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要她還回來
謝令璟以前雖然有過很多女人,可是這還是他第一次吻女人,剛附上那片柔軟,他就渾身一怔。
慕天薇的唇有些幹裂,他不由自主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她似乎是在反抗,發出嗚咽的低吼。
謝令璟眸色漸深,舌頭靈動的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舌尖緊緊的抵著她的舌苔。
慕天薇被吻得喘不過氣,渾身軟成一灘水,她她慢慢停止掙紮,她微微睜開眼就能看到謝令璟皺起的眉頭。
“哇”的一聲傳來孩童的哭鬧聲,醫生急忙大叫:“太好了,生出來了,還是有一個大胖小子呢!”
生出來了……
慕天薇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就推開了有些怔住的謝令璟,她急忙讓醫生將孩子抱過來。
剛看了一眼,她的神色就變得古怪起來了。這個孩子……真是從她肚子裏出來的?
不得不說,有點醜。
頓時慕天薇欲哭無淚,廢了這麽大的勁就生出來這麽一個皺巴巴的肉疙瘩。
謝令璟也看到了慕天薇滿臉嫌棄的樣子,不由有些啞然。他急忙讓護士先抱下去將孩子清理幹淨,房間裏頓時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剛才他們兩個人接吻的事情還曆曆在目,慕天薇雖然不是什麽為了一個吻就要死要活的人,反正她現在也是單身,別人也管不著。
她急忙道:“今天謝謝你了。”
她這麽一生孩子,足足生了三個多小時。如果不是謝令璟一直陪著她,她真的有可能會撐不下去,而且還很有可能一屍兩命。
謝令璟堪堪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怕慕天薇會怪他做出那種事。他不禁覺得好笑,他謝令璟還是頭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弄得這麽狼狽。
剛才慕天薇那般痛苦的模樣又浮現在眼前,他眼裏劃過一絲戾氣,這次的事情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參與者。
他吸了口氣,對著慕天薇道:“你先好好睡一下,我去忙點事情。”
他還給慕天薇那邊手下打了電話,如果他一時半會過不來他們也好有些照應。
……
密室。
慕清菡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渾身瑟瑟發抖,她驚恐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此刻的他就是地獄來的修羅,仿佛她輕輕一動他就能直接擰斷了她的脖子。
地麵上還殘留著一大灘血跡,這些是保姆剛才被活活打死留下的。她淒厲的慘叫聲還縈繞在慕清菡的耳朵裏,一股涼氣從腳底直直升到四肢百骸,再一點點的透進骨髓,慕清菡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
“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買通保姆下藥?”謝令璟輕勾薄唇,眼裏像是蘊含了一灘墨讓人看不透。
渾身冷冽的氣息像是無數道冰刃狠狠地刺向慕清菡,她蜷縮著的身子劇烈的抖了抖。
慕清菡撐著身子,每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裏生生擠出來的:“我……我沒有,我隻是讓保姆給慕天薇送了一點安胎藥,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變成大劑量的墮胎藥。”
“慕天薇再怎麽也是我姐姐,我怎麽可能會那麽害她。”
謝令璟聞言挑眉,從椅子上起來,緩步走到慕清菡的麵前。
在寂靜封閉的密室中,皮鞋落在地上的聲音異常明顯。謝令璟每走一步,就像是硬生生的踩在慕清菡的胸口上,心口不停地顫動,傳來濃濃的窒息感。
“你沒有?”謝令璟薄唇微動,他的腳輕輕一抬慕清菡就發出一聲慘叫。
慕清菡真的害怕了,她的手被他踩住清晰的傳出來骨頭碎裂的聲音。那種刺痛她承受不住,淒厲的慘叫聲令一旁的黑衣人都不由皺了皺眉。
“這點就痛了?”謝令璟冷嗤,今天慕天薇可是差點在鬼門關走了一圈。要不是留著她還有一些用,他早就直接一刀殺了她。
不過……殺了她多便宜她。
謝令璟唇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將藥拿來。”
黑衣人眼裏露出一絲不忍,但還是沒能違背謝令璟的話,從一旁拿了個水壺,打開。
慕清菡眼裏是濃濃的恐懼,這個味道她太熟悉了!
就是她給慕天薇的墮胎藥!
她可沒有孩子,怎麽能喝這種藥。這藥可是極為傷身子的。
她急忙想退後,謝令璟一個眼神黑衣人就急忙鉗製住她,一隻手掰開她的嘴,讓她動彈不得。
“不不不,主子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她驚恐的看著謝令璟,她每說一句話都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嘴巴被掰開,有些口齒不清。
謝令璟挑眉,眼裏是濃濃的不屑:“就算是你沒有做過,我謝令璟想做的事情什麽時候要過證據了?”
“看你不爽,要你命你有意見?”
慕清菡臉上的潮紅迅速褪去,麵色慘白。
滾燙藥順著喉嚨滑下來,慕清菡頓時瞪大了雙眼。喉嚨裏是濃濃的灼燒感,痛!
那種痛苦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撕裂,她的嗓子肯定毀了。
最後黑衣人甩開她的時候,慕清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喉嚨裏火辣辣的,她一張嘴都能感受到巨大的痛苦。
滾燙的紅花逼著她喝下去,這不是人!
這是魔鬼!
謝令璟卻不再看她,說好了要一點點報複回來,這隻不過是還了那碗墮胎藥的事情。
慕天薇在醫院裏所受的苦,他也要讓這個女人都還回來!
他拍了拍手,清晰的巴掌聲像是一把大錘緊緊地敲擊在慕清菡的心上,胸膛劇烈地抖動,她驚恐地朝後麵看去。
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他手上提著一個醫療藥箱,麵無表情的走過來。
“主子。”
“就是她,你想想看怎麽才能最痛吧。”謝令璟挑眉,冰冷的話狠狠地砸向慕清菡的頭頂。
慕清菡最開始還不知道謝令璟要幹什麽,直到明晃晃的刀影一閃,她就看到了機械刀具!
慕清菡是墮過一次胎的,她自然知道這些是什麽,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謝令璟,忍著手上的疼痛急忙抱住他的腿。
她想說話,可是喉嚨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她隻能一個勁的搖頭。謝令璟不耐煩的看她一眼,毫不留情的一腳將她踢開。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出一盞酒精燈,剛準備將刀具放在上麵消毒,謝令璟便冷不丁的出聲:“你聽不懂我的意思?”
男人一怔,看了眼慕清菡,急忙把酒精燈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