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幫凶
沈清雅在的心驟然蹙了一下。她瞪大眼睛緊盯著宮夜寒。
宮夜寒笑了笑說:“不是不會哭,現在會了?沈清雅,你還真是學不會聽話。”宮夜寒手指輕輕劃過沈清雅的臉頰,擦幹了她眼底的淚水,放到麵前搓了搓手指,直起腰來。
“我要你去殺了楚軒。當然你也可以不去,那我就會殺了她。”
宮夜寒轉過身看著屏幕上冬雪的照片。
沈清雅一時站不穩,跌坐在地上,她低著頭,聲音輕薄:“為什麽,為什麽你要對我這麽殘忍。”
宮夜寒目光如炬轉頭燙在沈清雅的身上,他蹲下身子,手指抬起沈清雅的下巴。眉目森然:“你不是說你跟楚軒不認識,殺了他對你一個殺手來說不是輕車熟路。就這麽讓你難過?”
沈清雅抬起頭,隻是宮夜寒的眼睛,慘笑:“宮夜寒別告訴我是因為你嫉妒,嫉妒我愛他不愛你。”
“你說什麽?”宮夜寒竇的縮緊瞳孔,一臉憤然的問。
“沈清雅你再說一遍試試!”宮夜寒聲音接近低吼,帶著因憤怒而輕微顫抖的質感。沈清雅輕笑:“好,給我一隻槍,你讓我殺,我殺便是。”
“你說什麽,把你剛才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宮夜寒臉鐵青的像冰塊,聲音陰森滲人。
沈清雅半垂著眼睛,有氣無力的回答:“我都答應你殺了他,你想怎樣?”
“我讓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過的話。”宮夜寒手指捏住沈清雅的脖子,聲音暴怒,沈清雅嚇得肩膀抖了個激靈。
她深呼吸,看著宮夜寒冰冷的回答:“我愛他不愛你。”
宮夜寒眉頭緊鎖在一起,眼睛淩厲,愣了一下。放開掐住沈清雅的手順著她的鎖骨漸漸滑下來,嘴角的弧度漸漸上揚,一點點變得殘忍。
“我改變主意了。你愛的人留著好了,我不讓你殺他,相反,我要送他一份大禮,讓他看看他心愛的女人如何在我身下承歡。”宮夜寒聲音透著陰森,整個表情可怖的像是魔鬼。
沈清雅皺著眉,嘴角顫抖,她緩緩的向後移動,肩膀顫抖。
宮夜寒突然像是報複了野性但是野獸一把拉過沈清雅摔到床上。打開電視上的攝像頭。
“這個角度應該能拍到全景吧,看我有多大方,一會你可要叫的賣力一點,這樣畫麵代入感才強,你心愛的人看著也會爽一點。”宮夜寒說著一下子撲到沈清雅的身上。
刺啦一聲,撕破沈清雅的衣服,才幾下,沈清雅就赤裸的躺在宮夜寒的身下,她沒有閃躲,隻是安靜的看著這張肆意妄為的臉,同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隻是那個男人那時候還是櫻,而現在他是那個曾經一度讓沈清雅當做天使的人。
這個天使現在露出了人皮麵具下醜陋的獠牙狠狠的咬在她的脖子上。宮夜寒低吼著問:“這副表情是幹嘛?現在發現了我比他帥你愛的人是我?”
沈清雅笑了笑搖頭:“我從來不會拿你跟他比較,因為你沒有和他相比的資格。”
宮夜寒一聽他恨不得直接掐死身下這個女人,一股火少上了頭,從而讓身下的火燒得更旺。突然他真的像是發了瘋一樣眼睛透著紅光,狠狠的吻在沈清雅的唇上,他要堵住這張嘴,堵住這張隻會說他不想聽的話的嘴。
瘋狂的掠奪,纏繞,像是要一口氣吞到她說有呼吸。咬掉她的舌頭。嘴邊蔓延開鮮血的味道,宮夜寒和沈清雅都分不開這血液是誰的。同樣的腥甜同樣的帶著壓抑隱忍和撕心裂肺的情緒。宮夜寒從未成這般失控,這一刻他控製不了自己。
沈清雅緊蹙著眉,雙手用不上力氣,隻是緊緊的抓著床單,手指間捏出來的褶皺像是一條條發自於心髒的裂痕,一點點蔓延至全身,末梢神經傳來的痛楚讓沈清雅掙紮著閃躲,那好似可以捏碎骨頭的鉗製,和震裂神經的顫栗。房間中充斥著沈清雅帶著恐懼和不安的嬰寧和宮夜寒沉重的喘息。
沈清雅側著頭,下巴劃出好看的弧度,額頭上掛著汗珠,胸口因小腹傳來的疼痛而劇烈的上下起伏,春色一片,而宮夜寒並沒有閑情逸致欣賞,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情緒越來越狂野,他要撕碎她,吞噬她,直到她說不出討厭的話為止。
宮夜寒在沉重的喘息中抽出身來,翻身躺在一邊,偏頭,沈清雅的暈眩的表情依舊是凝著黛眉,宮夜寒看著她的樣子煩躁的起身撿了件衣服穿上,在樓下酒櫃中拿出酒瓶喝了幾口。原本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打算把整段視頻放給她看,獎勵她今天在宮家的表現,沒想到她還是輕而易舉就擊垮了他的底線,讓他的情緒變得暴躁,硬生生改變了用意,卡在一半的視頻到更像是把她推得更遠的幫凶。
宮夜寒揉揉太陽穴,心煩,一看她的樣子就心煩,他甚至有點後悔,後悔在她麵前接下麵具,從此竟然連他的笑都看不到。還有那個楚軒有什麽好的?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雖然和哥差不多高,可是沒哥帥啊,應該沒有哥帥,宮夜寒皺皺眉周了一口酒用力的點點頭,恩,就是沒哥帥,這個死女人真他媽沒眼光,喜歡那種表裏不一的笑麵虎。
搶地盤也就算了,竟然還跟哥搶女人,簡直就尼瑪不想活了,到底怎麽樣才能殺了這貨,宮夜寒拉了隻凳子坐下來,想著想著就倒下睡了。陳媽無奈的搖搖頭,給他蓋了張毯子。這孩子什麽時候才能學會表達自己的情感?
沈清雅意識混沌,暈厥後,醒來,天已經大亮,她睜開眼,全身的酸痛的肌肉和骨骼都在向她抗議,因劇烈的運動而產生的疲憊讓她打不起精神,她緩緩的坐起來環顧四周,看不到宮夜寒的影子,掀開被子,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印痕,和手腕處明顯的淤青觸目驚心,她把額前的碎發撩到腦後,從衣櫃中隨便拎了件睡衣穿上,走進浴室,眉頭緊蹙。
她看著鏡子中憔悴的自己,和唇角被宮夜寒咬破的痕跡,眼神空洞的洗了把臉,哭這種沒有意義並且浪費感情的事情,她已經不屑在重複了,畢竟生活不是一個矯情的習慣就可以改變的。
沈清雅洗完臉出來,從茶幾上摸起煙盒,拿出一支遞到嘴角,哢嚓一聲點燃,隨手把打火機扔到玻璃桌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眯著眼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沈清雅從不關心這是幾點,因為她已經不用上班,不用防備生活中突如其來的入侵,櫻就活在枕邊,除了配合,她沒有選擇的餘地,更沒有選擇的權利,等待的人從來就不需要時間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