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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五章 定國公徐希求上門

  至於為什麽讓盧象升、文震孟二人加入參謀處,原因也很簡單,盧象升的能力擺在那裏,不把他送到參謀處才是浪費;

  至於文震孟,朱由校想用他來做一個表率,告訴天下的文官和學子:參謀處也是你們的地方,並不是給勳貴和勳戚的。如此一來,可以降低這些人的防禦心理,也能夠分裂他們。


  畢竟這明顯是在削弱內閣的權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易把事情鬧得太僵,要學會拉一批打一批,所以朱由校選擇了文震孟。


  至於剩下的宋應升、張餘二人,自然就是去翰林苑走傳統文官的路子比較合適。


  當然了,參謀處還會再選一些人,但是那些人就不值得朱由校見他們了。


  根據參謀處的官職,最低一級的是參謀處文書;隨後是參謀處的行走;再往上就是參謀處的參謀大臣了,這些參謀大臣才是實權派。


  朱由校還在考慮要不要設一個領參謀大臣,或者叫參謀長。這兩個名字朱由校還沒想好要叫哪一個,甚至設不設立,他都沒想好。


  至於參謀處是做什麽的,盧象升和文震孟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要知道這一段時間京城也是鬧得沸沸揚揚的,他們即便是沒見過,當時也聽說過,隻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進這個衙門罷了。


  聽了朱由校的安排,盧象升連忙向前走了一步說道:“臣領旨謝恩。”


  對於盧象升來說,參謀處還真就是一個比較適合他的衙門,因為這是一個新成立的衙門,同時也是他們這些皇家書院學生比較向往的地方。


  畢竟參謀處管著文官和武將,像盧象升這種文武雙全的人,自然想要加入。


  除了盧象升之外,還有曹文詔和吳襄,這一次也全都會加入參謀處,可以說是參謀處的新生力量。


  聽到盧象升這麽說,文震孟也連忙說道:“臣領旨謝恩。”


  朱由校笑著點了點頭,將目光落到了宋應升和張餘身上,笑著說道:“至於你們兩個人,入翰林院吧。”


  “你們四個人,是這一年科舉選出來的前四名,也是朕登基以來的第一次科舉選拔出來的人才。朕對你們非常看重,所以你們好好幹,不要讓朕失望。”


  盧象升四人聽了這話之後,連忙躬身說道:“臣等領旨,必當鞠躬盡瘁!”


  朱由校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說道:“行了,那你們就回去準備吧,朕隨時都關注著你們。”


  “臣等告退。”四個人聽了這話之後,躬身行禮,然後乖乖的退了出去。


  等到四個人走了之後,朱由校站起身子,臉上帶著笑容。


  看到這些人之後,朱由校的心裏麵終於鬆了一口氣。


  大明朝也是後繼有人的,這些人都是人才,隻要自己能夠用好,大明還有希望。


  接下來的幾天,朱由校全麵主持了參謀處的成立工作。


  參謀處一共設立四位參謀大臣,除了英國公張維賢之外,還有成國公朱純臣。


  大明朝在京的三位國公之中,隻有定國公被排除在外,這就讓人不得不深思了。


  英國公能夠拿到參謀大臣這個位置,所有人都不奇怪,因為英國公的地位比較高,同時也為朝廷立過功。


  何況在籌建參謀處的時候,英國公都參與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英國公自然是要加入參謀處的。


  至於成國公朱純臣,那原因就簡單的多了,這位前些日子搞出來的莊田納稅可以說是深得陛下的心思,雖然能力不怎麽樣,但是人家馬屁拍的好,這一次得到重用也就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定國公也會入選,畢竟以定國公的威望和資曆得到一個這樣的位子還是不成問題的。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裏麵就沒有定國公。


  這就等於打了定國公的臉,同時也在告訴所有勳貴和勳戚,不立功、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那樣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除了英國公和成國公這兩個人之外,勳貴和勳戚這邊再無一人入選參謀處。


  至於文官這邊,入了參謀處的人有袁可立。他在西南平叛立了功,現在回來正好入了參謀處。


  除了袁可立之外,還有一個人能選上倒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人就是戶部侍郎李之藻,他也成了參謀處的參謀大臣。


  除了這些人之外,孫傳庭也入了參謀處,一樣任參謀大臣。


  這五個參謀大臣,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或者說搞不清楚選人標準是什麽。其中袁可立和孫傳庭或許還能理解,這兩個人都是剛打完勝仗回來的。


  尤其是孫傳庭,那是陛下夾袋裏的人物,這一次在西南,不但沒有丟了陛下的臉,反而打出了赫赫生威,可以說是個了不起的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該有的還是有。


  除此之外,英國公和成國公多多少少也能夠讓人理解。畢竟兩個人都是勳貴,而且都是有功於朝廷,所以他們也不讓人奇怪。


  可是這李之藻算怎麽回事?


  一時之間讓人有些想不明白。


  除此之外,陛下還選了新科進士二十人,又從翰林院招了二十人,全部充入了參謀處。整個參謀處的架子也就被搭了起來。


  同時,參謀處還成立了一個單獨的衙門,名字叫做軍法處。


  這個軍法處雖然名義上位列參謀處,但是隻有軍法處的陳四海能管,其他人連過問都不能夠過問,而陳四海也因此為這個軍法處的參謀。


  當然了,也有讓人沒想到的,比如戚金。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戚金這一次肯定能夠入參謀處,至少也是一個參謀大臣的人選,甚至排名能夠比較靠前。


  但是結果卻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參謀處的名單之中沒有戚金。不過這種疑惑卻並沒有持續太久,大家都是在官場上混的,隻要稍稍的琢磨一下,就明白了這裏麵的原因。


  看看參謀處現在這些人,雖然一個個看起來位高權重,但是這些人手裏麵可都沒有實際的兵權,說白了就是看起來權力很大,但實際上卻手裏麵沒有兵。


  而戚金不一樣,戚金的手裏麵可是實實在在有人馬的。陛下沒有讓戚金入參謀處,自然也就是因為這個。


  領兵為將者不能入參謀處,入了參謀處就要放棄手中的兵權。


  在這樣的情況下,戚金加入參謀處自然就不合適了。這裏麵牽扯到了一個領兵權和調兵權的問題。


  不過朝堂之上的大臣們,對於這一點也是再熟悉不過,所以他們稍稍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參謀處的事情也就這麽定了下來,謀劃了這麽長時間,最後也終於塵埃落定了。


  在參謀處成立之後,首先要做的就是清查五軍都督府,把整個五軍都督府從上到下梳理一遍,把他們的權力拿上來一部分,從而達到授權的目的。


  另外一個作用就是溝通六部,要知道參謀處可是和內閣同等的地位,是可以直接行文六部的。


  這一點就是朱由校留下的製衡手段,也是用來削內閣權力的,不過這個作用要慢慢的來,暫時還體現不出來。


  不過朱由校暫時也沒有心思在這上麵,參謀處慢慢發展就可以了。


  要知道對於一個新成立的衙門來說,你隻要把它給放開,它們就像是饑餓的狼一樣,會到處去尋找食物,會將所有的東西一口吞下。


  參謀處就是這樣一個衙門,自從成立之後,就會帶著權力的**。


  何況參謀處之中的這些人,並沒有哪一個是好相與的。除了成國公朱純臣之外,沒有一個好對付的。所以朱由校也不擔心。


  朱由校要謀劃的事情,那就是去山東。


  英國公府。


  英國公張維賢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臉上的表情卻不是很好看。


  沉默了片刻,張維賢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年輕人問道:“人還沒走嗎?”


  年輕人坐在椅子上,手裏麵拿著一個手帕,輕輕的擦了擦嘴說道:“進來了,哪有那麽容易走?還在那等著呢。”


  說著,年輕人抬起頭看了一眼張維賢,說道:“父親,不如還是見一見吧?人家好歹也是國公,跟咱們家一樣,讓人這麽等著也不好。”


  聽了兒子張之極的話,張維賢歎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見了又能如何?”


  “這麽長時間了,當今陛下什麽做派,你不是不知道。我見了他之後又能怎麽樣?我又能給他出什麽主意?這路都是自己走的。”


  張之極想了想之後說道:“或許是有些想法想問父親呢。即便是父親不想搭理他,可終歸要顧全一下勳貴的臉麵,這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怕是有損咱們家的名聲。”


  張維賢看著張之極,臉上突然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隨後笑著說道:“你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才智一直都很好。這些年來你身體一直不好,就有人給你看過,說是心智過於高深,累及了身體。我不相信你看不明白,說吧,到底什麽想法。”


  “其實父親所擔心的,無非是被陛下猜疑。”張之極想了想之後說道:“現在陛下不用定國公,而父親如果幫了定國公,有施恩之嫌。”


  張維賢看了一眼兒子,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也知道,何苦還讓我見他?”


  在官場上混了這麽多年,有一件事情張維賢很清楚,那就是該出頭的時候一定要出頭,不該出頭的時候一定不要出頭。


  他現在的情況就是不該出頭,安安穩穩的過接下來的日子才是關鍵。


  畢竟他前一段時間籌備參謀處,現在又做了參謀大臣,這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


  在這個時候自然應該戒驕戒躁,不能夠過於張揚跋扈。而施恩這種事情,尤其不能夠做。


  收買人心,你想做什麽?

  尤其是陛下想要敲打的人,你去施恩,是不是不想過了?


  在張維賢看來,當今陛下可不是一個心眼大的人。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得罪了當今陛下,那才真的叫得不償失。


  定國公也是一個蠢貨,這個時候跑到自己家裏賴著也不走,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張之極笑了笑說道:“這人都已經到了,想要趕走是不可能了。即便是父親不見,外麵的人也不會說父親真的沒見,反而會說父親故弄玄虛,更會說父親暗度陳倉,圖謀不軌。”


  “所以兒子覺得,既然人都已經來了,那就索性見一見,不但要見,還要大張旗鼓的見,要問心無愧的見,要讓所有人都看到的見。”


  “至於要不要給他出主意,那就是父親自己的事情了。何況盡忠朝廷、為陛下做事,想來定國公心裏麵也是有想法的。”


  轉頭看了一眼兒子,張維賢看著他蒼白的臉,臉上閃過一抹心疼,隨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少年多智,累心累身。你身子不好,多半都是因為這個。我早就和你說了,不要總想這些。”


  張之極也不以為意,父親這話都已經說了很多年了。


  他抬起頭看著父親說道:“那這個定國公您見還是不見?”


  “你都這麽說了,能不見嗎?”張維賢沒好氣地說道:“你讓人去招呼一聲,把他給帶過來吧!”


  “好。”張之極點了點頭,轉身向外麵走了出去。


  時間不長,張之極就從外麵帶進來了一個中年人。


  這個人並不是別人,正是這一代的定國公徐希。


  見到張維賢之後,徐希連忙拱手道:“見過英國公。”他臉上的笑容異常的燦爛。


  張維賢卻不為所動,直接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咱們就不用這個了。坐下吧,喝茶。我這可是新來的茶葉,江南的貢品,好東西,嚐嚐。”


  “好好好。”徐希連忙答應著,也笑著坐了下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後,徐希笑著說道:“果然是好茶葉,國公好品位!”


  “我和你說呀,這個茶葉,從茶葉的選擇到衝泡的時間,甚至是水的選擇、燒水用的火,那都是有大講究的。”


  張維賢一副非常有興趣的模樣侃侃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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