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努力
為了這個夢想,政紀毅然的在鐵渣子地麵上做起了俯臥撐,鐵渣硌疼了他的手掌,忍著,鐵渣刺破了他的手心,他也忍著,無數的艱難困苦,讓政紀第一次莫名的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不知道當年某個偉大部隊過草地的時候,是不是一樣的這麽艱苦,而自己和所有人平安幸福的生活,也是這些人用他們無盡的苦難與訓練換回來的!
接下來的十幾天,政紀幾乎就是在這樣艱苦的訓練之下度過,枯燥無味的訓練已經占據了他全部的生命,他的身體逐漸的適應這樣的訓練,他的力氣已經增大的和原來不在一個的檔次,他的臉龐也因為日久的暴露在陽光裏,變得黝黑透亮。
他原先略顯瘦的身軀開始有些環胚,他的小腹肌肉變得更加棱角分明。
和以往一樣,所有戒武手下訓練的武僧排著隊站在戒武麵前,聽著他今天的吩咐指示,看到這麽將近半個月的高強度訓練,不但沒有拖垮政紀,反而讓他變得更加強壯,戒武在思冥思苦想之下,終於想到一個整治他的好辦法。
“今天,風和日麗,天氣涼爽,碧藍的天空萬裏無雲,大朵的白雲像宮殿一般高高掛在天空,我們心情大好,站在這烈日下,不畏風,不畏雨…”戒武看起來心情很好,他想到政紀即將到來的折磨,心裏就爽得好像一口氣吃了十個生雞蛋一樣,有種殺生的快感。
政紀不論怎麽琢磨,始終覺得這戒武念叨的開場白怎麽都像一個小學生作文的開頭,不過也已經無從追究了,誰都知道這個武僧教官沒文化沒追求,沒有遠大的人生抱負和理想,心胸狹窄一無是處,這輩子活過了下輩子就是投胎做豬進屠宰廠在再胎做豬的三點一線生活,隻知道一天想著怎麽樣去折磨自己。
好在政紀也已經習慣了,他再來什麽艱苦的訓練,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自己的身體素質,就是自己最大的依仗。
“我們學武的目的,不是為了強身健體!不是為了弘揚文化!而是為了殺人,為了一擊必殺,你們不要一副驚訝的表情,要知道,這裏不是少林寺,這裏是禪息寺,你們要去學習那種軟綿綿處處留手的武功,那就隻有死在戰場上麵!”戒武頓了頓。
“你們曾經或許有朋友,有親人,有愛人,但是自從被選入禪息寺過後,你們就不是人,你們是戰士,我們是在禪息寺,我們是一支特殊的部隊,我們學習的是殺人的技巧和求生的能力,在戰場上麵,不是你殺死敵人,就是敵人把你殺死,在近身格鬥領域,我們禪息寺掌握著古老而有效的搏擊技術,也同時有最先進實用的技巧,可以說是武術之冠,”戒武聲音再大了少許,“但是,光靠技巧是沒法擊敗強大的敵人的,我們還需要強大的攻擊力,還有身體無限的抗打擊力量!隻有憑借著這些,我們才能在無數的搏鬥中幸存下來,生存下去,是人類的本能,也是你們將要共同去追尋的目標!”
政紀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之前光憑肉體打不贏那些人,一個是技巧,二是攻擊力,三就是自己的防禦力,還有抗擊打能力。
“現在,我們開始各自分組,兩人一組,自由搏擊,把對方擊倒為止,我警告你們,不要留手,現在就是戰場,要全力的進攻,如果被打輸得人,今天就別想去吃飯了,就當對戰敗者的懲罰吧!”
政紀再次的恍然大悟,終於知道戒武究竟想要對自己做什麽,難怪今天開始訓練之前自己就看到他嘴角浮起的笑意,一陣惡心的表情,原來是想借別人的手,好好的收拾自己,這個戒武,實在是猥褻到了極點。
一群武僧各自的拉開了架勢,已經有三個人爭相著來爭搶政紀,畢竟,柿子要挑軟捏。
政紀開始被三個人扯來扯去,接下來是四個,五個…越來越多的人把政紀眾星捧月一般的捧在人群中央,讓他仿佛又回到了明星的歲月。
政紀一邊看著他們把自己扯來扯去,索性也不去管他,樂得個隨波逐流。反正不管最後是誰挑中自己,隻有他倒黴的份,這些和自己一同訓練的武僧,任他們再厲害也打隻怕遇到自己這樣的不死小強也要吃癟,隻要是這樣,自己就沒什麽好擔心的。
倒是戒武和尚,想整自己,恐怕到最後大吃一驚的會是他!
戒武看到政紀已經被人群圍了個滿,一時間還沒有想到政紀這麽的緊俏,像是熱銷的便利商品,眼看著大家爭先恐後,一副除政紀不搶的模樣。
戒武隻好順應大眾要求,犧牲一個政紀,平息諸位饑渴的願望,算來算去自己也不吃虧,於是他鼓足氣,對著人群大叫一聲:“好了,可以許多人同時選一個人,但是相應的規矩也是有的,也是公平的,打贏的那個人可以吃打敗的的那幾個的飯,而打輸得那群人,一個都不要想吃飯!”
真是強盜的行徑啊,政紀心裏默念了一句。
下一秒,政紀就被拳頭腳踢淹沒。
政紀是被人抬回去的,路過戒武旁邊的時候,還可以看到他臉上掛著的得意表情,政紀狠咬一口牙、咽下這口氣,你這個無良並且人品低下的死和尚,現在盡情的笑吧,總會有你哭的時候!
一群武僧在政紀身上的踢打,其實也沒有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一來是因為這群武僧也是初進門,沒有經曆過嚴格的訓練,還是正和政紀一樣處於基礎訓練的當頭,而他們的下手自然也留有餘地,二則就是政紀的身體原因了,他的恢複已經達到了非人的程度,他甚至測試過,哪怕是被一把刀捅過,也會再幾秒內複原,他儼然已經成了金剛狼。
而這也造成了困擾,為了不引人注意沒,他甚至還得想方設法營造些受傷的淤青和傷口。
夜深人靜,整個安排著他們所有新人武僧的大宿舍裏傳來一聲聲如雷一般的打鼾聲,有一些鳥鳴語透過鼾聲以獨特的頻率傳進他的耳朵,讓他的心已經乘坐時間機器,一幕幕的重溫過去的日子。
窗戶外麵有些樹影來回搖曳,影影綽綽,低伏間透出溫柔的月光,白皙的灑進窗戶,莫名的讓政紀一陣傷感.不知道何年何月,自己才能離開這裏,遙遠而無期的未來,寂寞而孤獨的人。
突然窗戶邊上閃出一個人影,政紀瞳孔頓時增大,全身警覺性的繃緊,而當看清楚來人的時候,繃緊起來的身體又鬆懈了下去。
一張胖胖的臉,帶著些溫和的笑容,正是一個月前把政紀帶到戒武那裏的戒空.現在正在窗戶外麵,親切地和他打著招呼.示意他出門來。
政紀躡手躡腳,穿過一些地上睡著的武僧手臂腳肢處的空隙,像是輪胎一樣,從人群之間抽身出來,輕輕地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戒空師叔,怎麽會是你!”在這個禪息寺裏麵.政紀最親的人,可能就是麵前這個戒空和尚還有飯堂裏麵的歸重小和尚。
而戒空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到過了.現在看到他,自然是格外的驚喜。
戒空一身寬大的僧袍,在月夜裏撒上一層泛著白的光輝,有些夜晚漸低婉轉的風回蕩下來,鼓動他的衣角.迎著風臘臘作響,像是午夜裏招展的旗幟.給人以一種穿破黑暗的勇氣。
戒空轉身看著麵前的政紀,眼睛裏滿是讚許的神情、他伸出自己寬大的雙手,在政紀肩頭上捏了捏,又在他小腹上,胸膛上拍拍打打,掩飾不住心裏的欣慰,“看不出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歸義你就變得這麽強壯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要成為禪息寺的第一高手,成為禪宗傳人麽!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政紀笑了。
戒空使勁地拍著政紀肩膀,“你很不錯!這一個月.你的所有表現我都著在眼裏,最難得的是你在戒武的百般刁難之下、依一副不屈不撫的樣子,好小子!”
“這一個月,我的全部……你都看在眼睛裏……?”政紀有些愕然,沒想到自己曾經以為根本沒有人會重視自己,沒有人在意自己,而自己麵前這個藏經閣主持戒空師叔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的時候、竟然還有一雙眼睛、一直在自己看不到的角落觀察著自己,關心著自己。
“嗯!”戒空點點頭,“你的實戰格鬥能力太弱了,再這麽下去,進境實在緩慢,所以我才決定,在深夜的時候,來傳授你一些禪息寺裏麵要進入達摩堂才能學習的武學!”
政紀精神一振,暗道轉於來了.這一個月以來,自己一直在戒武的手下做著最基礎的訓練,絲毫沒有涉及半點武學,而現在有戒空傾囊相授,自然磨拳擦掌,隻不過政紀實在不知道這個達摩堂究竟在禪息寺裏麵指什麽,禪息寺裏麵和他平時接受的常識衝突太多。所以他開口問,“你所說的達摩堂.又是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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