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紅顏出自我手
現場死一般的安靜!大家無比驚駭地看著陸葉!這小子,是向天借來的膽子嗎!現在竟然都直接開始懷疑北林陸家長老寫出來的藥草成分是錯的?
簡直不知死活!要是北林陸家藥草成分是錯的話,你之前不是也重複得很利索嗎?
現場大家雖然不知道陸葉是怎麽得知北林陸家長老寫出來的藥草成分,但是心裏已經覺得這小子一定是通過什麽不正當的手段作弊了。
隻是苦無證據罷了。
若是聰明點,趕緊順著這個台階就下,麻利地滾出北林陸家,這樣也算能全身而退。
現在呢,當眾質疑北林陸家的長老。
這已經是死罪了。
現場,還有誰能保住這小子?
陸芙蓉一張俏臉瞬間慘白慘白!天堂有路這小子不走,地獄無門他硬闖啊!我掐死你個龜孫兒!陸得福本來都打算放過這小子一條生路了。
聽到這裏,忽然陰毒地笑了起來。
還真是自尋死路啊。
“這麽說,你是懷疑我們北林陸家長老的醫術了?”
陸得福陰森森地說道。
陸芙蓉趕緊就去拉陸葉,示意他不要說了。
但是陸葉卻是輕輕甩開陸芙蓉,淡淡地說道:“人無完人,天外有天。
你們長老寫錯,或者寫不全藥草成分,這有什麽稀奇的?”
陸芙蓉腦袋一轟,?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收場了。
罷了罷了。
你愛咋咋地吧,路是你自己選的,與人無尤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能寫出正確的藥草成分了?”
陸得福知道這是一個坑,所以死命繼續往下挖。
陸葉推了推眼前剛才那張被記錄下來的紙張,說道:“這就是了。”
現場的人,包括陸得福,在短暫的失神之後,發出了一陣爆笑。
他們都用看瘋子的眼神在看陸葉。
陸得福更是笑得前俯後仰,誇張地說道:“哎喲喲,我聽到了什麽?
這小子竟然說他這張才是對的藥草成分方子!也就是說,這小子當眾承認,他的醫術比我們北林陸家的長老還要高明?
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們北林陸家嗎!”
陸得福說到最後,聲音頓時變得無比威嚴起來。
一股強悍的氣勢,在現場彌漫。
有些人,竟然被嚇得渾身都開始顫抖了。
這絕對是一頂高帽子啊!這頂帽子戴在陸葉的頭上,他絕對活不了!在北林城的地麵上,有誰敢小看北林陸家!甚至,現在這裏,還是北林陸家的地盤!身在虎穴,還敢輕視猛虎!當真無知者無畏!“你們長老什麽水平,我沒有見過,自然沒有辦法草率說出誰高誰低。
你不必給我挖坑。”
陸葉卻是語氣平和地說道。
但這話在大家聽來,就是這小子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他開始認慫了。
想要彌補了。
陸芙蓉卻是喟然長歎。
事情至此,已經覆水難收了。
北林陸家,從不給人思過反省的機會。
你這小子,要是早點有這覺悟就好了,也不至於鬧到現在完全無法收場。
“嗬嗬嗬,那我倒要問問,你是怎麽寫出這個所謂的正確的藥草成分?
長老都寫不出,你又是哪來的底氣和本事?”
陸得福咄咄逼人地問道。
陸葉也嗬嗬一笑,“你總算說了句人話。
那你聽好了,如果我說,這紅顏藥膏,是出自我手,你信嗎?”
現場,安靜得針落可聞!大家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這特麽是反省?
這特麽是思過?
這特麽是認慫?
簡直是比之前變本加厲啊!好啊!這小子現在竟然狂妄到,說這紅顏藥膏是他親手配出來的。
哈哈哈哈!滑稽!滑天下之大稽!這小子何德何能,能配出連北林陸家長老都猜測不出的藥膏?
這不擺明了,又一腳狠狠踩在了北林陸家長老的臉上?
甚至,整個北林陸家,都要被這小子狠狠踩上一腳。
可笑至極啊!但現場,隻有陸芙蓉聽到陸葉的話後,心裏猛然一咯噔!這藥膏,是陸葉配出來的?
她的第一反應,也是絕不可能!這小子斷然沒有這種本事!但是,她慢慢品味,卻細思恐極!她用了反推的辦法,去考慮這個事情。
如果說!如果說這藥膏真的是陸葉配的,又當如何?
是他配的,他能寫出藥草成分比例,有什麽奇怪?
他能說出紅顏二字,又有什麽奇怪?
一切,在這小子承認藥膏是他所配的之後,變得如此順暢。
所有的疑惑,都在這個答案之中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釋。
陸芙蓉捂住自己的心髒,一時間難以置信地看著陸葉。
該信,還是不信?
肯定是不信吧?
她也不相信一個才二十幾歲的小子,能做出如此驚天動地之事!要是他能配出這藥膏,早就家財萬貫了!甚至他能配出這個,也能配出其他的藥方。
如此經天緯地之人,怎麽可能寂寂無名!不差錢,不差名。
卻為何要來北林陸家當個小小的仆人?
這裏麵又是一個難以想象的矛盾。
正當陸芙蓉驚異的時候,陸得福已經大笑出聲了,“哈哈哈,我聽到了什麽?
這小子說什麽?
藥膏是他配的?”
現場配合陸得福誇張的聲音,也紛紛大笑起來。
這事情,本就完全離經叛道不可能。
“是不是我配的,把我剛才寫下的藥草成分,馬上拿去配一下不就清楚了麽?”
陸葉淡淡地說道。
但是眾人還是狂笑不止。
誰願意去做這無聊的事情,擺明了不可能,浪費時間精力。
恐怕是這小子知道自己死期將至,開始拖延時間能活一會兒是一會兒了。
陸得福也是囂張地笑著,“你還越說越真了,但是,你以為我會信嗎?
你問問現場的人,有誰會信嗎?”
眾人紛紛搖頭,這事情完全不靠譜,這時候還是要順著陸得福才是正確的。
就連陸芙蓉,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眉頭都要打結了。
但就在這時候,一個清冷無比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若我說,我信,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