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0章:嗷嗷損的耀陽哥
這人的力氣特別大,抓著何義飛的腿使勁一掰,就給掰倒了。
“嗯?開槍了啊!”
少爺拿著槍指著他,笑眯眯的說道:“你別動昂,你一動我就容易開槍。”
“說的好單挑呢?”
老黑有點懵。
“你倆單挑啊,跟我又沒關係,這會少爺我就是不想看你動彈,你動彈,我就開槍,不信,就試試。”
“呸,無恥。”
“嗬,你說對了。”
“嘭!”
何義飛站起身,跳了一個高,對著他眼珠子咣當又是一拳。
“你他m…!”
老黑怒罵一聲,下意識的又要還手。
“亢!”
膝蓋瞬間被打穿,鮮血嘩嘩的流。
少爺叼著煙,眯著眼睛淡淡一笑:“拿我話當放屁,不尊重我那可不行。”
“你們好卑鄙。”
這一場非常公平的單挑中,何義飛完勝,給這人打懵了,最後還是何義飛打累了,這才停手。
……
另外一邊,蔡漢龍追著王冠道幾條街,最終也沒追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回到老巢。
“別追了。”
王冠道出言阻止:“他們已經回老巢了,咱們進去的話,恐怕要折。”
“那嫂子那邊怎麽交代?”
藍雨弱弱的問道,按照朱珈瑩那古怪脾氣,任務沒完成,蔡漢龍他們一定會遭殃。
“有我頂著!你倆一會兒該幹嘛幹嘛去吧。”
“都是兄弟,我們陪著你吧。”藍雨又說。
“一個人受罰跟三個人受罰沒任何區別,我自己去就行。”蔡漢龍眯著眼回道,心裏非常的突突,甚至連他都在心底對朱珈瑩有著一絲絲恐懼。
“真不用我們去昂?”鄭智低著頭擺弄手裏的槍:“龍哥我說句實話,你別不愛聽。”
“那就別說了。”藍雨瞪了眼鄭智。
“我不說不爽,憋在心裏容易憋死。”
“你說。”蔡漢龍點了顆煙,三個人掉頭往回跑,這裏不能再做停留,一旦王冠道帶著部隊殺回來的話,他們一樣會埋葬在這裏。
“你跟著朱珈瑩這麽整,不僅僅是你,連我們早晚都一天都會死在她手裏,那個女人沒有感情的。”
蔡漢龍不樂意了:“如果你們害怕,可以走,如果不走,以後這種話就不要說了。”
果然蔡漢龍的反應在藍雨的意料之中,聰明的他選擇閉嘴。
鄭智一臉不吐不快的表情:“你知道的我們兄弟二人跟著你,上刀山,下火海,不管對麵是誰,隻要你說衝,我們就不帶後退一步的,我隻是將心裏的想法告訴你,沒有其它意思龍哥,朱珈瑩隻要跟著你,那她就是我們的嫂子!”
“你龍哥就擁有過這麽一個女人,她好與不好,我都寵著!”蔡漢龍癡迷的說道。
鄭智還想再說什麽,就看見藍雨衝他悄悄地搖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了。
“好吧,哥,老弟剛才說完了,心裏痛快了。”
三個人離開。
……
“你們直接弄死我吧,行嗎,給我個痛快。”
車內,老黑被五花大綁,騷七拿著槍在一旁看著他,老黑挺無奈的說道:“你們就是給我抓回去,也不可能從我嘴裏知道任何事情。”
“這條命留著不好麽,你告訴我們你是哪個陣營的,我們就會饒你一命,你也不用免遭皮肉之苦,不好嗎?”
“嗬嗬,我若是說了,也一樣會死,怎麽都是死,我幹嘛要告訴你們?”
“嘿,你個老鬼還挺倔強的,要是小仙在就好了。”這一刻的騷七格外的想念小仙。
“你想她做什麽?你又不是飛哥,還能玩她襪子是咋的?”少爺齜牙開了句玩笑。
“滾犢子,我是說小仙姐的手段不出十個回合就能讓這大老黑全吐出來。”
葉小仙在折磨人的時候不僅僅是給他身體上打擊,更是連精神這一塊也給折磨了,屬於雙重折磨。
就比如玩那個瞄蘋果,最可怕的不是直接爆頭,而是在爆頭與不爆頭之中來回徘徊,這種是最可怕的。
小時後我們上學調皮,老師願意拿竹棍子抽我們。
假設抽二十下的話,咣咣一頓連著抽,也就是個疼。
但是碰見那種挺損的老師,抽一下,停一下,緊接著在抽第二下的這種打法,就會在心裏都無比煎熬。
“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回頭發個視頻問問,飛哥。”
這話是少爺說的,看看,人都是有感情的,大家在一起相處有一段日子了,突然就走了,少爺跟騷七兩個人都很懷念,更別說何義飛這種跟她有感情的人了。
“拉倒吧,發完你姐已經給我送走。”
“哈哈哈。”
眾人笑了起來。
“拜托,你們能不能尊重尊重我?我說給我個痛快。”老黑挺崩潰的說道。
“啪!”
“你說咋的就咋的啊,你算個啥?”少爺上去就是一巴掌。
……
片刻後,王冠道的老巢內。
老黑跪在地上,一臉的恐懼,與剛才在車裏的淡定不同,這次他麵對的是王冠道這樣的人物。
死,這個字說期間簡單,可真當有這一刻的時候,誰都是害怕的。
“你是誰的人?”
“無可奉告。”老黑咬著牙,渾身都是傷口,剛才在王冠道的指使下,曹旺已經打了他N個回合了,後者真是個硬骨頭愣是沒招。
“扔進煉獄堂,給他上上型,老子就不信這個事了。”
“還有一招比扔你們煉獄堂更殘忍的手段,你要不要試試?”笑眯眯的張耀陽翹著二郎腿,突然說道。
“哦?親家什麽招,說來看看。”
“你這樣……”
“這麽狠?”王冠道一愣,緊接著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不過,我喜歡!!就按照我親家說的那麽做,以前我怎麽就沒發現你這麽招人稀罕呢。”
張耀陽相同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樣,用著那調侃的語氣說道:“以前,我們競爭,恨不得分分鍾將對方弄得你死我活,現在不一樣了,站在同一個利益出發,我在你眼裏就是朋友,對待我自然就改觀了,可我不一樣。”
“你哪兒不一樣?”
“以前我就想與你合作,但是你太傲了,完全沒把老弟放眼裏了啊。”
“耀陽哥竟能說笑,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哈哈。”
何義飛默默的將這二人的對話給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