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雜物室的多種功能
如果此人下毒之後懂得收斂,不再有小動作,風陌擎都沒有把握短時間內將他抓住。
風陌擎提醒她道:“你注意安全,出去的時候叫鍾哲進來一下。”
“嗯,大少爺。”聶可人走出書房,因為他一句注意安全內心竊喜。
鍾哲很快走進書房,來到書桌前,他能感到大少爺身上的怒火沒有剛才那麽強,心情比剛才好了很多。
“聶可人真是大少爺的開心果,以後大少爺心情不好時,就找她來逗逗大少爺。”鍾哲暗想道。
“大少爺,你找我?”
“嗯,你馬上去辦一件事。將近十年來,因為爸而破產的公司整理出來,並將有關那些公司家庭成員照片以最快的速度放到我書桌上。”風陌擎吩咐道。
下毒之人擺明想要風霸海的命,什麽人會對他恨之入骨,不惜要他的命呢?
最大的可能就敗在風霸海手下的競爭對手,長風集團高速發展的那些年,不少公司倒閉,風陌擎依稀記得有些公司老總甚至家破人亡。
聶可人的方法就簡單的多,她隻需找到監控錄像中進入雜物間的那四十一人,問他們在雜物間做什麽,就可以找出下毒之人。
“小蓮,你上周去雜物室做什麽了?”聶可人碰上迎麵走來的小蓮,熱情拉著她問道。
小蓮平時跟聶可人並不熟悉,她忽然問自己這個問題,小蓮以為自己做的事情被她撞破,眼神躲閃地回答道,“沒……我在雜物間拿點東西罷了,什麽也沒做。”
她在說謊,可她在雜物間做的事情真的難以啟齒。
她跟一位保鏢在雜物間接吻,一時情難自控,兩人幹茶烈火,在雜物間就將事辦了。
兩人在塵土飛揚的雜物室亂滾,那場景真太勁爆。聶可人連忙放開她,不敢再繼續看,“對不起,對不起……”
聶可人覺得偷窺到了她的隱私,快速道歉離開。
“搞什麽?”小蓮覺得她有點奇怪,心中忐忑,“她到底路過看到沒,會不會將我的事到處亂說。”
她第二個目標是李叔,剛剛風陌擎心中就有點懷疑他,因為他為老不尊,為人油滑,滿嘴謊言。
聶可人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樹蔭下乘涼喝酒,家裏的主人都不在,他能偷懶就偷懶,絕不多幹一件事情。
“可人,來來來,陪我幹一杯。”李叔看到聶可人滿臉堆笑道。
他平時經常對女傭動手動腳,平時聶可人看到他都是繞著走,這一次笑著迎上去。
“李叔,興致這麽高,給我倒一杯,我陪你喝。”
“好嘞,我這可是好酒,花大價錢買的,窖藏了至少十年。”李叔從兜中摸出一個酒杯,給聶可人倒上一杯,遞給她的時候眼神不停地在她身上亂瞄。
陪著他喝了幾杯,聶可人趁機問道,“李叔,上個星期你去雜物室幹什麽了?”
李叔喝了不少,感到聶可人的手搭在她肩膀山,趁機握住了她的手狠狠捏了一把,“能幹什麽,不就是去拿個東西。我在幻海別墅幹了七八年,也不及可人幾個月。你現在是大少爺身邊的紅人,又深得二少爺喜愛……”
聽到他亂說,聶可人惱羞成怒,甩開他的手,將酒杯摔在地上,罵道,“你這個人太惡心了,下流,肮髒……”
之所以罵他不是因為他握住聶可人的手不放,而是因為他竟然在雜物室中撒尿。
沒有任何準備,他撒尿的樣子被聶可人讀出,聶可人覺得太惡習了,自己眼睛都被汙染了,需要清洗。
一晚上,聶可人詢問了五六個人就覺得心力交瘁。
雜物室真是一個好地方,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幹什麽都行。
有人做愛,有人撒尿,有人委屈的痛哭……
那位痛哭的仆人,以為流淚被聶可人看到,竟然將聶可人當成知己,拉著她哭訴了一兩個小時,將家庭的不幸像倒豆子一樣倒出來。
聶可人不忍心打斷,一直出言安慰她,花費了兩個小時,才止住了她的眼淚。
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一點鍾,剩下的嫌疑人大多都下班回家了,聶可人在趙蓉兒那裏討了杯水喝。
“風伯伯在醫院中醒了嗎?”趙蓉兒關心地問道。
在小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將風霸海當成父親一樣愛戴。直到長大後,她才明白與風夏涵之間的差距。
在幻海別墅中,她隻是一位女傭。就算風霸海對她再好,身份依舊無法改變,隻不過是一位受主人喜愛的女傭。
“還沒有,不過老爺已經脫離了危險,明天應該就能醒來了。”聶可人口幹舌燥,大口大口地喝水。
“那就好,風伯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
躺在床上睡著的樂正菊被她們說話的聲音吵到,悠然轉醒,問道,“你們在談論誰?誰生病了,得的什麽病,會不會跟我一樣時常頭疼。”
“是風伯伯,他是天下最好的人。就是我們住的別墅的主人,從小撫養我長大。”趙蓉兒耐心的解釋。
雖然樂正菊不一定聽的懂,有時候她連自己問的問題是什麽意思都不明白。
但每一次,趙蓉兒都會不厭其煩地耐心解釋,她固執地覺得這是在鍛煉母親的大腦,讓母親學著思考,總比混混沌沌活著好。
“風霸海,他該死,他罪有應得。風霸海,他該死,他罪有應得……”樂正菊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話,並機械地重複。
聶可人手中握著的茶杯差點掉到地上,她心道,“來了,這就是有心人教她說的話嗎?那個人是誰?想搞得風家雞犬不寧嗎?”
“媽,你在說什麽?風伯伯是好人,他從小收留我,是我的恩人。我們現在就住在風家。”趙蓉兒走到床邊,坐在母親身邊。
樂正菊還在說:“風霸海,他該死,他罪有應得……”
“媽,你為什麽會這麽說風伯伯,你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嗎?”
“我為什麽會說這句話?”樂正菊的眼珠子轉了轉,迷茫地搖頭道,“我怎麽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這句話應該有深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