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人麵獸心
“那可不行,你必須搞清楚他有沒有錢。如果他是個騙子,窮得叮當響,我豈不是浪費我的時間。”
這種虧聶可晴曾吃過,最後好友葉星州為了給她出口氣,被學校開除了學籍。
“等一會兒,我提議去遊樂園玩雲霄飛車,你就坐他旁邊,全程都能碰到他。”聶可晴心生一計道。
酒過三巡,聶可晴一臉還未盡興的表情提議道:“時間還早,不如去遊樂園玩玩,今天不是周末,肯定不會太擠。”
強文采沒有馬上同意,內心掙紮了一會兒,他確實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與人太親密接觸。不過他對聶可晴非常有興趣,最終點頭答應道:“樂意奉陪。”
他開的車是奔馳邁巴赫,看到他的車後聶可晴就知道他的身份不會有假。
但也有可能這車是租來的,或者他其實隻是位司機。
雖然不是周末但今天天氣不太炎熱,人還是不少。登上雲霄飛車的時候,聶可晴故意走在最後麵,讓聶可人坐在強文采身旁。
雲霄飛車還未開啟的時候強文采內心很平靜毫無波動,如果他內心沒有想法的話聶可人觸碰他再長時間也沒有用。
當雲霄飛車開始加速與的時候,強文采心中湧起了巨大的波動,宛如驚濤拍岸。
挨著他的聶可人看到此刻浮現在他腦海中的畫麵,那些畫麵不堪入目。她差點想吐出來,不是因為雲霄飛車太厲害,而是因為那些畫麵實在令人反胃。
表麵上文質彬彬的強文采,實際上卻是一個禽獸。
他喜歡與女人玩SM遊戲,用鞭子抽打女人,用火油燙,甚至用刀在她們身上割出一道道口子。
這樣的遊戲能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快感,隨著雲霄飛車越來越刺激,他腦中想起了更加瘋狂的玩法。
最初為了錢同意的女人,直到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跪地求饒,他才罷休,放她們離開。
“啊……”快速的下墜令聶可人尖叫出來,她多想離開從這個鬼地方下去。坐的這麽近,強文采心中的想法源源不斷地傳到聶可人腦中,想擺脫都擺脫不了。
看著美麗女子被他折磨得麵目全非的模樣,聶可人恨不得將身旁的人渣從雲霄飛車上推下去。
當雲霄飛車到達最刺激的地方時,強文采腦海中浮現了最令他滿意的一位女子。
她有著天使般的美麗容顏,最初以為他的提議是為了增加樂趣就答應了。在過程中她才明白他是一個惡魔,他骨子裏就是暴力的,她想離開,她哀求到此為止。
她楚楚可憐的哀求聲令強文采感到無與倫比的滿足,他對弱小的她整整折磨了三天,用滾燙的煙頭將她的背燙得血肉模糊。直至將她折磨的不成人形,才將她放走。
這趟雲霄飛車隻有短短的幾分鍾,天知道這五分鍾聶可人是怎麽熬過來的。
走完這趟,聶可人從座椅上下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嘔吐,她扶著樹枝不停地嘔吐,將中午吃的美味佳肴全都吐了出來。
“可人,你怎麽這麽沒用,才玩一會兒就吐成這樣。”聶可晴買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拿去漱漱口。”
聶可人將嘴巴漱了漱,見強文采還想約聶可晴繼續逛,走到他們中間,打斷道:“姐,我不舒服,現在送我回家吧。”
聶可晴埋怨地看著她,問道:“你就不能再堅持堅持嗎?”
“不行,我感覺我快要死了,需要休息。”
強文采提議道:“要不我開車送兩位小姐回家?”
“不用,我們可以自己回去,不勞煩。”說完聶可人拽著聶可晴的手,強拉著她走出遊樂場。
聶可晴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邊走邊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你察覺到什麽?他是不是騙子,隻是個司機,冒充上市公司的老總?”
“這我不知道,他剛才心中沒想關於公司的事情。但通過他家中的麵積與豪華的裝修他應該很有錢……”
“那你幹嘛強將我拉走,趁著他對我有好感,讓我跟他多培養培養感情。”聶可晴不知死活地說道。
走出遊樂園,聶可人見強文采沒有跟上來,喝了幾口冰水,強壓住心中的惡心之意,高聲說道:“你確實能從他身上賺到不少錢,但不知你有沒有命花。”
“你這是什麽意思?”聶可晴奇道。
“他就是個變態,喜歡跟女人玩SM。不,準確的說他喜歡虐待女人,他的招數比電影中拍的還要恐怖十倍,用鞭子抽都隻是小兒科,他的玩法更加瘋狂。很多前女友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樣,遍體是傷。”
一想到姐姐有可能是下一個受害者,聶可人嚴肅地說道:“反正我不允許你繼續跟他交往下去,回去之後就將他拉黑,再也不要跟他聯係。”
“天啊,表麵儒雅的強文采骨子裏竟然是這種人?”聶可晴聽得背脊發冷,差點就羊入虎口,“難道那些女人就不會報警嗎?”
“事先強文采,不,那個禽獸會跟女友說明並許下高額報仇。那些女人以為隻是單純的追求刺激就答應了。”聶可人連提都不想提強文采的名字,以禽獸帶之。
她氣憤地繼續說道:“等開始的時候了解真相已經晚了,而且禽獸在別墅裏裝了攝影機,整個過程都被他記錄了下來。如果事後察覺到女子有報警的心理,他就會以這些錄像帶為要挾,哪位女人願意將不雅的錄像帶傳播得人人皆知。再加上他給的高額回報以及分手的承諾,都妥協了。”
事前他會做萬全的準備,調查女友的背景,確保萬無一失。
他從不會虐待女友第二次,因為相同的女人不能再帶給他快感。
“人麵獸心的渣男,世上怎麽有這種變態,說他是禽獸都是好聽的,他明明就禽獸不如。真應該在他臉上刻上他所做的事情,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他是什麽人……”聶可晴破口大罵。
直至走到車站,聶可晴幾乎將所有難聽的咒罵都用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