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讓我們一起嗨起來
年輕人的慘叫回蕩在淇水邊,孟清川見狀,也離開椅子,拉住殷五歲,笑道:“得了,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殷五歲聽到孟清川的話,不解氣的從年輕人身上下來,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朝年輕人問道:“說,淇水這條街誰是爹。”
“哥,親哥。
這淇水你是爹,別打我了。”年輕人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大聲喊著。
殷五歲這才滿意的笑了笑,舞了舞拳頭,走到孟清川的身邊。
“你叫什麽名字?”孟清川懶得去計較殷五歲的小孩子脾氣,朝年輕人問道。
“在下不才,朝歌葬愛家族副族長,禦前大長老宋友德。
另外還是小鵝尊貴的紅藍綠黃會員,更是尊貴的超級會員。”
宋友德聽到孟清川詢問自己,便一咕嚕從地上爬起,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故作深沉的甩了甩額前的劉海,一首《犯錯》從老年機內悠揚的傳來。
孟清川皺了皺額前的黑眉,順手從殷五歲手中搶來鋼管,一棍打在宋友德腿上,咬牙道:“說人話!”
宋友德猛地吃痛,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滾,哀嚎。
“老實說,再不老實,腿給你打斷。”孟清川故作凶狠的樣子,手裏拿著鋼管朝宋友德腿上比劃。
“哥,別打我,我是好人。
我是北宋徽宗時期宋江的直係後代,祖上乃是大秦北長城軍團內史將軍蒙恬帳下的一名小亭長。”宋友德生怕自己說慢了挨打,於是快速的說道。
甚至,當他談起蒙恬的時候,眼神中透出一抹驕傲。
孟清川看了眼宋友德,無語的回道:“姓宋赫赫有名的人有很多,你為什麽偏偏要和水滸過不去。”
宋友德聽到後,一臉愁容,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道:“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我是宋江直係後代的原因吧。”
孟清川盯著宋友德,問道:“你說你是長城軍團的,有什麽憑證?還有你為什麽會尋到這裏?”
宋友德一聽孟清川這話,急忙從右側口袋拿出一枚玉佩,開口道:“這是我家傳的玉佩,背麵刻著秦長城,正麵刻著秦字。
每個長城軍團的將官都有這枚玉佩。
還有,我到這裏是因為家裏長輩說夜觀天象,發現紫微星移居北方,並且伴有血雲彌漫,怕是有性命之憂。
害怕是某位帝族後人被陷害,所以讓我一路向北。
然後有天夜裏,一個老頭子來到我家,和我爺爺說了一夜話。
第二天,我爺爺便喊我去朝歌,說讓我一路保護下紂王墓的人,並且那人手掌內會出現一杆毛筆。”
孟清川接過玉佩,發現這枚玉佩卻實符合宋友德說的,背麵刻著秦長城,正麵刻著小篆秦字。
孟清川盯著玉佩,似乎思緒隨著這枚玉佩回到了曆史的長河,回到了大秦國。
秦風獵獵,旌旗招展,玄黑色的鎧甲散發著凜冽的寒光。
孟清川一身黑袍站在蒙恬左側,看著百萬披甲執戈的將士,低聲道:“將軍,此去邊塞,沒有秦王詔令,萬萬不可退兵。
否則,大秦的國土就要再次陷入戰火之中。
我泱泱華夏黎民又要處於水深火熱中。”
蒙恬手捧虎符,大喊道:“末將領命。”
“這是陛下給你們長城軍團繪製的信物,等到了邊塞,你可尋玉石打造,切莫忘記。”孟清川從黑袍中掏出一幅布帛畫遞給蒙恬。
隨後,又掏出一枚精致的美玉,笑著朝蒙恬道:“這是陛下親自給將軍打造的,切記保管好。”
蒙恬笑著收下。
隨後轉身踏上拜將台,拔出腰間懸掛的利劍,斬向蒼天,大吼道:“長城軍團,出發!”
說完,大步踏下拜將台,跟隨數十萬大軍北去。
孟清川站在官道上,目光看著那群視死如歸的將士,似乎眼中帶著深深的愁緒及害怕。
正當孟清川沉浸回憶中時,宋友德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
“哥,能不能讓我看下你的手掌?”
孟清川恍然回過神,隨後麵無表情的伸出掌心,一杆斷裂的毛筆淡淡的浮現在自己的手中。
宋友德見狀,急忙跪地大呼:“長城軍團後人拜見帝族後人。”
但是,孟清川卻置若罔聞,他在想為什麽當初蒙恬在扶蘇自殺後就消失了。
甚至,當初一南一北,分別由趙佗,蒙恬領導的大秦精銳軍團,唯獨北方長城軍團突然消失。
究竟那裏藏著什麽秘密?
等到殷五歲捅了幾下孟清川時,孟清川才回過神來。
一臉尷尬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宋友德,殷五歲。
訕訕的笑道:“那個,你就暫時跟在我的身邊吧,我們先下墓。”
至於宋友德究竟是敵是友,這孟清川絲毫不擔心。
長城軍團曆來最為忠誠,倘若不是忠誠之人,不用自己家族的人動手,其他長城軍團家族就手刃了他。
管你天資多高,不忠誠,至死不用。
另外,當初的玉符,可不是僅僅信物那麽簡單。
就這樣,三個人走到一處空曠的角落。
殷五歲割破自己的手腕,在地上流出一道血跡。
就當宋友德驚訝時,殷五歲淡淡道:“真正的紂王墓需要直係後代的血液才能打開。
否則,見不到紂王真正隱藏的秘密。
外麵的墓穴是障眼法,蒙騙世人用的。”
殷五歲話音剛落,一道青銅門突然出現在地上。
青銅門兩旁的獸首燈盞點燃著燭火,映襯著斑駁的青銅門。
殷五歲看著青銅門,複雜道:“走吧。”
隨後推開青銅門,走入進去。
推開青銅門,一股曆史的厚重氣息撲麵而來。
孟清川緊緊地跟著殷五歲,青銅門背後是一道狹窄的甬道。
當他們三人全部進到青銅門後,青銅門瞬間消失,留下仍舊空曠的土地。
遠處,朝歌街上的老者看著消失的青銅門,笑道:“你還是進去了。”
隨後消失在淇水之畔。
在老者消失後,殷雲出現在淇水旁,看著老者消失的背影,喃喃道:“你們不要插手,要不然,你們會見識到帝族後人一怒的下場。”
甬道內,漆黑一片,殷五歲摸黑朝前麵走去。
宋友德緊緊攥住孟清川的衣角,小聲道:“哥,我怕。”
好在甬道狹窄,隻能通過一人,直走就完事了。
走了大約百十米,洞口豁然開朗,一片星輝。
孟清川站在洞口,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由得震驚的張了張嘴。
隻見前麵有數百丈寬的石台矗然聳立,抬頭看去,無數五光十色的玉石散發著熠熠光輝,宛若星辰鑲嵌在石壁上。
一條奔湧的河流繞著石台奔向石台背後的通道。
數根粗大的青銅鏈子橫亙在暗河之上,直達石台。
五光十色的玉石落下光輝,恰如最美的仙境,惹人流連忘返。
就在孟清川吃驚時,一道勁爆的歌聲從背後傳來。
“錯錯錯,是我的錯,熱戀的時候你怎麽不說……”
隨後一陣悶騷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把對你的情話都寫在了你呼吸的空氣裏。
你許了我一米的陽光,卻給我一世的滄桑。
來,寶貝兒們。
讓我們在這夢幻的燈光下迷失自我。
讓我們在這勁爆的音樂下追尋自我。
燥起來!
高舉你們的雙手,和我一起嗨起來!
好嗎?
dj一響,誰都不擋。
鳳舞九天,嗨起來!”
說完,宋友德從左側口袋掏出一把水泥,指了指孟清川,殷五歲,笑道:“靚仔,鬥舞啊。”
說完,水泥猛地砸向地麵,瞬間騰起一陣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