要通過栽贓季家的方式轉移目標，如果我們真的和季家弄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親者痛，仇者快，他們可以坐收漁利。”
“那麽第二種可能呢，稷兒，你繼續說吧。”鄭離嘴角微微上揚，果不其然，鄭稷沒有讓他們失望，這對父子幹脆一唱一和，讓鄭稷在眾人麵前樹立起威信。
“第二種可能，殺人者是季家的仇家，他們刺殺了大小姐，然後栽贓給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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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
“這麽多天過去了，竟然還是沒有幽靈的消息。”這些天，冥宮和月神殿的暗衛和月衛全部都忙著尋找幽靈，葉世楷也向眾人發布了命令，讓他們找到幽靈再回來。
“月神大人，幽靈會不會已經離開東海了，這些天，鄭公子也派人在四處搜尋。”瑟琳娜站在季倩身邊，東海市的人口足有兩千多萬，想要在這麽大的一個城市裏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不過冥宮也有自己的辦法，雖然這個辦法很笨，但或許還有效。
蠕蟲讓人從歐洲將他的一套設備由專機直接運到了東海，上半年的時候，蠕蟲在歐洲鼓弄出一個麵部識別係統，隻要將目標的麵部特征輸入其中，監控器裏就可以匹配路人，即便是茫茫人海也可以識別出來，不過東海的配置監控清晰度不足，所以蠕蟲又讓人找到數千個高清攝像頭，雖然很貴，不過對冥宮來說，這些都不算什麽。
的確，這是一種大海撈針式的方法，不過，智能識別，無需動用人力。
將攝像頭放在東海的人口密集區，這樣一來，或許真的能有些線索。
東海醫院。
“阿黎，剛才有人給你寄了一封信，沒有署名，說給你就行了。”保安處，一個中年保安將一封信件遞給了幽靈。
“什麽，有我的信。”幽靈很是好奇，他剛剛失憶，在東海“舉目無親”的，還有誰會給他寄信，如果是顧欣的話，也不可能啊，他們都在醫院上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有什麽事手機說一聲就行了。
“到底是誰。”幽靈將信封打開，裏麵隻要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個地址。
“顧黎，你在幹什麽呢。”這個時候，顧欣從後麵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幽靈下意識地把紙條收了起來。
“沒什麽啊，保安嘛，當然是巡邏啊。”幽靈看了一眼顧欣“你呢，不用去照顧病人嗎。”
“現在還好，人不是很多，我剛幫一個小孩注射，現在出來休息會。”顧欣解釋道。
“剛才有個人給我一個信封，裏麵還有張紙條。”幽靈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他隱隱感覺這個地址沒有那麽簡單，有誰會這麽無聊。
聯想起上次“狼哥”說的話，幽靈一下子警覺了起來，這個地址是東海的一家夜店，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家夜店還挺火爆的，一到晚上，夜店就極其火爆。
“這……你還是不要理睬的好，來者不善。”顧欣本能地覺得危險，甚至有報警的打算。
“會不會，是上次的那些混混。”顧欣有些忌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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