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極致纏綿
該死的何施柔。
梁知卉咬緊牙關。
做了一會兒,何施柔發現眼前的燈光被擋住,她回頭一看,見洛雲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何施柔,洛氏的年會,你身為洛氏的女主人,竟然在這裏躲清閑?”
何施柔撇頭,“你說錯了,臨慶不在洛氏任任何職位,所以,我也並不是洛氏的女主人。”
洛雲皓當然明白,何施柔這不過是要和他撇清關係。他心底惱怒,可又無法發作。全世界都知道,眼前這個一打扮就美麗得流光溢彩的女人是他的嫂子,而他,在她心底永遠都是二弟。
可又不甘心,他洛雲皓,何曾對一個女人動心過?既然如此,便不能輕易放棄。
他似乎有意讓她難堪,此時向她靠近幾分,清楚的看到何施柔的身體一僵,他才開口,“何施柔,我還記得你昨晚的叫聲,讓我覺得好動聽。”
“你!”
她一下轉頭,惱怒至極,下意識的動手。
“喲,即便是洛氏大少夫人,也不能隨便對洛氏總裁動手吧,真是粗魯呢。”
梁知卉此時媚笑著過來,她站在洛雲皓身旁,毫不顧忌的朝著何施柔。
何施柔看到梁知卉一陣厭煩,根本不願理睬。拿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似乎不準備走,梁知卉依舊在不停的說著什麽。何施柔隻覺得不想去聽,麵前的酒杯已經被她差不多飲完,放下酒杯的時候,甚至覺得一陣耳鳴。還要去拿的時候,胳膊被一隻手給握緊。
扭頭一看,見身旁隻有洛雲皓,梁知卉早已消失不見。
她冷笑一聲,“你還站在這幹嘛?看我笑話很好玩嗎?”
洛雲皓的眸子閃過一抹深邃,“我沒空看你笑話,你喝醉了。”
他本來以為她會適可而止,沒想到,何施柔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一杯接著一杯,她是把酒當成白開水了嗎?
“我沒有……”
何施柔嘴上死撐,身體卻已經軟的一塌糊塗,剛被洛雲皓扶著,便整個人都倒在他的懷裏。仿佛是溺水的人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洛雲皓帶著她來到樓上他的房間,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把她放在沙發上。洛雲皓盯著沙發上的女人,隻感覺內心有一團火在燃燒。
這個女人,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妖精。
洛雲皓忍著身體裏不斷竄起的火,倒了一杯涼水,驀地吞咽下去。
作為男人,他不想忍,可一想到何施柔昨晚的哭泣,他就感覺自己的心揪成一團。他想要她,卻不想她痛苦。
門被敲響,洛雲皓接過解酒藥,然後關上門,來到何施柔麵前,他喂何施柔喝下。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才放心的去洗澡。
冷水澡過後,洛雲皓終於覺得思緒清醒了許多,但出門以後,看到沙發上的何施柔,他立刻驚呆了。
床上的何施柔,本來白皙透明的皮膚此時泛著潮紅,她蹙著眉頭,嘴裏一直在喊著“熱”,此時不停的把衣服向下拉扯。
那樣子,洛雲皓再清楚不過,她一定是中了媚藥!
該死!
洛雲皓低吼了一聲,此時來到何施柔的身旁,小心翼翼的把何施柔抱著去浴室,打算用涼水給她衝洗一下,可沙發上的女人剛落到他的懷裏,身體就開始不安分起來。小爪子不停的抹著他的身體,從臉頰,到喉結,到胸膛。
每一處都足以挑起洛雲皓的欲火。
洛雲皓本來不想要傷了她,可不知為何,他隻是被眼前的這個女人撫摸了一下,身體便開始狂躁的發熱,像是有什麽東西不停的從下麵竄起,叫囂著,讓他一定要要了眼下的這個女人。
洛雲皓吞咽一口口水,強忍著腦子被欲火侵襲的難受。他扭頭一看,看到桌子上放著的一杯白開水。瞬間明白了一些什麽,是有人想要算計他。
此時已經無法顧忌太多,洛雲皓看著身上像是八爪魚一樣抱著她的女人。
把她抱在了床上,兩具渾身火熱的軀體不停的相互纏繞。
……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何施柔才醒來。一醒來,剛一動腿,便感覺像是無數片刀片不停的劃著自己的大腿一般,疼得她咬牙不止。
空氣裏的味道實在是讓人敏感,即便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文化課都那麽高,高中生理課不是白學的。再加上腿部的疼痛,何施柔一下子清醒過來。一轉頭,卻見身旁空無一人,但床單上的褶皺無一不在昭示著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會是誰?
何施柔咬緊牙關,洛臨慶雖然雙腿殘疾,但並非不能人道。這一點,何施柔之前深有體會,若是兩人行房事,也是要女上男下。可昨晚……
她仔細回想了一番,記憶中,有一個男人不停地在她的身上嘶吼……
她吞咽一口口水,不敢再想下去。地上全部都是被撕裂的衣服,但好在,一旁還放著一套幹淨整潔的衣服。她走過去拿起看了一眼,衣服也是她鍾愛的款式,尺寸也都正好。
不是洛臨慶,難道是……洛雲皓!
這個想法一成型,何施柔立刻無法淡定。她的身體都開始哆嗦。過了好久,她努力平複下自己的心情,去洗了澡,然後換了衣服,這才出門。
幸好衣服是高領,擋住了她身上落下的吻痕。
何施柔出門以後,看了一眼房間號碼牌,心事重重的回到洛家。
洛氏集團——
洛雲皓的電話此時響了起來,他接起以後,那邊便開始報道,“總裁,大少夫人已經回去洛家。並且,她走之前特意看了一眼門牌號。”
洛雲皓的眉頭微蹙,這才回複,“好,我知道了。”
他掛斷電話,看著窗外的水晶屏幕不由得眸色幽深。
擔心何施柔醒來以後看到他會心裏承受不住,他特意提早離開。想起昨晚的激烈戰況,尤其是每次何施柔落在她耳邊的嬌聲,他現在身體都有些不適。調整了一下子坐姿,外麵有人敲門。
洛雲皓立刻恢複一臉的嚴肅冷冽。
“進!”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從外麵進來,他關上門坐在洛雲皓的麵前,“洛總裁,已經查清楚,昨晚出入過您房間的是酒店裏的一個女仆。然後我們對她嚴加拷問,她也說除此之外,是自己想要爬上您的床,才這樣做的。”
洛雲皓臉色鐵青,卻也沒有答話,“繼續。”
李岩壓了壓鴨舌帽,“但是我們發現,跟您房間號碼有出入的另一間房,在今天早上,梁家二小姐,梁知卉從裏麵慌張的出來。然後,我們還查了那個女仆的背景,她一夜之間,戶籍便遷到外籍,賬戶裏多了三百萬。”
說完,李岩已經不敢說話,他察覺到空氣中暗流湧動的冰冷氣息。
“咯……咯……咯……”
是洛雲皓活動手指關節的聲音,他臉色鐵青,唇間此時溢出一抹攝人魂魄的笑容,“有意思。竟然算計到我洛雲皓的頭上。找證據。”
李岩起身,“是。”
接著很快離開。他剛出去,便見秘書急忙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進去辦公室,不由得搖搖頭。
看來,梁氏要完了。
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梁氏在隔天便被傳出股票停滯,名下房地產事業房屋全部都摻假料。導致房屋水平不能讓人居住。瞬間,梁氏的門前已經圍滿前來聲討的工人。
梁裕清坐在房間裏,盯著下麵不斷湧上的人群,十分頭疼。
這些事情之前一直瞞得很緊,是誰忽然捅破的。
秘書一下子從外麵進來,梁裕清立刻期待的看著他,“怎麽樣了?”
秘書一臉無奈的搖頭,“梁總,洛總那邊說,這件事他幫不了。”
梁裕清的臉色當即變得難看,“這事他不出手,還有誰能出手!”
梁氏近來本來就發展的不好,如今又遭遇這檔子事,無疑是遭遇滑鐵盧。再這麽下去,梁氏就完了。他不能讓梁氏毀在他的手裏。
“備車……”
話還沒說完,門已經被推開,梁知卉踩著紅色高跟鞋猶如一隻驕傲的白天鵝從外麵進來。她此時滿臉驕橫,“爸,到底出什麽事了?外麵圍了那麽多人,擋著我進來的路了都。我還是從後門進來的!”
空氣裏一片寂靜。
秘書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梁知卉,“二小姐,您沒有看新聞嗎?”
“什麽新聞?”
“梁氏今天股票下跌,瀕臨崩盤。而且,工地房產告急,下麵來鬧的都是公司工地上的人,還有樓盤住戶啊!都是要求退房的!”
“什麽?”
梁知卉頓時花容失色,她明顯不敢相信,遲疑的看向梁裕清,“爸,她這是跟我開玩笑吧?”
梁裕清頭疼得厲害,“我現在哪還有心思跟你開玩笑?”
“我們公司一向都運營很穩定,怎麽會突然就變成現在這樣?”
梁知卉受不了,一下子衝到梁裕清的麵前,抓著他的衣服詢問。
“現在能幫我們的隻有洛雲皓了。你趕快打扮漂亮一些,一會兒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