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這一夜
“我去給你整點藥吧。”
何義飛心想不能拖著了。
“店裏沒藥,藥都在家裏。”
張尋真將他抱得更緊了,這一刻的她就像是需要父愛疼的小女孩一樣,令人心疼的不行。
張尋真就像是一條小狗狗一樣不停地在何義飛懷裏拱,蹭啊蹭的,本身她渾身就熱,在加上何義飛吃了藥的緣故,整的這個難受。
何義飛突然想到了小時候自己發燒奶奶怎麽給自己退燒的樣子,那會吧,家裏窮,絕大多數發燒也不去醫院打針就在家裏挺。
大棉被一蒙,悟出一身汗也就好了。
要是實在大勁了,就整點毛巾投涼水往腦袋上敷,聽奶奶講有一回還上外麵灌雪袋子往腦袋上敷呢。
反正也熱了,不差這一點了,何義飛將兩床棉被給張尋真蓋得緊緊的,張大小姐果然嫌熱了便開始蹬被。
何義飛就控製她,摁住她,用了何金銀的一手金蛇纏沾手讓張尋真整的老老實實的。
終於,一個多小時以後,張尋真跟何義飛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尋真的身子漸漸回歸到正常的溫度上,而何義飛終於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當然了,張尋真的燒是退了,自己嗷嗷難受。
不僅衣服沒有了,吃完藥的副作用不僅沒褪去,反而是因剛才摟著尋真更難受了。
“終於退燒了!”
寶寶心裏苦,寶寶不說,何義飛又點了支煙,坐在原地想了半天,隨即拿出手機看了眼,發現上麵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小女警打來的,也不知道咋跟她解釋,幹脆就假裝沒看見一樣。
隨後何義飛拿著手機走到衛生間打開少爺上回給他的那個網站,不看一下武林盟主男女爭霸,這個事看來過不去(你們懂得)
何義飛看了眼自己的初戀左手,隨即對它微微一笑:“寶貝兒,今晚飛哥就讓你侍寢了。”
本來何義飛還有一種選擇那便是回家一頓輸出小女警也行,可後背的傷嚴謹他作任何超出能力範圍之外的動作。
(哎,嚴打的太狠,導致寫這種情節的時候還得想盡一切辦法繞彎子還得讓你們讀的懂,我容易麽!)
最後隻好就這樣了。
然而何義飛滿腦子想的仍是張尋真的貼身衣物,放那也是放著,不如借來用一用?
再者說,本來就是為了你我才這樣的,用你的衣物應該也沒啥吧。
畢竟人得禮尚往來對不對?
可是這樣一來自己會不會太猥瑣了??總是在新聞上看到那些內衣大盜,變態狂魔,自己這樣做又跟那樣的人有啥區別呢?
何義飛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猶豫了。
不過,轉念一想,多少人穿上衣服西裝革履,背地裏如同野獸一般,大家應該都是一樣的。
何義飛不認為自己這是什麽怪癖,反而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是這樣子的吧。
畢竟自己跟尋真早就發生過關係,用她的衣物來解決一下好像也不犯病,對吧,隻要不給她的衣物弄埋汰就行唄。
男人說幹就幹,不再猶豫,轉身返回到張尋真的臥室裏,發現後者睡得很香很甜,甚至都開始說夢話了。
見狀,何義飛偷偷拿起張尋真的衣物,在牛仔褲,襪子,跟貼身衣物之中,何義飛選擇了襪子……躡手躡腳的離開。
至少這樣,他能稍微的讓自己心安理得一些。
“啊,咳!咳!”
就在何義飛一陣忙乎的時候一道調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得何義飛驚出一身冷汗,襪子都掉地上了。
“大姐你知道這樣能給我嚇得以後老何家都沒傳人了不,出去出去。”
何義飛無比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猥瑣。”
張尋真看了眼地上的襪子好奇的說道:“襪子也行的?吸引你的點在哪?”
何義飛聳搭著腦袋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個令人尷尬的問題。
“哈哈哈。”
張尋真笑了起來:“行了不逗你了,我知道你是因為幫我,也知道你後背傷口縫著針回家也不能跟媳婦那啥,你忙吧,不逗你了。”
說完尋真將門一關,回到臥室睡覺去了。
何義飛突然就不好意思進屋了,也不知道進屋以後該怎麽去解釋,在門口猶豫半天,看了眼窗外仍是黑漆漆的一片,知道這時候走肯定也不行了,總不能一直在衛生間蹲著吧?
思來想去,反正她都看見了,也沒啥,進屋吧!
何義飛叼著煙裝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進去了,惹來的就是張尋真哈哈哈大笑的聲音,笑的兩雙小腳丫都在那來回擺動。
“有個屁樂的,這回看到你飛哥多猥瑣了吧,還嫁給我不了。”
“不嫁了,哈哈,你也不需要女人呀,有雙襪子就能陪你過一輩子了。”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何義飛自知理虧,也不想急於爭辯。
在張大小姐的取笑中迎來了第二天,何義飛先是偷偷跑回洗浴換了身衣服,緊接著給少爺他們叫到一起,要準備去支扒支扒劉達。
尋真也是在洗浴裏舒服的洗了個澡,隨即穿著浴袍往那一坐就跟黑赦會大佬一樣,何義飛行動不方便就隻能在那躺著,看上去倒有些滑稽。
“這怎麽的,一夜之間我姐成西楚霸王了唄。”少爺剛清酒齜著牙樂道。
“我咋也得是武媚娘昂,你們都叫點人,媽的,他們給姐的酒吧砸了,你們去給他們店都平了!”尋真給他們幾個講述了之後的事情。
騷七一聽:“真是給他們臉了。”
“要我說這麽打來打去幹不明白,直接弄死劉達就完事。”蔡漢龍幹脆了當的說道。
“我覺得ok。”
“同意。”
“幹他們是必須的!”張大小姐說道:“他們的店在哪知道不?你們這回就負責給我打,我給你們平事,老盧呢?”
說曹操曹操到,盧福臨麵色凝重的推門而入:“飛哥警察來了。”
“警察來了?來幹啥?”
“劉達讓人捅了三刀在醫院生死不明,警察介入調查,已經立案。”盧福臨掃過屋內眾人:“你們幾個誰捅的?”